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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轻点
    看来他出去这小半个月,不该忘的倒还没忘。
    “沿江路那块是吧,我知道。”
    文令秋脸上丝毫不见半点情欲之色,可手却扣住了舒岑的后脑,往下一压。
    好深。
    咽喉被极致的深入刺激得下意识开始收缩吞咽,文令秋却在这个时候将手滑入她的发间,拎着她的头发带她往外退。
    “你们按制度走,不用管他。”
    舒岑下意识地去吮茎身上的唾液,舔得啧啧作响,文令秋稍眯了眯眼,直接站起身来往舒岑的嘴里撞。
    舒岑被撞得呜咽了一声,赶紧扶住书桌桌沿,胸前那两团丰腴圆润却还是被撞得一晃。
    “好,麻烦了。”
    悬挂不住的唾液滴落而下,滑入乳沟之间。舒岑的肩被文令秋扶住,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冲击。
    文令秋挂了电话把手机随手扔在了桌上,手扣着舒岑的肩往她软嫩狭窄的喉咙口撞了两下,又徐徐地停下了动作。
    他将阴茎从舒岑口中抽了出去,茎头在舒岑唇边拉出一道浓稠的水线,又往后退了一步给了书桌一个眼神,“趴上去。”
    舒岑的睡衣里本就是真空的,刚才舔文令秋舔得穴早就湿了,一双乳尖儿也紧绷着,在绸布上顶出小小的尖儿。
    她站起身,手撑在桌面缓缓趴下,文令秋一把掀开她睡裙的裙摆,就看见那粉嫩的穴口已经被足足地裹上一层晶亮。
    文令秋抬手将舒岑的腿儿侧捞起来,穴口打开的瞬间黏黏糊糊地拉出几条细细的丝来。他眸色一沉,手扶着茎根直接先送了个头进去。
    他龟头生得很大,而舒岑又太窄,每次刚开始进入都是不那么舒服的。舒岑悄悄地皱起眉,知道今天又要受一次苦了,“文先生、慢、慢一点……”
    龟头被狭窄的穴口一下绞住,滚烫的穴肉挤压出汁来往马眼上浇,文令秋腰眼一麻,先是往外稍撤,才又挺腰往里推进。
    “呜……”
    过于饱胀带来的不适感率先占领大脑,舒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好在酥麻的快意下一步立刻赶到,救了舒岑一命。
    文令秋整根阴茎都被温热柔软的穴肉包裹住,每一寸都在妩媚地吮吸讨好着他,他龟头顶在深处,停了两秒给舒岑适应一下,才抱着她的腿操干起来。
    “嗯、啊……呜……文先生……轻一点……”
    这才刚开始,舒岑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穴肉被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挤开,圆硕的龟头磨碾着她的宫口,穴儿像是包着一团火,又酸又麻,滚烫得几乎将她融化。
    文令秋听她这就开始求饶,垂下眼眸,看着舒岑背上已经开始逐渐凌乱的绸面睡裙,“我还没用力。”
    睡裙尺码偏宽松,吊带有点勾不住似的往下滑,舒岑背后那一对蝴蝶骨翩然而出。
    舒岑其实知道文令秋压根还没开始使劲操她,现在顶多算是餐前开胃,热身运动,可她被文令秋操多了,知道求饶总是没错的。
    她小心翼翼地伏在桌上,皱着眉眯着眼,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眸上也蒙着一层水雾。
    “那、那你待会儿用力的时候……轻点儿……”
    他都还没怎么动,舒岑就已经一副被好好蹂躏过了一次的样子,文令秋不搭理她的预防针式求饶,又往里顶了几下。
    舒岑又爽又怕,狭窄的穴涨得像是要被撑坏了似的,好像文令秋稍微动作再放肆一些就会被顶出个裂口来。
    可她确实是无比珍惜文令秋每次像现在这样还没怎么下狠劲儿的时候,带着点温柔,缓着缓着地往里插,舒服远远大过危机感,每回她都能在这里就高潮出两次来。
    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该来的总会来。
    舒岑第一次高潮过后,文令秋的力道就开始不往里收了,那阴茎往里顶着,力道都集中于那一点,顶插得舒岑双眼都涌出泪来:“文、文先生,说好……说好轻一点的……”
    “什么时候说好了?”
    文令秋的阴囊本就被舒岑的唾液浸过了一次,拍打在湿漉漉的穴口更是又脆又响,打得舒岑外面的嫩肉也是又烫又麻。
    被文令秋这么一提醒,舒岑才想起刚才文令秋好像确实没答应来着。
    他大掌滑入舒岑的睡衣里,滚烫的掌心抚摸着舒岑的裸背,感受着她整个背肌的颤抖瑟缩,腰部却依旧紧绷着,不断往里抽刺。
    舒岑的穴几乎都要化作一汪水了,一腔淫水被粗壮的茎塞着,好半晌好半晌才能有那么几滴死里逃生般在抽插间被带出去,爽快地砸在地毯上,而更多的是直接又重新被文令秋拍打回去,在舒岑的大腿根部绽放出一片爆裂的水花。
    “嗯、呃……好深……”舒岑都快分不清脸上的水珠子到底是汗还是泪了,喘息间又泄出来了一次。
    文令秋看舒岑连站都站不住了,整个人全靠上半身撑着,也只能一把将她从桌上捞了起来,翻了个面儿让她平躺在书桌上。
    她的睡衣完全移了位,吊带勾着手臂,一双圆鼓鼓的乳房像是弹软的水球,在桌上被压得整个都泛着红,只有那对乳尖儿还俏灵灵地立着,从被叠成一团的缎面中露出个头来。
    刚高潮过的舒岑还在喘着,双眸蒙着一层厚厚的水汽,就连文令秋的脸也看不清楚。
    “文先生……?”
    难道结束了吗?
    下一秒文令秋立刻身体力行地回答了舒岑心里的这个问题,她的大腿根被文令秋那双手结结实实地压在书桌上,穴口被外力张到了极大,被迫吞咽下男人的粗壮。
    “呜、啊…”舒岑感觉自己浑身都烫得像是要融化,尤其是被文令秋插了又插弄了又弄的穴儿,夹不住的淫水不断地滑入她的股缝,一阵又一阵,周而复始。
    到最后舒岑高潮得精神都有些恍惚了,文令秋才像是恩赐一般将白浊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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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昨天看见了好多眼熟的小天使和新来的小天使,感动~开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