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傻乎乎的相信白香素的一面之词呀?楚桑宁有些纳闷,难不成她看起来很单纯吗,这种话都会相信?
既然白家父女不仁在先,江行宴和乔向野商量过后也没有给他们留面子,在接下来的比赛中,江行宴完全是碾压他们。
更让白团长更加生气的是,江行宴当着众多人的面都不搭理自己,比完就走,干净利索的离开,似乎不想跟自己有任何的牵扯。
时间逐渐过去,一天一天的,仿佛一眨眼就这么过去了,北方的冬季实在是太冷了,冻得楚桑宁都不想做饭,连着好几天往舅妈家蹭饭。
她今天也是跟往常一样,忽然想到前些天从鲁市寄过来的包裹,打开是一罐咸菜还有几包风干的肉块。
她拿了一部分往楼上走去,肉干像是腌制过,楚桑宁撕了一小块填进嘴里,刚上楼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朝自己身上撞,楚桑宁下意识的躲闪过去。
黑影一个踉跄直接趴在了地上,像一只丑陋的癞蛤蟆似的,他翻了个身子,忽然张嘴仰着头哇哇大哭。
“奶,奶,有人欺负我。”
下一秒许母从家里出来,看见自家孙子倒在地上的可怜模样,心肝宝贝蛋的喊着,还心疼的擦着孙子的眼泪,“金蛋,谁欺负你了?”
许金蛋红着眼,小手指着楚桑宁,一句话也不说,委屈的扎在他奶的怀里,哼哼唧唧的,“奶,就是她。”
楚桑宁:???
什么叫无妄之灾,什么叫含血喷人,这就是,楚桑宁什么也没干,到小孩嘴里变成自己欺负他了。
难道他刚才要撞自己,自己还要站在原地等着他撞吗?
许母转过身看见楚桑宁,嘴里喊了句:“真是晦气。”
紧接着搂紧小孙子,大声嚷嚷着:“你不要太过分,咋地我老婆子还没死呢,轮得到你欺负我家金蛋?”
“别以为你舅舅是团长我就怕你,我告诉你,金蛋是我的命根子,你要敢动他,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跟你要个公道。”
楚桑宁深深觉得自己遇到了两个神经病,一个大的护犊子的神经病,还有一个小神经病,今天遇到他们也是自己倒霉。
“你哪只眼看见我欺负他了?”楚桑宁反问。
许母是个护犊子的,都没有问清楚,开始三七二十一的找楚桑宁算账,她以为自己先前摘了她几根菠菜苗,让楚桑宁怀恨在心要报复她似的。
“我不就是摘了你几根菠菜苗嘛,瞅瞅你这小家子气的模样,大不了我赔给你,你干啥要欺负一个小娃娃?”
两人的争执引起不少人的主意,大家碍于楚桑宁是团长外甥女,不敢明目张胆的吃瓜看热闹,于是都偷偷的凑近门口,侧着耳朵认真的听着。
现在楚桑宁是有理说不清,更何况许金蛋一个小孩非说自己欺负了他,楚桑宁看着他的眼睛,忽然笑了。
从袋子里揪出一块手掌大的肉干在许金蛋眼前晃悠了一圈,慢悠悠的问道:“现在我问你答,如果你是个诚实的孩子,我就把这块肉干送给你。”
许金蛋的眼睛都亮了,也不说让他奶替自己做主了,一脑袋从许母的怀里挣扎出来,张开手就要。
“我要,给我,我要。”
楚桑宁摇摇手指,“等我开始问你,你诚实答我就给你。”
趁着许金蛋的注意力放在了肉干上,楚桑宁问:“你刚才为什么忽然冲出来。”
许金蛋,“撞你。”
“为什么撞我?”
“你手上有肉,我奶说你是肥牛。”
两句话问出来原因后,许母这才缓过神,一把捂住孙子的嘴,骂骂咧咧:“胡说什么,小孩嘴里就是没一句实话。”
“是吗?刚才您可不是这么说的,可是一口咬定我欺负了你孙子。”
第144章 :赶许母走
楚桑宁可不是喜欢受委屈的人,刚才许母的信誓旦旦现在全变成巴掌一个个的扇在了她自己的脸上。
至于她说的小孩子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楚桑宁更想笑了,这种双标老太太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就在楚桑宁和许母争辩的时候,何舒兰听到动静就出来了,或许是她团长夫人的名头,许母惶恐的给楚桑宁赔了一句道歉,快速的拉着自家孙子走了。
这种欺软怕硬的人楚桑宁最是看不起了,在饭桌上气呼呼的给舅舅和江行宴告状,“哼,要不是我聪明,诈出来小孩的话,就要被他们讹上了。”
江行宴眼底闪过一丝冷光,乔向野也黑着脸,两人都没有被说话,却默默的在第二天同时开始找许大军算账。
借着切磋的名义,江行宴狠狠的教训了许大军,让他在部队里丢尽了面子,好歹也算是部队里的老人,竟然在江行宴手里没过上三招就倒了。
大家虽没说什么,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嘲笑的笑容。
“切磋”完成,许大军身心都还没缓过来又让乔向野叫走,一进到办公室,许大军还没来得及敬军礼。
就看见自家团长冷着脸朝自己招手,敲打自己,“大军,你在部队时间也不短了,我也能看到你的努力,很希望你能有晋升的机会。”
许大军脸上露出笑意,还以为团长对自己寄予厚望,“团长,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哎——”乔向野伸出手示意他打住,“你不能整天在部队,还是要分出一些眼神给家里的,家里有个懂事的妈,也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