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知道魏兆海的意思是,聂武夷,聂五岳和聂磐都是名山的人,居然还分的这么清楚。
不过魏兆海这时又说,“不过也不难理解,聂五岳定然是想在名山出头,所以故意如此,想做出点成绩来,毕竟名山现在是聂终南掌权,聂武夷又和聂终南一条线,倒是这三公子,没什么分量,他能这么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聂天这时看着魏兆海道,“那么魏秘书是打算怎么做呢?钱都已经收了,事情是一定要办的吧?”
魏兆海却朝聂天一笑,端起桌上的水壶来,给聂天倒了一杯茶,递给聂天道,“兄弟,我也不瞒你说,如果你真“死”了,我是肯定是看钱办事的,毕竟我和你有交情是和你有交情,但是我对你公司的人又没什么交情,无论是明天谁找我对付雷霆,我看在钱的份上一定会帮忙的,人在人情在,人走人情淡,这也是人之常情,你也不要怨我!”
说着又端着水壶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后,这才朝聂天继续又说道,“但是你没死,那就不一样了,我肯定是帮你的,不过话说回来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又会死而复生?”
聂天听魏兆海说了这么一大通后,其实也能理解魏兆海的话,他这时和魏兆海道,“那场纵火是聂磐蓄谋的,他的目的就是要我死,所以我就将计就计了一下而已!”
魏兆海恍然地点了点头,看着聂天道,“你城府也够深的,玩了这么一出,不知道多少人被你骗了呢,我当初听到这消息,也伤心了一阵子呢!”
聂天笑了笑,他不愿意去想魏兆海说的是客套话,还是真伤心,因为这对自己而言没有意义,毕竟他和魏兆海的关系,谈不上不好,但是论兄弟肯定不及,也许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而已。
所以聂天也不在乎魏兆海在自己“死”后,会去帮名山的人,这样只看眼前利益的人,对聂天而言,其实更愿意结交,这种人可以说是没什么野心,或者说是野心太过明显,等于没有野心。
这样的人相对于那些城府极深,任何事都表面上看不出来,表面上和你称兄道弟,背后却在时刻想着怎么坑你的人,要稍微好那么一丁点。
换句通俗的话来说,魏兆海应该是属于那种真小人,而不是伪君子。
聂天这时朝魏兆海道,“海哥,既然你说帮我,我至今为止也没见你怎么帮过我啊!”
魏兆海连忙说道,“不是吧,兄弟,你在石城的两个项目,我可没少在庄书记面前替你说话啊,我可是尽心尽力啊……”
没等魏兆海说完呢,聂天立刻就朝魏兆海道,“那么海哥,这次你已经知道了名山的人都在想着吞并我雷霆,你打算怎么帮我?”
魏兆海一阵沉吟后,朝聂天道,“其实这件事吧,我只能帮你小忙,毕竟最后敲板的是庄书记,我看你还是要亲自找庄书记!”
聂天则说道,“我现在都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怎么找庄书记?”
魏兆海则看着聂天道,“怎么,你还没打算恢复身份?继续用死人的身份在这世上活着?”
聂天则朝魏兆海说道,“如果知道我还没有死,名山的人对我产生威胁就算了,很可能还会误伤到我身边的人,所以我暂时没有打算暴露自己,今天请顾杰约海哥出来见一面,我这可是出于对海哥你完全相信,海哥你不会这边和我称兄道弟,出门就把这事给透露出去吧!”
魏兆海立刻一笑道,“怎么可能?我魏兆海是那样的人么?既然你这么信任我,在这种情况下还和我亲自见面,这就是看得起我魏兆海!我怎么可能凉了兄弟你的心呢!”
聂天一听这话,立刻端着茶杯,和魏兆海碰了一杯,“海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魏兆海和聂天喝了一杯茶,还没说话呢,就听聂天说道,“海哥,可能我暂时给不了你名山给你的条件,未来我走多远,能有多大的成就,现在说了也没用,但是我就一句话,只有我有的,我都不会忘了你海哥,你信我这个人就行!”
魏兆海听聂天这么说,朝聂天道,“放心,只要我魏兆海还在市委,不,不,不,只要我还能有作用,我一定帮兄弟你,你知道为什么么?”
聂天摇了摇头道,“看在小笛的份上?”
魏兆海点上一根烟,吐了一口烟云道,“其实不瞒你说,我一直也在左右摇摆,想要在你和名山之间看看,怎么获得我自己的最大利益,你也是聪明人,我知道你肯定是看出来了,但是我这次再见你,我完全改变主意了!”
聂天的确有些不解地看着魏兆海,“为什么?”
魏兆海则意味深长地看着聂天道,“从你上次的葬礼,你的那帮兄弟朋友,还有你待人处事,加上你这次隐藏自己生死的事上,我清楚的认识到了,你不是一个简单人,你的成就将来也许会在名山那些姓聂的之上,你就当我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我想从今天开始,把所有宝,押在你身上了,以后可是要你带着我发财了!”
聂天见魏兆海居然和自己说的这么真诚,一时之间也是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毕竟官字两个口,聂天也知道信口开河,是这些当官的通病,也不能确定魏兆海说的就是实话。
但是此时他看魏兆海的样子又不像说话,而且还把他自己如何在他聂天和名山之间摇摆,想谋求自己最大利益的事都说了出来,聂天愿意相信魏兆海这一次。
想着聂天朝魏兆海道,“我还是那句话,你把我当兄弟,我就十倍恩情还你,你把我当仇人,我当然也是十倍百倍的还你,既然海哥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聂天就一句,有我的就有你的!”
魏兆海一听这话,立刻拎着水壶,给聂天的水杯倒满,又给自己的倒满,随即端着水杯和聂天一碰,“兄弟,虽然我们嘴上说是兄弟,但是我知道你未必全信我,今天我就以茶代酒,和你结个异姓兄弟了,怎么样?”
聂天一听这话,立刻看着魏兆海,随即咬了一下手指,将血递到水杯里,又伸手滴到魏兆海的水杯里。
魏兆海见状,也学着聂天的样子,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入两个杯子,这才和聂天一碰杯,“以后就真是兄弟了!”
聂天和魏兆海将血水一饮而尽后,两人相视一笑后,魏兆海这时朝聂天道,“现在名山的聂武夷和聂五岳都在联系我,想让我帮忙在庄书记那吹风,说你既然已经死了,雷霆的项目名山也可以做!你现在想怎么办?”
聂天朝魏兆海一笑道,“既然他们都找你,你就两边都应承着就是了,到时候看他们两边如何下台!”
魏兆海闻言眉头不禁一皱地看着聂天,“你的意思是?放风出去,让聂武夷和聂五岳都知道他们在互相较劲?”
聂天一听这话,不禁哈哈一笑,朝魏兆海道,“海哥,你到底是官场混的人,一说你就明白了!”
魏兆海不禁一笑后,朝聂天道,“你这主意不错,就让他们兄弟相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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