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这辈子只爱云初凉一人,只娶她一人为妻
看到那块玉佩,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这是皇室子弟的身份玉佩,那是一定不能丢的,没想到小王爷竟然早就将玉佩送给了云大小姐。
若这玉佩是真的,那他们确实算是定下了婚约。因为东秦太祖太宗早就立下过规矩,皇室子弟的身份玉佩,只能留给未来的妻子,再有妻子传给后代子嗣。
小王爷将玉佩给了云大小姐,确实有定下婚约的意思,而云大小姐能接受玉佩,也就等于接受了小王爷的求婚。
……云初凉呆呆地看着风肆野手里的玉佩,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当初抢来的玉佩还有这作用呢,还好当初她没有因为缺钱把它给当了。
风肆野幽幽地看了眼云初凉,还不是他看得紧,要不然玉佩都不住地被她当几回了。
云初凉唇角扯起一抹干笑,心虚地垂下眸子。
她怎么知道这玉佩有这么大的作用,他早告诉她,她肯定不会想卖了啊,不,应该是肯定不敢要了,说到底还是银子来得实在。
太后和皇后也没想到风肆野竟然把自己的身份玉佩给了云初凉,当即都脸色难看起来。
风喆翊更是脸色煞白,因为他知道自己输了,彻彻底底地输了!
皇帝也是面沉如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风肆野:“你可知道这块玉佩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风肆野没有任何犹豫地道,“这块玉佩滴有我的心头血,这块玉佩便是我的誓言,太祖太宗曾经说过,若是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就把玉佩送给她,承诺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人,只娶她一人为妻。”
风肆野说着认真地看向云初凉:“我风肆野在此起誓,这辈子只爱云初凉一人,只娶云初凉一人为妻,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深情炙热的誓言,灼了她的心,热了她的眼,这一瞬间,云初凉突然觉得如果是真的那也不错。
没想到这玉佩还有这样的意义,大家震惊的同时也都一脸感慨。
小王爷是真的很爱云大小姐吧,为了她竟然连毒誓都发了。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天下又有哪个男人能做到呢。
雪涟宸愣愣地看着风肆野,突然笑起来。
难怪云初凉看上他了呢,他自问做不到这家伙这样,他到底还是败给他了,彻彻底底地败给他了。
慕柏衡和慕老夫人也都怔愣住了,从这一刻两人的天平真正偏向了风肆野。
就连云末寒的脸色也是好看了不少。
如果这个人能真正做到他说的,那他勉强能接受他做他的姐夫了。
皇帝彻底愣住了,怔怔地看着风肆野,陷入了沉思。
见事情的发展彻底偏离了她的预期,皇后急了:“皇上,你可不能依着他们胡闹啊,云初凉明明跟翊儿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您千万不能乱点鸳鸯啊。”
没等皇帝说话,张贵妃就冷笑一声:“姐姐这话就不对了,明明是小王爷跟福寿郡主情深义重,小王爷为了福寿郡主可是连毒誓都发了,您现在来棒打鸳鸯,岂不是连小王爷的性命都不顾了。”
张贵妃的话瞬间戳中了皇上和太后的心。
即便自己再怎么不喜欢风肆野,可他到底还是自己的亲孙子,太后也不忍心看着他丢命,这会儿也就不再坚持一定要皇帝给风喆翊和云初凉赐婚了。
风肆野是太后的亲孙子,可却不是皇后的亲儿子,她才不管这么多,当即便不客气地呛声道:“张贵妃这是什么话,本宫何时棒打鸳鸯了,都说了我们翊儿跟云初凉才是真正的两情相悦……”
“够了!”皇后的话还没说完,皇帝便大喝一声,打断她的话。
没想到皇帝会当众吼她,皇后顿时一脸委屈,张贵妃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皇帝没心思理他们,只目光深深地看着风肆野:“福寿郡主,品行高洁,端庄淑丽,乃东秦女子典范,朕与太后心甚悦之,现赐婚熙王府小王爷风肆野。择日完婚。”
“谢皇上!”风肆野难得心情好地朝皇帝磕了一个头。
“谢皇上!谢太后!”云初凉连忙跟着磕头。
没想到皇上竟然真的给小王爷和云大小姐赐了婚,都传熙王在皇上心里地位不一般,看来传言不虚啊。
关键人家熙王坐那儿一言不发呢,皇上就这么给面子的,把儿媳妇儿让给他了。
“皇上……”皇后震惊地看着皇帝,不敢相信他竟然给云初凉和风肆野赐婚。
他是疯了吗?难道他不知道云初凉代表什么吗?那么多兵权落到一个侄子手里,他是脑袋进水了吗?
“父皇……”风喆翊一脸伤心,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帝。
父皇怎么能这样?明明知道他有多喜欢云初凉,他怎么能把云初凉赐婚给风肆野。
皇帝头痛地捏了捏太阳穴:“你的婚事让你母后再给你另行选择,福寿郡主你就不要想了,以后她就是你的弟媳。”
“我不要!”风喆翊突然就怒了。
什么弟媳?什么狗屁?明明是他的太子妃,凭什么就变成他的弟媳了。
皇帝也怒了,对着风喆翊吼道:“你不要,你有本事就让人家选你啊!”
是他自己没本事让人家选他,这能怪他吗?
“就是啊,人家根本选的根本不是你,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老老实实跟我一样放弃不好吗?”听到皇帝的训话,嘴碎的雪涟宸也跟着呛了风喆翊两句。
“你闭嘴!”风喆翊气得朝雪涟宸大吼。
“风喆翊!”见他这么没规矩,皇帝也动了怒!
风喆翊气得涨红了脸,委屈地瞪着皇帝,又愤怒地瞪向云初凉和风肆野,突然就生气地跑了出去。
“翊儿!”皇后急了,朝他大喊一声,又让身边的太监宫女跟出去找人。
皇帝一个头两个大,嫌弃地朝风肆野和云初凉挥了挥手,“行了,你俩也下去坐吧。”
两人难得听话地牵着云初凉回了座位。
一看两人这毫不避忌的样子,皇帝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