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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她的手,刚搭上丹尼的肩膀……
    “啪”的一声响亮……脸上就狠狠的挨了个大耳光,颊边立刻映上了五个青紫的手印,她一楞,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又被一个狠狠的后肩背摔,直接放倒在了冰冷的石阶上。
    筱晓懵懵懂懂的,刚要爬起身,一双细跟小靴子就踩上了她的胸口,赵丹尼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筱美女,我练得可是空手道,几个男人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就凭你?”
    筱晓细长的指甲,扣着她的腿,气息不畅的哼道:“会空手道了不起吗?总裁就了不起吗?我比你年轻温柔!”
    赵丹尼精致的眼睛微微眯起……
    一旁的秘书立刻趋步上前,指着筱晓骂道:“你个小三也敢出来张狂?上个月你插足恒源李总的家庭,气得李太太小产,舆论还没平息呢,你又上这里抢男人?筱晓,你到底勾引过多少有妇之夫?象你这种扯着权势的裤带,不折手段往上爬的女人,只配万人唾骂!”
    丹尼摆了摆手……全场立即寂静了下来。
    她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掌,钳住了筱晓的下巴,眼神挑剔的审视着她,“你这张脸,都砸过多少钱了?怎么还是这副鬼样子?我刚听说,og要请你做亚洲的代言?大概会有个几千万的进项吧?可你来我这里一闹?以后在娱乐圈里的前途……一定是闹没了!至于这马上就要到手的钱吗?也冒冒失失的闹丢了!”
    筱晓径自梗着脖子强辩,“我……我就算是没钱了!只要权少还爱我……”
    丹尼突兀的笑了,笑面如花,却冷得怕人,“权少?爱你?滥交也叫爱?筱大美女,你别做梦了!男人最爱的是青春貌美,就凭你这种姿色和智商,在床上的保质期?大概也只会是一周!最终只会被人翻来覆去的睡腻了,像只破鞋似的随手一扔,永不问津!”
    她反转过手背,轻蔑地拍打着对方的脸,“姓筱的,麻烦你多用用脑子!即便要闹?也找一个与你级别相当的人去!我和你?哼哼……恕不奉陪!”
    丹尼高傲的站起了身,“滚!”
    筱晓刚来时的气焰,完全被压得一分不剩,半坐在地上,不甘心的嘴硬,“赵丹尼,我诅咒你……一辈子没有钱,一辈子没地位,一辈子……奇丑无比!”
    丹尼用眼角斜睇着她,“筱晓,没文化真可怜!你就只会没品的……像只疯狗似的乱叫?先顾顾你自己吧!我向你保证:惹上了我?很快,什么都没有的那个人?就是你!”
    语毕,一招手……
    保安就前呼后拥着丹尼下了台阶……黑色的“幻影”依旧泊在专属的车位,司机弓着身子,目不斜视地为她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刚一坐稳,王助理就立刻开口,“赵总,对不起!是我们的失误,才会让筱晓闯进了大厅!至于那两个拦阻不力的保安,明天全部开除?”
    丹尼将头靠在了真皮椅背上,半眯着眼睛,语气冰冷彻骨,“从什么时候开始,前台和保安的事儿,也要我管了?”
    两个助手战战兢兢的对望了一眼,明智的改变了话题,“赵总,明晚hrs在巴黎六区的‘高定’时装秀,嘉宾名单已经敲定了,多亏了您的一通电话,vb才答应带着她的总统老公,二人合体出席秀场,到时候,hrs一定会占足全球各大媒体的头版!还有啊,根据您的示下,歌星gg与vb最近略有嫌隙,我在她们之间安排了几位中东王室,这样也免得场面尬尴!”
    miss王悄悄地瞄了一眼她的面色,这才接着往下说,“至于dg的时尚主编,也答应出席了,不过她说……会晚到十分钟,按照您事前的吩咐,我立刻答应给对方预留十五分钟,她们很满意!”
    丹尼微微一抬眼皮,“守时是最起码的礼貌!那些时尚界的大佬们,哪一个不是人精?又怎么会不懂得这个道理?她们之所以要求最后入场,无非是想证明自己的地位最高!可这是hrs的‘高订’,来得都是世界名人,dg也不敢太过嚣张的!十五分钟?已经是给足了对方的面子!”
    “赵总,秀场过后,老佛爷那边还有个酒会,邀您……”
    丹尼恍若不闻,将视线放空到了窗外……
    漫天雪花飞舞……
    几只炮竹腾空而起,在夜色里幻成缤纷耀眼的烟火……绚丽燃进她清亮的眸底,蔓延到她如黛的眉梢,又在性感的唇边,勾勒出了一抹艳如玫瑰的动人,将她原本冰硬的容颜,也映出了不一样的妩媚。
    王秘书悄声低语,“赵总,明天是除夕?是你三十岁的生日?我们……”
    话还没有说完,车身猛地一阵剧烈摇晃……几道刺眼的前灯晃进了车厢。
    紧接着……
    “砰”地一声轰响,天与地,仿佛瞬间就颠倒了位置……殷弘的鲜血,顺着丹尼的额角汹涌而下。
    她觉得身子轻飘飘的飞上了半空……
    眼睁睁地看着劳斯莱斯的车头……抵进了一辆货运的卡车。
    有人尖叫着……
    有人哭喊着……
    她还没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身子“忽地”往下一沉……整个人就跌进了一片无边的黑暗。
    **
    都说祸不单行……
    前一刻,丹尼还在欧洲的时尚舞台上,意气风发的接受世界的朝拜……一场车祸,直接将她从浪漫的巴黎街头,送到了农村黑不溜丢的土炕上。
    穿越了?
    她强忍着欲裂的头痛,揉了揉眼睛,开始打量着这个“家”……
    两把木椅,一张木桌,外加一对儿掉了漆的炕柜,铜脸盆,破暖瓶,身上的碎花大棉被,脚边的泥砌小煤炉,墙上还糊着发黄的旧报纸,日历上斗大的写着:
    1980年,元旦……
    1980年?
    这就是意味着……穷?苦?难?
    这些也就罢了!
    怎么……
    还穿越成一个傻白甜的小胖子?
    既没有金手指,也没有灵异能,床边还沉睡着个壮实的男人……
    身下是初次过后的撕痛……
    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