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行宴一拳头打在了柱子的脸上,单脚别在柱子的腿上,一个巧劲柱子应声倒地。
“昨天晚上是你吧?”江行宴扒开柱子的上衣,肩膀处有一个藤条的痕迹,青青紫紫,这是实打实的证据。
柱子倒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痛哭,“江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听完全程的楚桑宁这才意识到眼前憨厚的男人就是昨夜偷看的人,生气的上去踹了两脚,愤愤不平:“那之前在知青所的也是你吧?”
江行宴的动作一顿,“知青所?”
“嗯,我们之前住知青所的时候,晚上也有人偷看,也在厕所。”
江行宴下手更狠了,现在村里的人都在上工,村口只有几个二流子,也不怕有人知道。
知道也不怕,江行宴光明正大的打的,自然没有想要隐瞒。
柱子毫无还手之力,江行宴也挺狡猾的,知道挑些隐蔽的地方打。
“知青所是我,是我,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江哥求你饶了我吧。”柱子浑身都疼,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给我道歉有什么用,给楚知青道歉。”江行宴把人薅起来,一脚下去柱子跪在了楚桑宁的面前。
“对不起楚知青,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柱子哭的鼻涕都快流到嘴里了,真心实意的请求楚桑宁的原谅,实在是因为江行宴打人太疼了。
“江行宴,把人交给大队长吧。”
楚桑宁生怕江行宴手上没有个轻重,再把人打坏了,赶紧上前拦着。
地头干活的潘文兰不安的问着身边的婆婆,“妈,桑宁没事吧?我看她今天早上状态都不对。”
林秀芝蹲在地上拔草,闻言停顿了一刻,宽慰儿媳妇儿:“回去你跟她说说话,别让她别憋在心里,容易憋出病。”
“嗯。”
婆媳俩商量好回去后要多关注楚桑宁,结果晌午下工就看见地头跪着一个人,身上用捆猪的绳子困得结结实实。
低着头跪在路边,每一个下工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
“哎呀我天,这不是柱子吗?咋叫人捆在这了?”
“是啊,谁干的,要是让柱子他妈知道,肯定要闹到人家家里。”
“你看柱子脸上让人打的,鼻青脸肿的,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林秀芝和潘文兰弧线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有不好的预感,潘文兰低声喊了一句:“妈,该不会......”
“别乱说话,没有的事。”
就在大家要上前解开柱子身上的绳子时,江宗正拿着一根棍子走过来,离得老远就开始大喊:“谁也不要动,都不许动。”
等江宗正到了后,几个人围着江宗正七嘴八舌的,“大队长,咋不让我们松绑,要是让柱妈知道,咱们长兴村都别想安生。”
江宗正一想到上午江行宴说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闭上眼睛恼怒的往柱子的背上敲了一下,“小小年纪不学好,大半夜往人家家里偷窥,丢死人了。”
“柱子你知道错了吗?”
江宗正咬着牙拿着棍子“咣咣”往他身上敲,柱子倒在地上,流下忏悔的眼泪:“大队长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柱子,你......”几个老太太都不可思议,柱子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还学会偷偷摸摸了?
“你大晚上的去谁家了?”
家里有儿媳妇儿的老太太可不愿意了,揪着柱子使劲的晃,非让他说出个三七二十一。
“我、是......”柱子还没说出来呢,林秀芝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踢在他的腿上。
柱子咽下了想要说出口的话,疼的额头上都开始冒汗。
江宗正大手一挥,虎着一张脸:“别管是谁,柱子自己做的事情他自己也承认了,我们长兴村从来没有这样的人,既然柱子是江家的,按照族规,打一顿去祠堂跪上三天。”
“谁都别去送吃送喝,让他长长记性。”
几个大老爷们跟抬着死猪似的把柱子架在胳膊上,雄赳赳气昂昂的往江家祠堂走去。
等柱子妈知道后,柱子已经被扭送进祠堂了,她是个寡妇,儿子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现在又让村里的人欺负了。
柱妈不服气的去找了江宗正,进门没有个好脸色,“大队长,我家柱老实的闷屁都放不出一个,凭啥就认定我儿子干的?”
江宗正冷笑一声,“难不成我还冤枉他了?柱子自己都承认了,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还是长兴村的人,就干这种龌龊的事。”
柱妈强压着怒火,撂下一句:“行,既然不让我儿子好过,那也别便宜其她人。”
果然没过半小时,长兴村里风言风语瞬间就出来了。
第60章 :暴力澄清,嘴脏该打
原来柱子跟借住在江家的楚知青好上了,俩人半夜偷偷幽会,被江家的人逮住了,是一场误会。
这种言论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村里的人都知道了,林秀芝刚到家,听说这言论,气得又想出去揍人。
“妈,我去。”
江行宴腾地一声站起来,大步的朝大队长家里走去,江宗正正稀罕呢,看见侄子来了,忙招呼他坐下。
“叔,我就不坐了,我先把柱子从祠堂拎出来一会儿,来这就是跟你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