c_t;“真该死,这个唐泽演做事为什么这么藏头‘露’尾的?他直接在雕像上写明白,那个龙马在哪里不就完了么?非要搞得这么复杂。( ’)。 更新好快。”龙大胆不耐烦地道。
“这也不能怪他,当时他们做的可是谋反,这是要诛灭九族的大罪。不小心谨慎一点,怎么能行。当时的社会黄老之学盛行,懂得玄‘门’秘术的大有人在。我估计也就是借着汉武帝要求唐泽演筑镇河台的机会,他才能设置下这这样的风水局。即便如此他也处处小心,生怕被人发觉。”林钟秀摇头道。
“没错,那枚镇河钱就是他用来引开注意的手段。当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镇河‘花’钱上的时候,就没有人会注意到普通的堆土台下隐藏着这石像了。”范剑南点头道。
“嘿,这些古人的脑子可是一点不比现代人差。”龙大胆摇头道,“不过阿秀,照你们这么说,我们还是不能确定河图所在的地方了?”
林钟秀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范剑南却低下头想了想,缓缓地道,“我看未必。也许我们还是能够从中得到什么的。”
林钟秀诧异地道,“难道你有什么想法?”
范剑南点点头道,“阿秀我先问你一个问题,风水术是不是必须要做到非常的‘精’准,才能有效果?”
“这是当然了,你没看我们风水师随身带着罗盘么?真正的风水术的位置或者朝向,必须做到非常‘精’确,唯有这样才能产生恰当的风水效果。[ ]”林钟秀皱眉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在想,唐泽演是一个风水师,他自然知道个道理,而且从他仅仅进行勘测就用了三年半的时间来看,他也一定是一个非常认真的人。这样的人在设置这个雕像的时候肯定也是非常小心的。他会把他的所有测量结果都体现出来。”范剑南皱眉道。
“你的意思是什么?”冯瑗看着他道,“这雕像上还隐藏着某种我们还没有‘弄’明白的信息?”
“不是雕像上,而是整体。这个雕像从来也不是**的。”范剑南来回踱步道,“这个雕像和它摆设的特殊位置构成了一个特殊的风水局。也就是说,雕像和它摆放的位置才是一个完整的信息。”
“范先生,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方敏摇头道。
范剑南走到了办公室内一角的白板前面,这个白板上原先是记录着一些待办事宜和琐事的记录。范剑南用布把白板上的字迹全部擦除。
他拿着一支笔画了一条直线,解释道,“我画一个立面图,这是水平面,这是镇河台的高度位置。这是雕像的眼睛所看向的角度,视线居高临,下是一条斜线。现在我们有了角度,如果再有了当时镇河台的高度和古黄河水道的深度,就构成了一个三角。”
他快速在图上绘制着,一边解释道,“通过求解三角函数,我们可以大致判断出河图到这尊雕像的直线距离,然后我们在地图上,一这个雕像的位置为圆心,算出的距离为半径,寻找符合这个条件的古黄河道。也就等于是我们把一个很大的范围,缩小到了只有几平方公里的范围。
当然这几平方公里的误差是肯定存在的,但是毕竟在我们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而不必须顺流而下逐步探求。”他抬手在图上画了一个圈。
林钟秀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原本这个树立这个雕像的时候,他的眼睛所望向的就是河图的所在位置。”
“当然,有一个前提,就是这个唐泽演对于角度和方位之类的条件越‘精’细,我们判断的成功率就越高reads;。而如你所言,作为风水大家,他是一个对于这些条件要求很高的人。所以他摆放这个雕像肯定也不会随意摆放,而会力求‘精’确。”范剑南笑着道。
“对了!你们还记得雕像手里握着的那只朱雀么?那就是用于‘精’确定位的一个指向标识。朱雀代表南方,所以朱雀嘴尖所向的位置,就是正南方。唐泽演一定是利用这一点来规整雕像的朝向,使雕像的双眼能够‘精’确地看向某个地方。”冯瑗想了想道。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龙大胆恍然大悟道,“我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他手中会抓着一只鸟。原来是为了定位用的,有了一个明确的指向‘性’,在加上罗盘的配合,他绝对能把雕像的双眼准确瞄向任何一点。这个唐泽演,我真是服了他了。”
“可是我们现在还有问题,首先,我们要了解当时的镇河台到底有多高。这个可以根据水下废墟的坍塌规模来算出。然后我们还需要当时古黄河的大致高度是多少,这个就只能根据历史文献来判断了。好在我们还有一个黄河水文专家。老夏原先就是搞这个的,也许他对此多少有个基本的概念。”范剑南缓缓地道。
“我同意范先生的看法。我也请人就看过风水,家里的寻常摆设都要挪动好几次才能基本达到要求。可见得风水师对于方位距离的要求有多严,更何况这种足以影响整个国运的大风水。而且按照这个逻辑推下去的话,我们确实能够得到一个比较详细的地点。”方敏点头道。
范剑南看了看他道,“方先生,老夏那方面还是由你和他谈比较好。我们需要他的专业知识帮我们‘弄’清楚,在公元前116年到公元前110年之间,古黄河的水平面和平均水深究竟是多少。我相信老夏能够‘弄’到这些资料。”
“范先生客气了,我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配合你们两位完成工作。老夏那里我会去和他谈。他即便不知道的话,也许他打几个电话就能明白几个。他有不少朋友都是很好的水文探测专家。想必他们也有可能明白。”方敏点头道,“还有什么其他吩咐么?”
“没有了。哦,对了,那枚‘花’钱打捞上来了没有。如果那些三合派的风水师再来纠缠,就把这东西给他们。这本来就是个挂羊头卖的幌子,毫无作用,他们想要就给他们好了。”范剑南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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