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还真是个伟大的人。”希夜抱着手臂,眼里格外冷漠,“你的妻儿,在我眼里连屁都算不上,你都不把别人的孩子当人命,凭什么反过来要求,嗯?”
王默还想求饶两句,然而他都没有看清楚希夜是怎么动的手,便被这个男人一脚踹翻在地,他喉咙涌起一股血腥味,嘴角流出了血迹。
“带下去拷问,最好准备供词,白家的人,我这次一个都不准备放过。”希夜勾了勾唇角,“白家的家主,现在正处于选举的关键时期,他这个不争气的女儿这次可这是送人头送的及时。”
希夜才不管白子萱什么鬼,这次一定要让她牢底坐穿,再也不许出来作妖了,至于白家,不搞垮他们,他就不叫洛克菲勒了。
今天难得宫老爷子带着两个孩子在主卧室睡呢,两个孩子睡相都特别可爱,像小天使一样,被这一通吵吵嚷嚷的动静吵醒的时候,宫老爷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就看到希夜做了个“ok”的手势。
“果真是他吗?”宫老爷子摇了摇头,希夜消失了这么久,很多人都以为他是在准备和宫成勋对抗的事情,然而谁能想到这位尊贵的洛克菲勒家主竟然在宫家老宅一直待着。
宫家的老宅格局独特,地下一层从未给外人展示过,希夜这两天打着住在地下室的幌子,顺走了宫家不少好酒,他在酒窖里晃悠得都不想出来了。
“白家的人可能都这么蠢。”希夜唇角勾勒出不屑的笑容。
“辛苦了。”宫老爷子见两个孩子都睡得很熟,丝毫没有被这件事情打扰,心里格外的安慰。
剩下的,就只有他家阿霆了。
“没事。”希夜摆了摆手,他原本就是这两个小孩儿的亲舅舅,他妹妹最近要死要活的,他要是不保护好这两只,她怕是更要难受死了。
lion是个单细胞生物,宫老爷子都重新睡去了,他跟着希夜一起往地下室走,想看看盘问王默的进展。
“你是怎么猜到的?我现在还没有想通。”
“没什么好猜的,宫成勋万不得已不会做这种事情,毕竟宫御霆还在他手里,毒蛇也不会这么蠢,这两个孩子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宫成勋可能成为定时炸弹,因为这男人有可能会在关键时刻保住小孩子。”
“那你为什么笃定是白子萱……”
“只有她才会这么蠢,做出这种让这两个人猝不及防的事情,她从头到尾就是猪队友,白子萱就是宫成勋最大的败笔。”
希夜摊了摊手,还好他妹妹没这么蠢。
他才刚刚这么想着,大门就被推开了,他那个“不蠢”的妹妹一脸蠢样,泫然若泣地冲了进来。
“哥!!你怎么在这里??果果和糯糯出事了!!”池清欢说完,就对上希夜很无语的表情,她都要急死了,这个男人居然还不相信,“是真的!我亲口听到毒蛇给宫成勋说得!”
“哦。”希夜打了个呵欠,兴趣缺缺道:“我困了,先睡了。”
池清欢:……
希夜是不是疯了。
门口慢半拍出现了宫御霆的身影,希夜看到这个男人,眼睛一眯,不悦的情绪写在了脸上。
“你还有脸出现在我的眼前。”希夜格外记仇,朝着宫御霆抬了抬手臂,上面的绷带都还没拆。
“这是我家。”宫御霆一句话就把希夜给堵了回来。
行,这是他家,他狠。
“人抓住了?”宫御霆自然是比池清欢通透很多的。
“在下面呢。”希夜给了自己的人一个眼神,“进度怎么样了?”
“已经全都招了。”
“不愧是我。”希夜唇角勾了起来。
池清欢:……
她怎么听不懂他们说的?
“你这么久没回来,还是去看看你那两个崽吧。”希夜看着池清欢和宫御霆都烦,“还有你,池清欢,再这么蠢就把你逐出洛克菲勒家族。”
“????”池清欢满头问号,她做错什么了,随即她听懂了希夜话里的意思,“果果和糯糯都没事?”
希夜冷笑:“好着呢,梦都做了几个了。”
“清欢,你看到你哥在这里,你还担心什么?”宫御霆一语点破。
池清欢总算是明白了:“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我居然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希夜表情冷漠,“别烦我了,滚出我的视线!”
池清欢无语。
确认两个孩子都在宫老爷子的房间睡得特别好,池清欢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太好了,还好他们没有事情。”
池清欢今晚心情真的是大起大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清欢。”
等池清欢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宫御霆抱着,躺在了房间的大床上,他不在的日子里,她都是独自一人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好。
只要一想到他还在被危险包围着,她做梦都不安生。
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着,池清欢的眼角瞬间就湿润了,总算,他身上又带着她最眷念的气息了。
这一切太让她没有真实感了,池清欢真怕自己此时此刻是在做梦。
“这是真实的,我没有做梦吧?”池清欢紧紧地拥抱着宫御霆的后背,格外的用力,“要不你掐我一下?”
宫御霆心里软成了一滩水,他在池清欢的眉心落下一吻:“你没有做梦,我回来了,清欢。”
说完,男人便毫不客气地低头吻住了这他想念已久的菱唇,所有的情绪都揉碎在这一吻当中。
池清欢眼尾都带上了绯红的色彩,她静静地看着宫御霆,又心疼又难受:“你应该受了不少伤,宫成勋这个混账。”
想到还没有处置宫成勋,池清欢就不爽,她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神经病就地正法。
“我和他的账,我来算,你不用操心了,好好陪着孩子。”宫御霆把池清欢抱在怀里哄,他其实想放肆地在她身上重新留下自己的气息。
可是这个女孩看着实在是太困了,他都不忍心让她有一丝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