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剩下的就是铺天盖地的评论,叶落冷笑一声,徐莲啊徐莲,你不去好莱坞闯荡真是亏了,这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后了。
“徐莲,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要什么?”
叶落拨通手机中的电话,冷声道。
“唷,现在傍上大款了,说话都比以前横了嘛,我想要什么,很简单,一亿!只要给我一亿,我徐莲对天发誓再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好,不过得由我亲自将支票拿给你。明天上午9点,希尔顿酒店201房”
“好!”
挂断电话,叶落又拨通另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女人的阵阵呻吟伴随着男人的急切喘息,从那头间歇性传来。
“爽!老子爽死了,***谁呀,这时候打老子电话!”
“我是叶落。”
“哦,是我的乖乖小侄女呀,想舅舅了?”
叶落强忍着心中的杀意,带着一丝受了娇怯,娇吟道:“舅舅你好坏,明天早上八点,希尔顿酒店201房,等你。”
软糯的语气叫的叶东来骨子都酥了,脑中立马回想起少女时期叶落浑身散发的邮箱,滑嫩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的雪白,咕哝一声吞了口水,将身下的女人当成是叶落。
翌日清晨,以大姨妈造访为由,叶落带着小刘去药房买卫生用品,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他甩掉,匆匆来到希尔顿酒店,刚到201门口便被一个充满狐臭的男人抱住。
“我的好侄女儿,想舅舅了!”
叶落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强忍着翻涌的恶心,不着痕迹地推开他,语气却带着娇羞。
“别,舅舅,这里人多,让我们到里面去……”
肥厚的手指在叶落滑嫩的脸颊一捏,急哄哄地推着叶落就往房间里面走,猴急地将叶落推倒在床上,满是痘痘的大脸直挺挺地压了下来。叶落灵巧地滚到一边,微颤的衣襟露出万种风情,看的叶东来一阵心神荡漾,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上下三层的赘肉,活像一头活动的五花肉。
“舅舅,你闭上眼睛。”
软糯的语气让叶东来心神荡漾,听话的闭上了双眼,感觉到全身的动静,他不禁一阵骚动。
“想不到你还喜欢玩这样的,让舅舅好好疼你。”
哦,冰冰凉凉的真舒服,这触感,比那些作坊里的妞好多了,不过怎么有些硬硬的,还有些疼?
叶东来这才睁开紧闭的双眼,看到面前的情景顿时瞪大了双眼,一把锋利的匕首正死死地架在他的宝贝上,点点血丝正顺着匕首的血槽流出,而前一分钟还千娇百媚的叶落,此刻正冷冷地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舅舅,喜欢这刺激的游戏吗?”
“落……落,别玩了,舅舅跟你开玩笑的。”
“开玩笑?你猥亵小城的时候是开玩笑,偷看我洗澡是开玩笑?叶东来,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开玩笑!”
拿起叶东来的内裤塞到他嘴里,匕首在他下身来回转悠:“等会儿你可要乖乖的,别出声唷,不然我可不保证我的手会不会一抖,正好插在你的宝贝上。”
狠狠将他踹到床底,叶落看了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足够准备一切了。
“你好,是环球日报的王总编吗?我是叶落,关于今天的视频,我在此做一个澄清,请您开启视像会议模式。”
门铃应声而响,浑身珠光宝气的徐莲徐徐走入,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急切道。
“钱呢?”
“就为了1亿,你就颠倒是非黑白,将叶家的名声毁于一旦?”
“叶家?叶家给我什么?名誉还是地位?除了一个肥头大耳,蠢得像猪一样的叶东来,叶家还给了我什么?等我有了这笔钱,谁还管那个老家伙,隔天就叫人把他做了,省的看着我恶心。”
“你已经从我这拿到了叶家的所有财产,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这蠢货,有人会嫌钱多吗?废话少说,1亿美金,拿来!老娘可没功夫跟你废话,我家honey还在等着我呢!”
叶落嘻嘻一笑,淡定地走到桌旁。
“王总编,这个澄清够明白吗?”
那头的人笑着点头,随即挂断了电话。
“抱歉,舅妈,没有一亿美金,只有一亿冥币。”
徐莲此时才知道自己中了计,冲上前来拉扯叶落的头发,谁知还没碰到她,便被撂倒,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头一抬,正好对上叶东来充血的双眼,立刻傻了眼,愣愣地躺在地上。
“徐莲,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欺凌的小丫头吗?”
叶落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倒地的徐莲夫妇,心中从未有过的畅快,年少时的新仇旧恨全数涌现。
那时她没有能力保护小城,而神经质的母亲洛婷从来都把自己关在小阁楼里不问世事。而父亲叶翔常年在外,对姐弟俩并不关注。
结果叶家实际的主人竟变成了寄住在叶家大宅里的徐莲夫妇,更甚之以监护人的名义克扣叶翔发放给姐弟俩的生活费。
后来叶翔出车祸离世,徐莲二人更加变本加厉,最后直到洛婷去世,叶落姐弟俩直接过上了佣人的生活,不但要伺候他俩,还要在外头打工补贴家用。好色的叶东来经常背着徐莲对姐弟二人上下其手,那时的叶落只能尽可能的保护自己和叶城,而现在……
叶落冷冷地看着二人,语气从未有过的冰寒,她玩弄着手中的匕首,淡淡道。
“你们两个王八配在一起倒是挺合适的,徐莲你也别去找你的honey了,和这色鬼一起上黄泉,起码不孤单。”
叶东来、徐莲两人立马大骇,满脸惊恐地望着叶落,身子下意识地往后退,厉声道。
“你,你要做什么?告诉你,你可别乱来!在这里杀了我们,你也跑不了!”
话虽这么说,可颤抖的声线却出卖了徐莲的真实想法,一旁的叶东来更是急哄哄地往床底下拱,似乎在寻找什么躲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