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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节
    “你这想法不对。”
    盈袖已经眼神迷离了,忍住烦躁,与丈夫说理。
    “既然谢三爷是你的挚友,而这位陆表妹人品又不行,咱们是不是不能坑害挚友?还是算了罢。”
    “哦。”
    陈南淮心里很不舒服,他并不喜欢被人指出错处。
    “我也没想到这层,只是觉得谢三爷喜在金石字画上钻研,陆氏又有几分才名,就想做个媒,嗐,左右不干咱们的事,管他呢,那我先出去了,你慢慢洗着。”
    陈南淮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他咽了口唾沫,往屏风那边走去。
    算算吧,自打这丫头醒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她,有时候太燥,只能自己动手解决,实在忍不了,就咬海月,今儿,终于有机会了……
    瞧,她这会儿背对着他,黑发用玉簪盘起来,脖子纤长,肩头白腻,那玫瑰花瓣就像件不合身的抹胸,紧紧地勒住她。
    陈南淮被媚香熏了这许久,也是有些意乱情迷。
    他鼓起勇气,轻碰了下她的肩膀。
    “啊。”
    盈袖被吓了一跳,忙转身。
    瞧见他就站在浴桶跟前,唇角噙着抹笑,痴痴地看着她。
    “你,你不是走了么?”
    “骗你的。”
    陈南淮暧昧一笑。
    用足尖勾过来张小杌子,坐下,从浴桶里捞出个手巾,拧干了,轻轻地替她擦背。
    “别这样,我还没准备好。”
    盈袖咬牙拒绝,本能地往前躲了下。
    可头越发昏,身子也越发烫。而他指尖的那抹凉,能让她稍稍有些舒服。
    “我不会欺负你,放心,就是想你了,想多看看你。”
    陈南淮呼吸越发急促了,低头一看,那物什又愣头巴脑地朝天怒,男人不太好意思地坏笑了声。
    “袖儿,我有些冷。”
    “冷就去穿衣啊。”
    盈袖头极晕,声音不由自主地有些媚。
    她已经没力气掐自己了,虽然一遍遍鄙夷自己,可心里,竟想让丈夫再靠近些。
    这是怎么了啊。
    “大晚上都要睡了,还穿什么衣裳。”
    陈南淮俊脸升腾起抹红,半嗔半求:“好姐姐,能不能给我腾个地儿,让我暖和暖和。”
    说话间,他腿一抬,就进了浴桶,同时,把想要逃的她搂在怀里。
    霎时间,浴桶里的香汤漫出来不少,将地上的两双鞋往前推了些距离……
    “袖儿,难道你不想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章要写去玄虚观见左大人了,实在力不从心,最近真的有点忙,每章字数内容就减少些,请各位看官海涵海涵
    第90章 平安扣
    盈袖心里一咯噔, 下意识身子往前倾了下。
    从背后传来的那属于男人的热度,一分分压迫而来,最终变成了张网, 将她捕获……悬在空中的花药香和他身上的龙涎香混合在一起, 如牛毛一般的小刺,扎到了她身上。
    盈袖想逃, 忽然, 胳膊被他抓住。
    紧接着,他欺身而来,将她正面逼迫到浴桶壁上。
    她僵直的背感觉到他已经被水浸湿的寝衣, 如蛇一般, 缠绕在她身上, 贴的近, 亦感觉到了他狂躁的心跳。
    “别这样。”
    盈袖轻声呢喃。
    她感觉, 自己努力建起来的心墙正在慢慢崩塌。
    “你, 你欺负我。”
    “真的?”
    陈南淮轻笑了声,凑过去, 在她耳边呢喃:
    “那我走了。”
    “嗯。”
    盈袖难受得要命, 只感觉, 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她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犹如一条岸上的鱼, 终于找到了甘霖。
    外头雨逐渐大了,隐隐传来一两声春雷。
    盈袖感觉,他的手箍住了她的腰, 不知不觉间,她坐到了他的腿上。
    “袖儿。”
    陈南淮额上青筋隐现,他牙关都在打颤。
    想想吧, 与她认识这么久,发生这么多事。
    当初在曹县,她喝醉了,在抗拒他;
    后回到洛阳,她被下了药,没了意识,在挣扎……
    如今,她半醉半醒,最是动人,要把他的魂都蚀掉了。
    “袖儿,喊我名字。”
    陈南淮看着激荡起伏的水花,催促:“快呀。”
    “嗯……”
    盈袖说不出话,哭了。
    此时,她背对着他,半趴在浴桶,不知呛了多少回水。
    她有些恨自己,觉得自己很下贱,明明都要自请离去,可今晚又同他在做这样的事。
    一阵欢愉过去。
    他离去了,浴桶里的香汤也少了大半。
    盈袖如同一只无辜的小猫,蜷缩在浴桶里,头无力地靠在浴桶壁上。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他捞了出去。
    “冷。”
    盈袖打了个哆嗦。
    “等等。”
    陈南淮也顾不上给妻子用手巾擦冷水,忙不迭地将她抱到了床上,随后将锦被拉下,将她团团裹住。
    “等会儿就好了。”
    陈南淮轻声安慰着,一瞧,他又心动不已。
    她头上的那支玉簪早都溜掉了,黑发散了下来,有一缕紧贴在如玉般的侧脸。极尽的欢愉在她脸上浮起抹红,秋水般平静的眼波已经被打散,透着迷乱,红唇微微颤抖着。
    “袖儿,能不能再一次?”
    陈南淮立马跪行上来,一抬手,将床帘扯了下来,如今到底天寒,万一她着凉了可怎么好。
    “我不行了。”
    盈袖摇摇头,裹着被子躺下。
    “求你了。”
    陈南淮用手背抹去额上的细汗,薄唇勾起抹坏笑,柔声道:“你还欠我个洞房花烛夜呀。”
    “我,我真……”
    盈袖已经恢复了些许理智。
    “南淮,我真的不舒服。”
    盈袖使劲儿往开推他,谁知眼前一黑,他已经过来了。
    蓦地,她的头又开始疼了,如今这个让人不舒服事好像以前经历过……
    “没事。”
    陈南淮抿唇一笑。
    大手包住她的头,防止她的头顶撞到床围上。
    “你,你,”
    盈袖挣扎着,意识越来越清晰,身子也从炽热中冷了下来。
    丈夫近在咫尺。
    她看见他脖子上戴着那块翠玉做成的平安扣坠了下来,就在她眼前晃荡。
    “别碰我!”
    盈袖尖叫了声,一把推开他。
    “你走开!”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般害怕,这块平安扣好熟,陈南淮的这个笑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