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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百事都如意(唐宴h,暴力凌辱)
    唐宴是第一次接吻,根本找不对方法,胡乱亲下来,鼻尖相撞,杜莫忘的牙齿也被撞得生疼。
    被抢走空气的瞬时,杜莫忘闻到了和唐宴暴力凌辱格格不入的草莓牛奶的清甜,那是幼龄儿童钟情的香味,可是冲动落下的唇齿却带着少年人的火热和暴力。
    杜莫忘不想闻到他身上的气味,憋住气,男孩温热软和的嘴唇在她的嘴角胡乱地舔吻,呼出的气潮润赤热,像只拱弄主人的幼犬。
    “唔,滚开……”杜莫忘只失神了片刻,立马清醒,扭头躲避唐宴的亲吻。
    她话音未落,唐宴忽然发难,埋在深处的阳物往她屄心里努了几记狠的,将肉壶底捣得软烂熟透,庞大的快感在阴部炸开,酥麻的电流冲刷她的身躯,爽得腿根不断地抽搐。她被性事的热潮冲昏脑子,一时躲闪不及,被男孩抓住下颔,嘴上落了两个响亮的嘬吻,亲得杜莫忘的嘴唇春花般艳丽,水光粼粼。
    “躲什么,装纯呢?”唐宴舔着下唇,抽出裹满奶白精絮的脏屌,冷哼一声,“一亲底下就跟饿死鬼似乱缩,差点把我精夹出来,当初是谁要和本少爷拍黄片发论坛的?你守身如玉个什么劲儿?屄眼都被我肏开肏烂了,亲一下还躲,不知好歹。”
    说着他双手托起杜莫忘的膝弯,抄着她两条腿朝上,几乎将人对折,杜莫忘的膝盖一直触到自己的前胸。唐宴的手紧紧摁住她的腘窝,她被迫摆出臀部朝上的羞耻动作,粉嫩阴丘整个暴露在眼前,肏得鲜艳水烂的阴唇外翻出内侧鲜红的软肉,中心花瓣般的小嘴淌着晶莹的汁水,一张一合。
    这个完全展露私处的姿势令人羞耻愤怒,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杜莫忘的脸涨红,脑袋里“嗡嗡”地响。
    她当即循着方便朝着唐宴的脑袋踹,唐宴挨了一脚,额头顿时红肿起来,他却没骂人,抓住她那只捣乱的脚踝,用肩膀担住她的腿弯,一掌制住她的双手,似笑非笑地抬高腰胯,屌头对准杜莫忘肏软的逼口,自上而下地缓慢坐了下来。
    随着皮肉破开的淋淋水声,下体敏感的甬道被迟缓而清晰地一寸寸撑开,过于深的侵入让杜莫忘越加的慌乱,从未体验过的崭新体位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深入,身体最深处洁净的污垢秘境迎来了不怀好意的拜访者。
    “呃……出去,太深了……”
    酸麻的难耐感仿佛永无止境地在深处进一步地蔓延,屌头轻而易举地撑开绵软的宫口,小肚子里传来淫靡的弹响,滚烫的粗壮肉棒势如破竹地冲进宫胞深处,一直顶到了最隐秘的敏感点。
    “哦……最里面被顶到了……”杜莫忘翻着白眼,两腿软绵绵地岔开,控制不住发出呻吟。
    “舒服了?”唐宴嗤笑一声,狭小宫腔的吸力绞得他鸡巴突突弹跳,粗糙的屌皮和薄软花肉如胶似漆地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平复呼吸,低头在她嘴巴上亲了亲,舔掉她嘴角的口涎,嗅着她脸颊的气味好一会儿,腰眼猖狂的麻劲堪堪偃旗息鼓。
    杜莫忘侧着脸,任由唐宴在她面颊嗅闻。
    她已经没有余力去反抗,整个下体被肉棒塞得不留一丝缝隙,酸胀、酥麻,雄性粗硕硬挺的热物和穴道紧贴严丝合缝,轻微的移动便牵拉全部的屄肉和无数根性神经,阴部便会噼里啪啦地闪烁快感的电流。原始交媾带来的满足感无法言喻,大脑被温暖的幸福填满,人的神智也晕乎乎的,像寒冬腊月泡在温度刚好的热水里,浑身暖洋洋地,叫人止不住地喟叹。
    唐宴察觉到她的抵抗心思渐缓,松开手上的桎梏,她突然重获自由的手一时间找不到位置,懵懂地搭在胸前,随着呼吸起伏。
    唐宴目光触及到女孩平放在裸乳上的手,果冻般微颤的软肉是稚嫩的颜色,像刚出炉的白面包,带着肉感的浅黄,乳晕从她指间露出点儿诱惑的色泽,仔细看甚至能瞅见被几根手指遮掩的圆润乳头,她这个动作根本没有起到掩饰的作用,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引诱感。
    “挽上来,手。”唐宴哑声道。
    杜莫忘滞了片刻,唐宴用鼻尖轻轻抵开她捂胸的手,温暖水润的嘴唇贴上乳沟,他柔软的脸颊埋进柔软的胸脯里,喷出的鼻息羽毛般调皮地挠在她心口。
    胸口痒痒的,杜莫忘伸手抱住他毛茸茸的脑袋,男孩短硬的头发扎得有点疼,几根头发钻进她指甲盖的缝隙里,她捋了两把唐宴的后脑勺,手臂伸展,交叉环抱住他线条利落流畅的脊背。
    那宛如拥抱的双臂让唐宴长吁一口气,按捺住猛插的冲动,舒缓地抽插,鸡巴缓缓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将每一寸媚肉都伺候周到,水磨的功夫让杜莫忘舒服得扭腰,在每一次压下来的进攻里都摆臀朝上迎合,让肉屌进到最里面的软肉,鼓鼓的阴阜紧贴男人的鼠蹊,挤得都变了形,两人私处的皮肉相撞,交织成富有节律的轻缓调子。
    “快点……嗯……那里,对,就是那里……使点力气……嗯,进子宫了……这里慢一些,好胀……哦……”
    “艹,别催!快了等下又要鬼哭狼嚎!”唐宴不耐地拍了下杜莫忘的屁股,臀肉波浪颤动,微小的痛感刺激含住粗棒的穴道兴奋地分泌出更多水液,撑到最大限度的发白屄口溢出几滴晶莹的水珠,方便了粗屌的进出。
    腹中的抽插慢条斯理,隔靴搔痒根本解不了渴,杜莫忘两颊晕红,蹙起眉,五指变成爪,半带威胁地从他光洁的背上抓过,留下长长的五道白痕。
    “真是给你脸了,”背上传来轻微的刺痛,唐宴咬紧牙从齿缝里挤出一道轻笑,“嫌慢嫌没力气是吧?等着,老公这就把你子宫日穿。”
    说着,唐宴抓住她的膝弯,折迭推到她的肩上,一条腿伸下沙发踩住地面,扎好马步,抽离屌物,趁着穴口微张,立即凶猛地冲开屄口,“噗嗤”的水声,粗屌势如破竹地挺进阴道,龟头猛力地凿开宫颈深入腹地,彻底放开了动作,公狗腰如安装了马达般大开大合地狂凿猛顶。
    杜莫忘被肏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尖叫,抱住唐宴背脊的双手在男孩肩背结实的肌肉上又抓又挠。尖锐的指甲隔着布料也抓得皮肤微疼,唐宴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摆,朝上一扯,利落地从脑袋上脱掉上衣,虬结整齐的肌肉袒露在空气里,他体温高得吓人,牛奶般白皙的肌肤散发出白腾腾的雾气。
    “来啊,老公给你抓。”唐宴拉着杜莫忘的手重新放到自己背上,故意鼓动着背部的肌肉,起伏如连绵山丘般富有弹性的肉体在杜莫忘掌心下弹跳,仿佛有自我意识,烫得杜莫忘想收回手,却又因为细腻的触觉舍不得放开。
    “哼,骚货。”唐宴满意地扬起下巴,“对,多摸摸,迷不死你,我的身材肯定是你见到的男人里最好的,哼,哪里像白子渊那个白斩鸡……”
    杜莫忘手掌在他背部抚摸,听到这话愣了下:“什么?提他干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唐宴猝然冷下脸,“你个千里送屄的贱货,在我生日那天上赶着给白子渊肏了。”
    说罢,他不等杜莫忘回答,发泄般的,整个人几乎骑在她臀尖激烈地在屄里打桩。发育期的男性将体重全部施加在朝上摊开的女屄里,巨大的压迫感让身下的女孩动弹不得,几乎是被鸡巴钉住穴道激烈输出。他方才还稍微照顾杜莫忘的感受,这下彻底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粗粝肉屌埋在软穴里小幅度地快进快出,飞溅起点点水花,日得女孩除了豁开双腿喷水再也做不了其他,连抗拒的力气也随着他的动作从骨头缝里抽离。
    唐宴就是这样,从不听人的解释,认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刚愎自用,唯我独尊。
    “叫啊,怎么不叫,不舒服吗?不是你喜欢这样的吗?”唐宴俯下身,脸几乎贴在杜莫忘眼前,喷出的炽热气息洒了她满脸,鼻尖全是他身上的香气和淡淡的咸湿汗味。
    杜莫忘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恶劣男人一步步逼近,生理上控制不住地激动,心如擂鼓,水嫩肉穴更加欢欣地吸绞着嘴里的滚烫肉棒,她的腿间卡着他劲瘦的腹部,细腰上肌肉块垒分明,树根般交错盘结的经络顺着小腹朝下蜿蜒,没入她微鼓起的被肏得红肿的阴阜里。
    他抓着她的腿,手指铁铸般有力,强劲的腰腹不断拍打在她腿心,高温让皮肉的接触化作皮肤的媚药,而身体内部的无套性爱更是连续带来腹中攀升的快感。
    可身上的舒爽愈是强烈,心底的厌恶就愈是深刻,那一点对他的好感顿时灰飞烟灭,他的强迫带着复仇般的快意,依靠着身体上的强大,将性事变成了彻底的掠夺。
    她从唐宴的背上收回手,抓住耳畔的沙发罩单,扭过脑袋闭上眼睛,抿紧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唐宴盯着她这幅不情愿的模样,心底霎时涌上一团火,他好像总是在愤怒,和杜莫忘相处时就有发不完的脾气。
    他心想,反正你也不愿意,我何必要照顾你?
    唐宴松开杜莫忘的腿,托住她的屁股,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人从沙发上抱起来。
    “你干什么!”
    即使闭着眼睛,杜莫忘也能清楚感觉到天旋地转,腾空的失重感让她慌了神,一睁眼,正见到唐宴比她低一些的脸。
    她慌忙圈住唐宴的腰,双臂也紧紧地环抱男孩宽阔的肩膀,以防自己掉下去。
    “准备好了?”唐宴问。
    “什么?你到底有完没……嗯哦!呃……救命……你疯了吧这样怎么能……进来了、又进来了……好深呕……呕……”
    唐宴抱着她,双臂力气稍减,重力作用下杜莫忘的穴道将硕长的肉棍全部吞吃进去,肉屌几乎顶到了胃,杜莫忘一阵作呕。
    “这就不行了?”唐宴勾起一边嘴唇,“不过如此嘛,你和白子渊没用过这个姿势?你这么轻他都举不起来?你确定你要继续和这种废物上床?你的屄他都日不穿吧?”
    唐宴松手的同时挺胯,杜莫忘的穴道较短,唐宴轻而易举地占领整套性器官。胀大的肉屌将窄小的宫腔完全填满,一直入到了宫底,龟头将脆弱的宫壁杵得只剩薄薄一层,绝顶高潮下子宫剧烈地收缩颤抖,丰沛的宫液泡得鸡巴头更加发胀,马眼抵在子宫壁上翕张,流出的腺液污染了干净的胞宫。
    每一次抽出,肉冠都会卡在宫口勾着宫体下拉,比单纯肏批还要令人发疯的酸麻快感占据心神,在毁天灭地的绝顶快感之间,杜莫忘有种子宫要被扯出阴道直接脱垂的恐惧。
    古典优雅的少女卧房内,身材高大的男性举抱着比他略小的女孩,他的裸身犹如文艺复兴时教堂油画上所描绘的圣天使,块块肌肉流利清楚,每一寸漂亮的肌理都在朦胧灯光下闪耀着熠熠油光。他健硕修长的手臂泌出细细的汗珠,窄腰上紧绞着一双交叉的纤细的腿,随着他快速耸动的腰胯一抖一抖地摆动,十根脚趾难耐地蜷缩,又在他抖腰后撤时松懈。
    长年累月的运动爱好给唐宴增添了使不完的力气,他根本不需要借助外力,只靠自己就能把杜莫忘抱在怀里肆意奸淫,把她变成个套在鸡巴上泄欲的飞机杯,狠插几百下也不曾放慢速度,根本感觉不到疲累。
    唐宴由着性子爽肏了快二十分钟才分出神看杜莫忘的反应,怀里的人早就眼歪嘴斜,淡色的嘴唇张着吐出粉红的舌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身下稀里哗啦泄了一地透明水液,叫了好多声都没有反应。
    “喂,喂!给点反应啊!”唐宴咬牙,手捧着杜莫忘的臀把人朝上托了托,“我又不是在奸尸。”
    他嘟囔着把人抱到床边,伸手一摸两人性器结合处,抬手闻闻气味,随手抽了张湿纸巾在杜莫忘的外阴擦了擦。
    “有这么爽吗?都被我肏尿了,不至于吧,你和白子渊做的时候没这么爽过?”唐宴扔掉脏纸,将杜莫忘放到松软的床垫上,随着她的陷入身体跟着又压了上去。
    他轻拍杜莫忘的脸,听到几句含糊的呻吟,又来了兴致,啾啾地亲她的嘴唇,下身埋进她的腿心飞快地狠插了几十下,床榻地动山摇,喉咙里迸发出低沉的闷哼。
    杜莫忘睫毛轻颤,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迟缓地转动,迷蒙间她的小腹里逐渐充满热流,肚子微微鼓起,子宫里像是要来月经前那般酸胀微疼。
    那股有劲的暖流迟迟不停,肚子鼓得膀胱都被压迫,杜莫忘被憋醒,唐宴正射到尾声,哼着嗓子捧着她的屁股按在自己身下,奶白的精絮从穴口丝丝缕缕淌出,半软的肉棒还在穴里随着精液喷射抽插,将肿胀的穴肉每一处都沾染。
    “醒了?”唐宴射到最后,突然使力往她屄心眼里一杵,即使是射后的肉棒也粗硬得吓人,肥硕的茎头捅开因肏太久而敏感到极致的宫颈,杜莫忘被这一下肏得翻了个白眼。
    好在肉茎插进小子宫后他就没再动作,杜莫忘缓了会儿神,问:“你什么时候走?”
    “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不长记性,你不怕我再生气吗?”唐宴挑眉。
    “你不会的。”
    他从鼻腔里“哼”了声,软下身子,松散地覆在杜莫忘身上,肌肉不使劲时像是耐嚼的牛皮糖,外表光滑富有弹性,只是重量更像是一床自热的厚棉被,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今天为什么过来,家里人不管吗?”
    “问这么多干什么。”唐宴打了个呵欠,像只被喂饱的猛兽,“你又不是我老婆,管那么多。”
    杜莫忘不说话,身下肿痛的穴依旧被唐宴的阳物撑开,呼吸牵拉内里的肌肉和神经互相摩擦,快感若涓涓溪流汇聚在小腹里荡漾。
    他趴在她身上,一只手垫着她的后脑勺,无意识地抚摸女孩微凉的长发,过了一会儿,忽然开口。
    “我哥不是我妈亲生的。”唐宴说。
    杜莫忘顿时清醒:“但是对外说你俩都是齐夫人生的。”
    “嗯,毕竟当年的事情有些丢脸。我父母是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两家约好成年后订婚,但是我父亲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姑娘,是我爷爷副官的女儿,随着调遣来的北京读书,一见钟情,”唐宴继续道,“父亲拒绝了订婚,我妈勃然大怒,父亲和他喜欢的女孩私奔,在国外生了我大哥,可惜赶上恐怖袭击,大哥的生母死了,爷爷亲自去把父亲和大哥押送回国,之后我妈就嫁了过来。”
    杜莫忘腹诽这真是经典的狗血豪门肥皂剧走向啊,不是说唐厅长和夫人鹣鲽情深么?其中居然有这等隐情!
    “大哥十岁的时候,我妈才生了我,除了父亲之外大家都蛮喜欢我的,后来我叁岁……出了点意外,我妈就特别恨我爹和我大哥,说是我爹偏心,要把家里的一切都给贱女人生的野种之类的……”唐宴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不过我哥的确比我优秀很多,他就是那种从小学什么都很快,脾气很好性格也棒的好学生你知道么?我要是我爹也喜欢大哥,现在家里就是主要培养大哥嘛,说是可能在叁十岁的时候评上副处长前途无量什么什么的,我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咯。”
    “然后呢?你今天家里发生了什么?”
    “哦,催婚,我大哥不同意,他什么都蛮好,就是一直不乐意交女朋友,家里说如果不快点结婚稳定下来,在升迁时会受阻。”唐宴说,“不知道怎么就说起当年应该订个娃娃亲的,我妈冷笑着说娃娃亲有屁用,遇上真爱了抓瞎,学我爹一样私奔了这么多年的培养全付诸东流,然后大家就吵起来了,没人管我,我就溜出来了。”
    “大家都很为你大哥着急啊。”
    “嗯,毕竟我烂泥扶不上墙……”唐宴提及此住脸上难得有些挂不住,讪讪地摸摸脸。
    他忽然一拍床:“哎,你说我去考一个空军怎么样?”
    “接你爷爷的衣钵吗?”
    “我反正干不来体制内勾心斗角啥的,我这一代没参军的,我去参军好了啊,这样大家应该也会对我有一定改观吧?不会一直去逼我大哥。”
    “应该吧。”杜莫忘随口敷衍。
    唐宴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躺到她身边,望着床顶:“这样一想,真的不错哎,我妈应该也会放心一些,我总觉得她到现在还把我当小孩子管,不过参军了很难和外面联系,到时候……你去干什么?”
    “洗澡,你洗澡吗?”
    “算了,我有点困,先睡一会儿,你洗完了叫我。”
    他用脸蹭蹭蓬松的枕头,浓黑的睫毛扑簌几下,闭上眼睛。
    杜莫忘洗完澡出来,床上的人已经恬静地睡熟了,绣满玉兰青鸟的绸缎鹅绒被一直拉到下巴,浅米色的被面衬得他脸愈发莹白,带着点婴儿肥的脸颊微鼓,似发暄的牛奶小馒头。
    唐宴睡着时一派天真烂漫,安安静静的,草莓色的嘴唇嘟起,像是和谁赌气,带着一种顽童般的可爱,丝毫看不出睁开眼时混世魔王的可恶模样。
    杜莫忘凝视他的睡容片刻,拿起床头柜上的天鹅绒盒子,沉甸甸的,内里包着金属。
    她高举起珠宝盒,对准唐宴的脑袋砸下。
    “砰!”
    牛奶馒头裂开,露出里面鲜艳的草莓酱,似数条幼小的红蛇,顺着男孩清纯的眉眼迤逦流下。
    【确定消除有关记忆?】
    【确认】
    她双手抓紧盒子,调转出棱角,对着他的脑门再次重击。
    珠宝盒不堪重负,缝隙处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她还要再砸下去,挥舞时盒子的卡扣松开,里面的东西飞了出来,如同玻璃风铃摔落的细雨丁零当啷般的脆响。
    杜莫忘回过头,一条蓝宝石手链躺在地上,深褐色的木地板捧着这珍贵美丽的古董,象牙浮雕的玉兰花串着璀璨澄澈的蓝宝石,在乱糟糟的房间内如废墟里开出的皎洁白花。
    一张金棕色的花笺从盒子里飘出来,深秋枫叶般,飘飘扬扬,正盖在唐宴破裂的伤口处,血瞬间洇湿了纸片,字迹模糊不清。
    俊逸的瘦金体,她勉强辨认出内容。
    【岁岁年年,共欢同乐,】
    【嘉庆于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