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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快穿]_第64章
    …………
    “你干嘛打我……”楚童快委屈死了,哭着问他。
    …………
    直至最后,困意翻涌上来,楚童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后来又醒过几次,两人趴着说些话,晏沉渊又逗弄他几句,心里热了起来,便又忍不住那个,这样一直折腾到快到天亮,楚童累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我去叫人打些热水,帮你清洗一下。”晏沉渊披了衣服下床,刚好暗卫有事求见,便在门外耽搁了些时间。
    楚童闭上眼,几乎要昏睡过去,却听外面吵吵闹闹,还有哭哭啼啼的声音。
    “呜呜呜……百兽之灵大人……”
    “我们没帮上忙,实在是太对不起了。”
    “那七皇子太坏了,我要杀了他。”
    “……”楚童心情顿时复杂无比,裹着被子掀开帘子,疲倦的说:“你们不要吵了……”
    妖兽都不说话了,却又有弱小的妖兽开始哭,好像楚童被怎么样了似的。
    楚童无奈,只好说:“我……我是自愿的。”
    大家听后都十分愤怒,还说:“一定是那人给百兽之灵大人下了迷.魂.药了!”
    “……没有吧。”楚童很是心虚,因为这迷.魂.药,晏沉渊虽没给他下过,但他却给晏沉渊下过啊。
    “总之无论如何,您都该离他远一些的。”青年叹了口气,走上前来,与楚童说:“您昏迷这几天,宫中已然发生了巨变。”
    “什么?”楚童却是不知这件事,忙问。
    “天子病危,是有心人所为。几位皇子都已有所行动,准备争权夺位。”
    青鸟叹了口气,又说:“我知您待七皇子是真心的,可他对您又是何种心思,您有想过吗?”
    楚童皱眉。
    “你上次的动作已经别那群有心人察觉,想必也猜到您的身份,他们定然是想将您捕获,以炼成神器……”
    “可沉渊已经有百兽令了,他不是凶手。”楚童打断他。
    “正是因为他有百兽令,所以才会对您出手啊!”青鸟道:“你只知百兽令可以号召世间妖兽行动,可另外那些妖兽已经被四皇子操纵,百兽令对他们来说根本无效。”
    “只有用您的心头血才能将那些妖兽的理智暂时净化,再配合以百兽令,才可将这些妖兽收服,您……”青鸟顿了一顿,才郑重同他说:“您快些逃走吧,被夺了心头血,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若是我不救他,四皇子要杀的第一个人就是他,对吗?”楚童问道。
    其实他心里清楚的,晏沉渊上次引蛇出洞,也算是把自己也暴露在敌人视野中,四皇子知道了晏沉渊手中有百兽令,又有百兽之灵,自然想将这两样东西都抢夺过来,再占为己有。
    而晏沉渊……则定会被杀之以绝后患。
    他再次抬头,又问青鸟说:“是只有用我心头血这一个办法了吗?”
    众妖兽沉默着,许久都不愿回答。
    “………是的。”青鸟最终说道。
    楚童忽的就想起,自己从穿到这个世界以来,接受的信息很少,仅有一条任务,也只是帮助晏沉渊夺得一切他所想要的东西,再具体些的,却是没有。或许自己的死,也将会是任务要求的一部分吧。
    其实……无论任务与否,他都希望晏沉渊能活下来的。
    “我……愿意把心头血给他。”楚童垂眸,淡淡的说道。
    “不行!”众妖兽皆是反对,正要再和楚童理论,却听脚步声渐进,是晏沉渊要回来了。
    “你们先走吧。”楚童再次对青鸟说:“四皇子不仅想争夺皇位,更想统一人.兽两届,若不是时间不允许,他能操控的妖兽还会更多,你们也要小心谨慎,不要被他捉住。”
    门被推开,妖兽们皆不愿离去,楚童像以前那般躺在床.上,似乎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晏沉渊走了过来,将桌上燃尽的线香重新点燃,袅袅云雾升腾,房间里盈满奇异的香气。
    他将帘子掀开,见楚童还在睡,便把他抱起来,亲.亲对方的耳朵,说:“该洗澡了。”
    “唔……”楚童感觉又有些困,但心里藏着更多的是难受,他与晏沉渊对视了番,吻了吻对方的唇,眼睛里闪过一丝伤感。
    “我喜欢你。”他趴在对方耳侧,轻轻地呢喃。
    “嗯,我早知道的。”晏沉渊将楚童抱进浴桶里,再与他一同坐下,楚童却忽的钻进他怀里来。
    “我不仅喜欢你,我……还爱你。”楚童低着头,又和他说:“之前那个的时候,其实说过了,可我不知道你听没听的见,所以想再说一遍,……这样的话,你一定能记得了吧。”
    晏沉渊点点头,又摸.摸楚童的脸,见对方仍睁着眼睛凝视他,便说:“我会记得的,还会记住一辈子。”
    “那便好呢。”楚童放松了下来,心安了,却也觉得困了,这种困有些不正常,控制不住的想睡,甚至于到后来,他连意识也渐渐归入虚暗,倚在晏沉渊怀里,彻底睡了。
    晏沉渊帮他清洗着,又把他擦干,小心翼翼的抱回床.上,盖上被子,再轻轻吻他的眼睛。
    “我也爱你,会爱你一辈子。”他说着,将那线香也拂断。
    第41章 小兔叽20
    【童童, 童童,你快醒醒啊!】系统的声音忽然响起,楚童一睁眼,却是一片黑暗。
    他只觉似曾相识,脱口而出道:“奇怪,我怎么又到这里了?”
    不对,为什么要说“又”,难道他以前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