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自己应该辛苦一点,到店里收款,这样再给她一点生活费,来惩罚她的不忠。
彭欣脸色变幻着出了地下停车场,也不靠边走,专往道路中间晃,差点被一个刚拐弯过来的车辆撞到,惹来司机一顿大骂。
彭欣没有反驳,只是阴沉沉地看着车屁股竖起了中指,车中司机并没有看到,否则都能下车揍他。
爱怜也被彭欣弄得没了心情,在店里晃了一整天,下班还跟着,被他恶心到了。
今天寻思着把他给损了一通,他那么要脸面,指定下回不会再来了,可惜她想错了,错估了金钱起到的作用。
第二天,彭欣又来了,这回他是下午来的,又等到下班,这回没有座位,他也不买寿司了,就靠在小桌旁,等着人家吃完后,马上坐了下去。
这回他什么都没吃,干占着座位,有人便不干了,开始谴责他,他只淡淡地回了句:“我是老板娘的丈夫”,就让那人偃旗息鼓,不再说什么了,但是脸上怒色还是十分明显,连带着看老板娘的眼神都不怎么太好了。
这话爱怜也听到了,本来他又来了,她还没想到找个什么借口中把他撵出去呢,这不,借口来了。
爱怜放下书,不紧不慢地来到了彭欣的面前,表情很平静,看着一脸势在必得表情的彭欣说道:“现在你已进入‘梅香寿司’的黑名单,请你离开,店里不欢迎你”。
“小怜,咱俩的关系,我坐一下有什么问题?你怎么能对我这样?我这是等你下班,送你回家的”彭欣的话,真是恬不知耻,爱怜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原主的记忆看来也不太准啊!原来还寻思着好聚好散呢,结果怎么就碰到这么一摊大鼻涕,不咬人膈应人、恶心人的?
这人哪!真不能惯着。
爱怜上前一把薅住他的衣领子就往外拽,彭欣也没想到爱怜会动手,没什么防备被她抓住了,没闪开,紧接着,就被拽出了座位,趔趄了两下站稳脚跟后,开始挣脱,他想用手拨开爱怜的胳膊,可是却被爱怜的另一手抓住了,他挣扎,却没想到爱怜的力气出奇的大,他竟然没有挣脱,就这样被爱怜给弄到了门口,这回自然还是有好心的顾客给开了门,顺顺当当地把他给请了出去。
到了门外,爱怜才松了手,冷冷地对彭欣说道:“我告诉你,彭欣,再一再二,不再三,你一再地在挑战着我的底线,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你这个勇气,你若还来纠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吃不了兜着走”。
“梅爱怜,你装什么装,我都不嫌弃你都不干净了,你还想咋滴?有个人要你就不错了,你还端上了……”彭欣这时见爱怜已经松开了他,顿时胆气也壮了起来,扭曲的嘴脸,叫嚣的样子,十分让人厌烦。
“啪”一声轻脆的响声,彭欣捂着生疼的胖脸,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居然打我?”
爱怜听到这话,有些耳熟,怎么听他说出口来,哪里怪怪的呢?
“我打得就是你,再从你嘴里听到编排我的话,就不只是打你了”门里门外的,好几个人围在一边窃窃私语着,爱怜也没管,身正不怕影子斜。
“梅爱怜,你个臭婊子,你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被人包养了,还理直气壮的,你以为我瞧得上你,你个破鞋,要不是念着旧情,念着你一个人开店不易,想要帮帮你,你以为我还会理你”彭欣这时也不怕丢脸了,大声地嚷嚷着。
“啪”又是一记耳光,打在了另一面,这下子,爱怜真是用劲儿了,那半边脸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一下子把彭欣的话都打憋了回去。
不过下一刻便不干了,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男人,这么多人瞅着呢,竟然让一个女人接二连三地抽耳光,那怎么可以?
再不顾其它,上前两步,胳膊轮了起来,向着爱怜的脸颊扇来,后面有两声看热闹的女人的惊呼,爱怜向后下腰,闪过了轮过来巴掌。
这下子,她是真怒了,这人不但属狗皮膏药的,还是属疯狗的,她再不留手了,就在店门口,‘霹哧啪嚓’这顿把彭欣给打。
关键她还不像一般女人打架,又是扣,又是挠、又是薅头发的,有套路的打法还很好看很多帅气,旁边看热闹的居然还有鼓掌叫好的。
“好——”
“哗哗哗——”
爱怜三拳两脚就把彭欣给打翻在地,多亏穿是裤子,要不然打人还挺不方便的,没打坏他,但都挺疼的,然后爱怜一句话不说,转身进了店里。
潇洒的背影,居然看着挺帅的。
旁边西餐厅的门口也聚集了五六个人,有可能是他们店里的顾客吧?反正都是外国人,这时也跟着鼓掌,口中还半生不熟地说着“中国功夫——厉害”
爱怜没再看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反正也没打坏,这是给他一个口无遮拦的教训。
彭欣看着爱怜的背影如同淬了毒一般的恨意充斥了他的全身,身体都有些颤抖了,他从未被人如此污辱过,‘梅爱怜,好,很好,你等着’。
他没有走,而是在看到爱怜下班后,看着她的车从地库中开了出来,他就让出租车司机跟上了爱怜的车,一直看到爱怜进入了别墅区后,才阴沉着脸,让司机调头回去了。
爱怜并没有发现地库外面停在路边的出租车,所以也不知道彭欣居然还跟着她,找到了自己的家。
晚上,爱怜洗完澡后,还是觉得很不爽,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开个店,他还能那么巧合地撞上了,这么大个沪市,多少人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中,也许到死可能都不能有一次的擦肩而过,自己的霉运得有多旺?真是毙了狗了。
坐在阳台上的摇椅中,找了舒服的姿势窝着,想了想,又拿起了手机,翻了翻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名字,拨了出去。
“喂?你好”爱怜的手机是新号,席树新并不知道,上一回见面,爱怜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