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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说到底,他过来纠缠林蕴初,最大的目的还是怕何蔓因为天台的事情移情别恋,看上了江尧!
    所以,他想先用林蕴初稳住何蔓。
    “林蕴初,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只要你给我女儿的一个交代,其他的绝不勉强。”何延成不得不退让一步,“可如果你坚决不同意,那天策就和n.x斗个鱼死网破!”
    “蕴初,要不去一趟吧。”白星尔捏捏林蕴初的手,“我陪你。”
    林蕴初看向她,最终点了点头。
    但是,他并不是因为何延成的逼迫而同意,他是想看江尧葫芦里卖的竟就是什么药。
    第133章 新婚之夜
    林蕴初和白星尔随何延成去了医院。
    还没进入何蔓的vip病房,他们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动静,霹雳啪啦的,应该是正在砸东西。
    何延成眉头紧锁,加快步伐向前走去。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何蔓站在沙发旁边的圆桌前,正拿起上面的花瓶,然后再将其摔碎。
    满地的碎片,还有满地的零落花瓣……可想而知,这个病房刚刚经历过什么。
    “蔓蔓,快把东西放下!”何延成说道,“你把东西都砸碎了,伤到你自己怎么办?听爸爸的话。”
    何蔓一见何延成出现了,眼泪“唰”的掉下来,将瓶子随意扔在了沙发上,哭着说:“爸,你来了!”
    何延成不住的点头,又说:“爸来了!把还带来了你……”
    “我想见江尧!”何蔓抢先一步说,“你让他来见我,好不好?”
    林蕴初和白星尔虽然没有进入内室,但是对于何蔓高喊着的话,可都是听的一清二楚,她说:她要见江尧。
    “何董事长不是说她要见你吗?”白星尔小声问道。
    林蕴初没说话,心想白星尔在机场时可能是没有听清楚何延成秘书的话,那时候秘书汇报的就是何蔓要见江尧。
    这也是林蕴初答应走这一趟的真正原因。
    他想要看看,是否因为大典上的事情,何蔓对江尧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如果是那样的话,整件事就更加蹊跷了。
    很快,何蔓印证了林蕴初的猜想。
    “爸,我求你了,让我见见江尧!”何蔓又一次说,语气里难得多了丝恳求。
    何延成特别生气,可是还克制着尽量不对何蔓发作,只好说:“蔓蔓,你听话!你不是一直都想见林蕴初吗?爸把他给你带来了,你有什么话可以和他说了!”
    说完,何延成就让林蕴初立刻进入内室。
    林蕴初和白星尔对视一眼,手牵着手一起进入。
    何延成见两人如此亲昵,心中不满,想着之所以让林蕴初过来,那就是为了迷惑何蔓。现在照着他们这样,何蔓怎么还会有可以和林蕴初在一起的希望呢?
    “四少爷,我喊的是你。白小姐是不是可以……”
    “我不想见他!”何蔓反倒先不同意了起来,“爸,你带他过来做什么?他心里根本从来就没有过我,只会伤我的心!”
    能从何蔓的嘴里说出来这样的话,倒是新鲜了。
    可知道那晚天台之事的人都明白,这话和江尧当时劝慰何蔓的话,如出一辙。
    “你不是一直想嫁给林蕴初吗?”何延成开始发怒了,“爸原来不同意,现在同意了!你说要让他对你负责,爸会让他对你负责!”
    何蔓摇摇头,继续说:“他不用对我负责。因为强暴我的人,根本不是他。当时是我太害怕了,所以就把责任推给他。”
    这下子好了,就连当事人都承认了林蕴初的清白。可这份“清白”的还原,也彻底让何延成暴怒。
    他指着何蔓,厉声道:“那你觉得谁不会伤的你的心?江尧吗?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和他完全不可能!”
    何蔓对江尧的感情,本来是很模糊的暧昧。但是被何延成这么严重的勒令之后,她却是肯定自己喜欢上了江尧。
    因为,她不想和他成为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何蔓问道,“他救了你女儿,你还想怎么样?”
    “我还想怎么样?是你还想怎么样?”何延成拿出了做家长的专制,“他以前做过什么,你不知道吗?你觉得他配得上你吗?”
    “我不管他的过去!”何蔓嘶喊道,“我只知道他在我绝望的时候,不顾一切的温暖我,靠近我。听说他已经辞职了,是不是?是你逼他的,是不是!”
    何延成懒得和何蔓再多费口舌,当即下令要为何蔓转院,转去了一个专门可以防止她伤害自己的医院。
    何蔓一听,觉得很是心痛,她沉声质问何延成:“爸,在你心里,究竟重要的是你的女儿,还是你一直维护好的好父亲形象?”
    “你!”何延成气结,抬手就打何蔓一巴掌。
    何蔓凄惨的笑了笑,转身拿起身后的花瓶并将其砸碎,然后快速的捡起地上的碎片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用自己的生命威胁道:“让江尧来见我。不然的话,我就割下去!”
    “胡闹!”何延成喊了一声,马上叫人进来准备强势压制何蔓。
    可何蔓这次就像中了蛊的一样,铁了心的要和江尧有个结果。所以她眼一闭,心一横,把碎片划向自己的脖子,流出了涓涓鲜血。
    “蔓蔓!”
    何延成慌乱,想要上前一步制止,可是他却是被人和推开,踉跄的差点摔倒在地……而对面的何蔓,已经被何蕾给救下了。
    “堂姐,你这是做什么!”何蕾哭喊道,“你还那么年轻,有什么想不开的!”
    何蔓“哇”的一声,痛哭了出来,紧紧抱住了何蕾。
    姐妹二人,简直上演了一幕撕心裂肺的情深大戏。
    林蕴初和白星尔看着这画面,都觉得分外刺眼,所以默默的转身离开vip病房,走到了走廊之上。
    稍稍远离一点何延成的人之后,白星尔问:“这个何蕾到底打算干什么?大典上,是她把何蔓丢在了安静的地方,她不可能看不出来何蔓当时很不舒服。”
    林蕴初不屑的冷哼一声,回答:“看出来又怎么样?何家人显然不知道何蔓之前被催情过,这就证明何蕾什么也没有说。况且,假如别人像我一样,也发现何蕾把何蔓丢下了,告知了何家,何蕾可以理直气壮的说当时发现何蔓不舒服,所以去找人帮忙了。”
    白星尔点点头,觉得这话很有道理。
    何蕾的心机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相较量的。可不管怎么样,何蔓这次算是为一个阴谋做了牺牲者。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白星尔看了一眼手表,“去广阳的飞机已经起飞了,我们晚上再出发吗?”
    “不赶了。”林蕴初说,“现在都快四点钟了。我们再出发的话,到达广阳说不定是凌晨,那样你太辛苦。我们先缓一缓,顺便也看看何延成这里还想如何。虽然我并不惧怕他,但是他如果真的通过媒体抹黑你,你肯定还是会受到影响。”
    白星尔“嗯”了一声,一向都是听从他的安排,不会自己任性妄为。
    不过林蕴初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她另外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领证。
    “你说我们已经领证了,是不是为了诈何延成?”白星尔问道,“我们什么时候领过证?我怎么不知道?”
    林蕴初得意一笑,想着今早贝克来接他们的时候,已经把那两个红本交到他的手上,他就觉得心里特别踏实,有种终于把人给栓的死死的感觉。
    “是你给我的户口本,你忘了吗?”林蕴初笑着问她。
    白星尔一愣,后知后觉的想起了那天他问她户口本在哪里,立刻惊异道:“你骗我!你不是说……”
    “我这不叫骗,叫做智取。”林蕴初说,“而且你一点儿防备也没有,这也怨不得我。我要你那户口本做什么?只有这一件事。”
    “你简直就是……就是……不对!没有我在,你怎么办证?”白星尔又问。
    林蕴初笑着把人拉到一旁,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想娶你,想了太久。那婆婆妈妈的程序,可能会难倒我吗?我可以想出来一百种方法,只要能把你娶到手。”
    白星尔听他如此说,本还想埋怨他擅作主张,可现在心里又冒起了一个又一个的粉红泡泡。
    “哪有这样的?”她嘴上还是不饶他,“都没有个求婚,就背着我领了证。你征求我同意了吗?”
    林蕴初见她绯红的双颊,只觉得心动不已,当即把人给拥入了怀中,保证道:“我一定补偿你一个求婚仪式。但是,婚已经结了,你可是反悔不得。”
    “谁要反悔了?”白星尔踮起脚尖也抱住了他,“你知道的,我一直把嫁给你作为我的目标。”
    林蕴初笑她这有些孩子气的话,可心里却是相当受用。
    他抱着人往更僻静的地方挪去,并且还在她耳边说:“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知道吗?”
    白星尔心里的小泡泡更多了,柔柔的“嗯”了一声,回答:“以后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林蕴初笑的更加满足,将人稍稍推开,抬起她的下巴就要吻下去。
    可偏偏的,何蕾在这时从病房里出来了,还找到白星尔,说是想要和她单独说几句话。
    ……
    白星尔和何蔓在医护人员的安排下,去了医院护士开会用的小会议室。
    会议室的大门上有两扇小玻璃,可以让林蕴初看到里面的一举一动,所以他没执意要进去听。
    关上门,隔绝了外界。
    何蕾看向白星尔,目光里是不符合她年龄的那种冷漠,她说:“你和四舅舅的感情看起来很好。”
    白星尔笑而不语,认定她绝对不是来和自己说这些的。
    果不其然,何蕾马上就又接着说:“既然已经有了四舅舅的爱,为什么还要缠着洛允辙不放?你以为你让他给了你洛家堂的席位,你们就建立了某种联系了吗?”
    她终于要撕破脸了。
    白星尔看着眼前的女孩,还是怎么都想不到她可以心思那么缜密的设计陷害时笑,还把罪名顺利嫁祸给自己……甚至是残忍的踢伤了孩子。
    “我和阿洛是朋友。”白星尔淡定道,“不管我们因为这个席位产不产生联系,我们之间都有友谊在。”
    “友谊?说的真好听。”何蕾不屑,“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该无怨无悔的爱着你?为你做牛做马?我告诉你,你的行为很不入流,我劝你还是尽早离阿洛远些。”
    “远离还是不远离,我自己有分寸。何小姐,如果你叫我进来就是听教育我的,我想,依照你的人品,还不足以说服我什么。”白星尔说完,准备结束谈话离开。
    可何蕾并不想结束,她抓住白星尔的手腕,又说:“你怎么就那么贱呢?你有了四舅舅,还不够吗?”
    “我不想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白星尔试图挣开她的手,竟发现她力气大的惊人,“何蕾,你觉得阿洛会喜欢一个满腹心计的女孩吗?”
    “聪明就叫做满腹心计?那是因为你太蠢,脑子不够用。”何蕾轻笑道。
    白星尔无奈的叹口气,觉得何蕾或许也是因为从小到大生长的环境过于畸形,所以才导致了现在的性格。
    可这不能作为她害人的街口。
    “去年冬天,在机场酒店的1703号房间,你做过什么,你没忘记吧?”白星尔问。
    何蕾一愣,身上的毛孔都豁然打开了。
    她就知道,上次大典之上她说的话,不是空穴来风,是她当真知道自己做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