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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光亮
    浴室的门被他的手给拉住,她的力道在他跟前显得那么的弱小,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裙,将她衬得格外娇小。他看着她,带着水意大手抚上她的脸蛋儿,手心并不烫,但肌肤的相触让她觉得烫得惊人,下意识地就往外退了一步,手臂被他的大手拽住——
    她不免有些惴惴,“二叔?”
    迎上他温和的眼神,他低头便亲吻了下来,将她的声音都堵在嘴里。
    男人的薄唇极为放纵,纠缠着她不放,灵活的舌尖勾缠着她的小舌,将她吮吻得几乎透不气过来才将薄唇自她唇上移开,眼神含了缠绵之色盯着她艳红的唇瓣,指腹温情脉脉地抚压着她的唇瓣,“醒了吗?”
    他的声音含一丝笑意,又经得他的热吻,年轻的她哪里经得起成熟男人的手段,这会儿呼吸略急促了些,胸脯也跟着微微起伏,“醒了。”
    这声儿,糥糯的,同黏在他身上一个样儿,叫他有些吃不消,男性的身躯贴着她,身上的湿意已经略略将她的睡裙弄湿了,清晰地睡裙弄出痕迹来,微微起伏的胸脯,在他深沉的眸光下慢慢地被稍稍顶立起来,是她沉睡着的乳尖儿承受不住他的视线怯怯地坚挺起来,将睡裙稍稍撑起两个细微的尖尖。
    他看着她,目光一瞬不瞬的,双手已经隔着睡裙落在她的胸前,手上微含了力道捏住娇挺着的嫩乳,就听到她的呼疼声,带着他的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下一秒,她的睡裙撩了起来,露出她未着胸衣的嫩乳,乳尖儿高高耸立,往下是平坦的小腹,还有被内裤包裹住的私处,两条纤细的腿儿紧紧地并拢着,好似在防备着什么。
    他眼睛微眯,慢慢地抱住她的双腿,意图极为明显,是要将她抱起来。
    “啊,二叔!”失了重心的她立即尖叫出声,上半身挂在他的肩头,柔软的胸脯被他坚硬的肩头给磨得硬疼,“二叔,你弄疼我了。”
    她还有些委屈,被弄得生疼,声音有些儿娇娇的,带着一丝儿抱怨。
    他扛着她往里走,大手包着她的臀瓣儿,将她浑圆的臀瓣给包得身后的呼吸一下子沉重了起来,男人的手指落在了她翘起的臀部上,重重的捏了几下臀肉。
    她害疼,撅着臀儿就想躲,立时就尖声道,“二叔,我还要看书!”
    当谁没看见她自个儿看书都看睡着呢?
    陈二又往她娇臀上一拍,臀肉极有弹性,他又揉捏上去,将个白嫩的臀瓣儿揉捏得泛了浅浅的粉红,将她往流手台上一放。洗手台上有点凉,凉得她想站起来,双脚还未着地呢,就让人依旧给按了回去,晃荡着两条纤细白嫩的双腿,还是被他的大手给掰开来,私处明明还包着一层布料,却叫她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
    立时就觉得不好了的,只汩汩的涌出湿液来,就同平时那血崩似的,她又想夹紧腿儿,他整个人身子已经欺压进来,硬生生地挤入她被迫张开的双腿间,湿漉漉的小腹抵上她的腿心处,明明隔了一层布料,还隔了一层轻薄的卫生棉,还是不能叫她忽略了他的硬度。
    男人勃发的性具就抵在腿心处,热度似乎要穿烫阻隔将她的肌肤都烫得烧灼了一样,她身子敏感得紧,受不住这亲密的接触,被鲜血滋润过的私处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更涌出一股股的热流来,让她都害怕溢出来——她羞红了脸,“二叔,我还没干净呢,你别、别……”
    她羞得厉害,“我看书呢。”
    前后的话都对不上,偏她就瞅准了他纵着她,就拿个不怎么能当理由的话来搪塞她。
    惹得他轻笑,身子稍稍往后撤开一点点,在她松口气的时候,就将大手贴了上去,她的美眸瞬间就瞠大了,一副上当受骗的娇模样儿,叫他不由得微俯在她身上笑出了声。
    腿间贴着他的大手,手上的热度只他坚硬的肉具更热的,霸占着她的私密处,往着鼓鼓的阴阜上轻柔了两下,听得她微微娇喘,大手又往她小腹上贴着,“有什么不懂的吗?二叔教你?”
    小腹上的大手又热又烫,明明还带湿意,并未叫她觉得凉,反而觉得整个人都热烫了起来,小腹里暖暖的,好似纠缠了她多时的沉甸甸的感觉也跟着消失了些许,“二叔,你学法的呀?”
    她仰着脸蛋儿问他,眼里闪耀着光亮,“二叔你学过呀?”
    他轻揉着她的小腹,见她跟个餍足的小猫儿似的眯起了闪着光亮的美眸,“嗯,西北的那所,听过的吧?”
    她顿时一惊一乍起来,“二叔这么厉害呀?”
    女孩儿的崇拜目光就似春药似的,让人的心一下子就盈满了,“没看二叔的履历吗?”
    她吐吐舌头,羞怯地摇摇头,“我没看呢,也没上网查过,怪不好意思的。”
    他失笑,“那二叔教你?”
    她就巴巴儿地看着他,“那二叔你还给我报什么培训班呀?可是叫我欠着二叔的人情,叫我……”
    也不是全然没有感觉的,感觉不到别人给她弄了个温水煮青蛙的局——这个也得怪二叔,就怪二叔煮得太好了,叫她一时不慎踩上了,此刻心里头是甜蜜的,她也不会去怪自个儿,觉得自个儿来了个半推半就的,责任全在别人身上,怪会推责任——她怪会这样儿说服自己的。
    陈二也不否认,她个小心思就摆在他跟前的,比起他这样在官场里打滚过且身居高位的,她这点小心思就浅薄得厉害,叫他不用看就晓得她在想什么,“还什么人情?二叔给你报培训班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你还记着要还给二叔不成?是不是不把二  叔当自个人了?”
    他到把话给摊到这份上了,不是自个人了——
    她哪里敢认这个?再说了,他们都扯证了,还怎么能说不是自个人?
    “二叔,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着急忙慌地就要解释,就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眼睛,稍一愣儿,就晓得他是在逗自己呢,连忙就回过神来了,抡着小拳头就往他胸膛上轻捶了两下,娇嗔道,“二叔,你真坏!”
    PS:这几天见鬼了,怎么也上不来,这是打击我码字的积极性哈哈哈哈哈,往自己脸上添点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