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四大王者联合一致,从各自的属城之中齐聚帝都,摆明了是不可能让出皇位,要与张东成决一死战!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惊天大战,巅峰对决,武者们怎么可能不来看看热闹?
所以,在帝都附近聚集,准备观战的各地武者越来越多,人数几乎超过十万之众,俱是想看看这翻龙争虎斗,看看谁才是风雷帝国真正的皇帝。
“张东成,张东成来了!”
“杀神来了,他终于来了!”
“皇者之战要开始了,快走快走!”
“我可是等了十几天了,终于让我等到了,不知道他们五位天骄大战,能打成什么样子,真是期待啊!”
风雷四王的气势一出,所有武者都感应到了,一个个身化流光飞上虚空,四下窥探着,想看看张东成所来的方向。
十几万武者分布于天空之上,帝都周围,一股股属于强者的气息泄露,充斥着整个帝都的上空,这时候如果扔块砖头上天,砸到十个人,有八个都是归一境,阴阳境,剩下两个是金丹境和九重大劫境界!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雄霸一方的雄主,或是各大宗门中的核心弟子,一些中等门派的宗门甚至宗主都出动了。
而整个通天大道排名前二千,地榜之上的高手更是来了不少。
所有人都想亲眼看看张东成,是不是和传说中那样狂暴无敌,无法无天。
甚至还有不少天榜高手,都是通过能传递影像声音的空间法宝,窥视着这场焦点之战。
像妖月世家的妖月天绝,铁血盟的独夫烈,通天大道第一宗门太初圣宗弟子,潜龙榜第一的江寒风,都是与张东成或有同盟之谊,或有血海深仇,或是将来必有一战,便直接通过神识查看,他们都关心着张东成的一举一动。
一时之间,整个通天大道都是风起云涌,因为是有可能是改变格局的一战。
“张东成,张东成在哪呢?”
“是啊,风雷四王的气息已经很明显了,张东成的气息呢?怎么半点都感应不到?”
“奇怪了,张东成应该来了啊,怎么看不到人?”
“难道吓跑了?被风雷四王的气势吓跑了么?”
“你小子,把嘴闭上!敢说杀神的坏话,小心他突然从你背后跳出来把你脑袋按进马桶里!”
“……!!!”
虚空之上,无数人四下搜寻,万丈高空之上,白云缭绕,有人眼尖,一下便看到一个少年正背负双手,昂然而来,而一个极为漂亮可爱的女孩跟在他的身边,唧唧喳喳地说着话儿。
“张东成!张杀神来了!”那人一声惊呼,顿时仿佛油锅里扔进了一把盐,无数人都齐刷刷地转过头来。
十几万道目光,注视在他的身上。
万众焦点!
张东成一身白色衣裳,虽然长相普通,但眼眉之间的英气让人心动无比,他脚踏实地,一步一步地走着,却是眨眼的功夫,便走到中央,傲然而立,那淡然如水的身影虽然没有半点气势外泄,却让人感觉到一阵心灵之上的悸动!
那模样,仿佛唯我独尊,天下帝皇!
纵然张东成没有散发出一丝气势,周围虚空之上的强者雄主们,却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武道之心都在颤抖,一个个面面相觑脸色大变,他们都知道,这是自己的武道之心感觉到了威胁,致命的威胁!
仿佛根本不能抗拒,只能顺从,只能服从,只能臣服于他,臣服于张东成!
“这……这怎么回事!”
“妈呀,张东成……不愧杀神之称,竟然让我的武道之心都承受不住!”
“我的天!听说张东成也只有九重大劫境界,和我一样啊,怎么可能我想向他跪拜下去,臣服于他?”
几个九重大劫境界的武者心中暗暗惊呼,他们可是地榜高手,在整个通天大道也能排进前两千之数,怎么可能武道之心臣服于一个从来都没见过面的武者……
但,这样仿佛天方夜潭的事情就是发生了!
这些武者不知道,张东成虽然是九重大劫境界,但真正的实力爆开已是接近逆天境界,足以与天榜高手一战!
而他们畏惧的,更多的还是张东成一路走来狂暴无敌,杀人如麻,动辙灭人满门的杀意,甚至敢于与独夫烈这样的天榜高手,敢于与九玄天尊这样的传说高手对抗的勇气,未见人,先胆寒。
就像地球上的普通人都知道,一个人赤手空拳和泰森玩命,谁能赢?
不用打就服了!
现在见了真人,这种淡然自若的感觉让所有武者更是心悸,畏张东成如虎!
不过,很快,风雷四王也感应到了张东成的淡然气息,反击……来了!
天地之间猛然颤抖,一根磅礴如海的血气直冲上天,仿佛擎天之柱,遥远之处,传来沉重到吓人的脚步声!
“轰……轰……轰!”
那沉闷无比的声音,仿佛天际之上滚动的闷雷,远处的大地仿佛十八级地震一般地剧烈颤抖,甚至大片大片地开裂起来,渐渐下沉。
所有人骇然望去,前方出现了一片黑压压的阵线,高大如山脉一般巍峨,这片黑影尚不可见,那巨大的阴影仿佛便跳上所有人的心头,压得武者们喘不过气来。
那片阴影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却是人数足有万人,一个个都是身高超过五丈,浑身都穿得着极重极厚的铁色盔甲,手中不是锋利无比的重刃,便是足有十几丈长的铁血长枪,密密麻麻如刀山枪海,刺猬一般蜂拥而至,结成战阵!
“是南王的铁猬军!听说这是他招揽天下英武之士,费尽心血才组成这万人大阵,每个人都不下元罡境界,再辅以秘制丹药,法阵,这万人铁猬军足以与一名九重大劫境界的高手相抗不落下风!”有人失声叫道。
不少武者都是第一次看到风雷帝国南王的铁猬军,看着那高大的军士,密密麻麻如海潮一般猛扑而来,俱是吓得面色惨白,艰难地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