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一旁的苏白,扁鹊简单述说了先前苏白的救命之恩。
听完扁鹊的介绍后,五人连忙又向苏白跪下。
“多谢这位义士救得老师性命,如同救了吾等性命,此等大恩,必有厚报!”
苏白将他们拉起,又与他们客气了一番。
随后,苏白认真说道:“当务之急,还是先替扁鹊先生了结心中仇恨吧!”
在苏白的要求及扁鹊的坚持下,众弟子只能带着他们,往咸阳城回返而去。
途中赶路空隙,扁鹊将准备去往后世之事道出。
在五名弟子震惊之余,亦给他们选择,是否愿意跟随自己去往后世。
最终,只有两名孤身弟子愿意随行。
另外三人之所以不愿,只因他们是有家有室之人,不可能轻易抛妻弃子。
对此,扁鹊自然没有半点责怪。
反而称赞他们的品德,并将自己的医道手书传给了他们。
咸阳城,王宫演武场。
当今大王秦武王,正在旁观那些武士们举鼎比赛。
说起来,这位秦武王也称得上英明神武,在位期间做出不少功绩,并率先在朝中设立了丞相职位。
其本人更重战好武、争强好胜,招揽了诸多大力士入朝为官,喜欢与身边武士们比赛“举鼎”。
先前他就因为举鼎而扭伤了腰,得扁鹊治好。
值得一提的是,这位秦武王的本名为:赢荡!
在演武场一旁,不仅有侍卫守护,还有太医随时候命。
那谋划刺杀扁鹊的太医李醯,就站在首位。
李醯心不在焉地站在那里,神游天外。
也不知,那些人是否成功击杀了扁鹊?
只有扁鹊死去,自己在大王心中的地位才能稳固如初!
这时,有侍卫来报。
“大王,医者扁鹊在外求见!”
武王微微皱眉,道:“召他进来!”
片刻后,扁鹊带着苏白及两名弟子走了进来。
武王的目光在苏白身上微微停留了一下,然后看向扁鹊。
不远处的李醯见状,心中猛地一突,脸色大变,目光中隐隐露出一抹恐惧之色。
“扁鹊先生,有何事寻寡人?”
武王微笑问道,他对治好自己病痛的扁鹊,印象是极好的。
“大王,吾为告状而来!”
扁鹊拱手说道。
“告状?汝要告谁?”
武王眉头一皱,好奇问道。
扁鹊手指李醯,道:“吾要告太医李醯,屡次派遣刺客欲夺吾之命!”
闻言,武王目光骤然变得犀利起来,看向李醯。
一直关注着这边状态的李醯,急忙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跪倒在武王跟前。
“大王,此乃扁鹊污蔑微臣之言,实欲借此除掉微臣,取臣地位而代之,请大王明鉴!”
说完,他以看向扁鹊,目露惨然之色。
“扁鹊先生,吾一向敬重于汝,汝若想要吾之职位,大可直说,吾自当让贤,又何须以此等污蔑之语,污吾之清白?”
听他这么一说,武王顿时看向扁鹊,道:“先生可有实证,证明刺杀之事是李醯太医所为?”
扁鹊摇摇头,道:“吾并无实证,但吾知道,刺杀之事,就是他在幕后指使!”
他这么一说,武王就有些不高兴了。
你连证据都没有,我凭什么相信你?
“先生,既然汝眼下安然无恙,此事就休提了,且退下吧!”
挥挥手,武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李醯得意地盯着扁鹊,目光中闪过一抹讥讽之色。
扁鹊神色一僵,无言以对。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苏白忽然走了出来。
“武王,凭着扁鹊先生的医德人品,你觉得他是那种随意污蔑别人的人吗?
更何况,扁鹊先生此前曾为你治过伤痛,也算有恩于你,眼下先生几次遭受刺杀,险死逃生,你竟不闻不问,岂是一名仁义君王的作为?”
苏白对这秦武王可没什么敬畏之心,直接开口嘲讽起来。
听到苏白的话后,武王脸色顿时一沉。
“汝是何人?胆敢直呼大王封号,言语更是大不敬!来人啊,将这犯上作乱的贼子及其同党,抓下去严加拷打审问!”
擅长揣摩上意的李醯立即高声呼喝起来。
在他的呼喊下,周围那些侍卫,及在演武场中比拼蛮力武艺的武士,纷纷围了过来。
苏白的目光落到李醯身上,感慨地说道:“你这奸佞丑恶嘴脸,也算达到一定境界了!”
这时,武王终于发话。
“汝这是在教寡人如何做人?寡人倒要看看,谁给汝的勇气,敢在寡人面前摆谱!”
说完,他看向旁边深得他器重的大力士孟。
吩咐道:“孟将军,且去掂量掂量此子的胆量,是否有他的语气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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