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色地火的辅助下,仙元丹很快出炉,虽然是第一次炼制八级的仙元丹,可是还是出了一半的上品丹,一半中品丹。
风乙墨趁热打铁,又炼制了两炉,正准备炼制第三炉的时候,不远处的地面颤抖起来,焦黑的火山岩突然裂开,红色的岩浆喷薄而出,射到十丈高,然后好似花朵一样盛开,一朵朵火焰花飘落,形成了一根红色的柱子。
岩浆柱有三丈粗细,在柱子顶端,盘踞着一条红色的奇怪的妖兽。
这妖兽软体,好像是蛇,却在脑袋下数尺位置长着一对只有两尺大小的翅膀,而一个脑袋却跟麒麟有些相似,区别是没有角。
在盘踞的身子地下伸出两个锋利的爪子。
风乙墨仔细的看了看怪兽,试探性的问道:“你是龙?”
“废话,本大爷就是至高无上的龙!应龙!小子,你跑到大爷的地盘来干什么?难道就不怕大爷我吃了你吗?”怪兽挺直了身子,两个爪子支撑在岩浆柱上,恶狠狠的说道。
风乙墨却哈哈一笑,指着只有两丈长的怪兽,道:“你是龙?有这么小的龙吗?我曾经见过风龙,足有三百多丈长,你不会是骗子吧?”
“啊,小子,你敢小瞧大爷我?龙分为许多种族,自然就有大小区别,本大爷应龙一族就是这么大,你能怎地?”应龙气的七窍生烟,挥动一只爪子吼道。
风乙墨撇撇嘴,“不能怎地,本座在炼丹,你跑来作甚?差点让本座废了一炉上好的灵丹,不找你算账算便宜你了!”
应龙闻听大怒,一个小小的人类敢这样对高贵的龙族说话,真是岂有此理,脑袋一摆,嘴里就喷出一道黑金色的火焰。
风乙墨一挥手,等的不耐烦的朱雀便飞来出去,翅膀扇动,黑金色火焰便被一股狂风卷了回去,不等回卷,朱雀已经张嘴啄了几下,尽数吞入了腹中。
在风乙墨眼中,应龙不过是八级高阶妖兽,对自己还造不成什么威胁。
应龙诧异的看着朱雀,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一只黑色的小鸟竟然不惧怕自己的火焰?
它能够感觉出来,朱雀不过是六级中阶,自己可是超过它两大阶,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怎地毫无用处?
呼呼!
应龙又喷出了两口火焰,可还是被朱雀全都吞了,意犹未尽的样子。
这一下,应龙可怒了,它感觉自己被蔑视了,被挑衅了,小翅膀猛地扇动,身下的红色的岩浆柱顿时翻涌起来,裹在应龙身上,好似装扮上一副巨大的岩浆铠甲,达到了二十丈,龙威浩荡,直奔风乙墨扑来。
风乙墨处变不惊,碧天剑疾刺而出,瞬间涨至二十丈大小,以万钧之势向应龙斩落下去!
轰!
岩浆四射,好似烟花绽放,应龙浑身的岩浆铠甲被轰飞,露出里面的本体,却也经不住碧天剑的一击,倒飞出数百丈,落入翻滚的岩浆中。
这一剑,风乙墨可是用上了六龙之力,足足九十万斤的力量,把一条真龙轰的昏头转向。
如果碧天剑不是道器,也无法承受得住如此巨大的力量!
应龙这回可真的怒了,这么多年来,何时吃过这样的亏?它扇动翅膀,扶摇直上,身体不停的旋转,下方的岩浆被其卷动成一条火龙,而且不断的变大,最后形成了一条百丈长的火龙。
位于最顶端的应龙以睥睨天下的姿态俯视风乙墨,接着浑身开始由红色变成了金色,嘴里喷出一颗金黄色的珠子,落在岩浆形成的岩浆火龙额头之上,那岩浆火龙竟然活了过来,昂首怒吼,张牙舞爪的向风乙墨扑来。
风乙墨大惊,这岩浆火龙的威势超过了寻常九级妖兽,甚至与莲儿所带来的猿伯比肩,他不敢大意,身上银光浮动,银龙甲披挂全身,接着从朱志文那里得到的黄色圆钵飞出,散发一片黄光,罩住了全身。
轰!
岩浆火龙一爪子抓在了风乙墨身上,黄光剧烈的摇晃,最终还是承受住这一惊天动地的一爪,然而,岩浆火龙另外一爪接踵而来,黄光啵的一声破碎,好端端的一个道器防御宝物就这么碎了,那龙爪重重的落在风乙墨身上的银龙甲上!
嘭!
风乙墨被轰出千丈,银龙甲上留下一串焦黑的印记,可岩浆龙得理不饶人,一个神龙摆尾,出现在风乙墨面前,又是一爪。
风乙墨正待施展他足通,躲开这一爪,谁知朱雀怒鸣,翅膀连扇,变成一道黑光,直奔岩浆火龙投射而去,噗的一声,从岩浆火龙嘴里钻了进去。
嗷!
岩浆火龙痛快的怒吼连连,不停的在半空翻滚,火花四溅,而那红色的岩浆火龙却好像中毒一样,从头开始变黑,好似墨染一般。
“昂!”当岩浆火龙完全变成了黑色,发出一声欢快的吼叫,竟然飞到风乙墨身边,讨好的用大脑袋拱了拱他。
风乙墨又惊又喜,他没想到修罗黑芯焰还能同化了岩浆火龙,一指目瞪口呆的应龙:“干掉它!”
黑色的岩浆龙立即腾空而去,搅动风云,长长的尾巴横扫了过去。
猝不及防,应龙被扫了一个正着,却没有受伤,只是被轰出了数千丈,撞入一座小山之内。
嘭!
小山好似被陨石击中了一般,出现了一个大窟窿,里面的岩浆喷涌而出,在红色的冒着火焰的岩浆中,狼狈不堪的应龙滚落出来,一个龙头上充满惊骇:“不可能,这不可能!除非......”
它似乎想起了什么,更为惊惧,转身向最高山峰的岩浆池逃去。
风乙墨收了金光炉,纵身一跃,飞到黑色岩浆龙身上,岩浆龙便驮着他呼啸着向应龙追去。
此地距离岩浆池不过一千多里,不到半炷香时间便来到了岩浆池边缘,风乙墨亲眼看到应龙一头扎入了不停翻滚的岩浆池中,却止住了黑色岩浆龙。
因为,他发觉,应龙没有进入岩浆池之前,他对岩浆池还存有深深的忌惮,说明危险不是应龙造成的,而是还有更厉害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