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忠把华佗拉了出来,张仲景赶紧也凑了过去,他挂着一脸紧张的神情,瞪着俩眼从一边一个劲的朝华佗瞅,想看看自己的对手到底有多么的神奇。
相比于张仲景,华佗倒是淡定了很多,一听把自己拉出来是这事,华佗摘掉墨镜,眯着眼瞅了瞅老黄忠,又扭头看了看王文泉,见王文泉一个劲的冲自己点头,这才把肩膀一耸两手一摊,做了一个很无奈的动作,不紧不慢的说道: “老夫这次回来,是打算潜心研究医术,而后立书注篆以传后人,对于看病这些俗事,本不想再参与,不过你既然是王城主的朋友,老夫今天就破例一回。”
听完了华佗的话,别说黄忠了,就是张仲景都觉得自己这回是真碰上世外高人,看向华佗的眼神,登时也由原先的怀疑变成了深深的仰慕。
张仲景如此,黄忠就更不必说了,听见华佗说了破例俩字,黄老头赶紧把礼物往桌子上一搁,顺手就把黄叙给推到了华佗跟前。
就在俩人满怀期盼的看着华佗,热切盼望着华佗大显身手给黄叙把脉诊病的时候,却见华佗一伸手便把一只大手摁在了黄叙的脑门上。
见此情形,黄忠倒是没啥反应,只当是华佗喜欢自己的儿子,表示一下爱意,张仲景却面色大变,没由来的倒退了一步,口中惊呼道: “这莫非就是王太守所说的内力!”
“no!no!no!”
见张仲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华佗带着一脸的骄傲,托着烟斗把头一摇,很是自得的微微一笑: “我的设备还没拉过来,怎么看病啊?”
说着话,华佗拿眼一瞟吕琦玲,见吕琦玲那场面已经极度混乱,赵云甘宁魏延裴元绍已经是你撕我打扭做了一团,知道那帮小子是靠不住了。
就见他冲着那几个苦命的娃把头一摇,嘴里连连说了几句‘没出息’,而后把手冲着吕琦玲一招: “吕秘书,你过来下!一会帮我换上吃饭的行头。”
吕琦玲闻言,赶紧挺了挺胸脯,扭着娇躯挤出人群,踏着猫步晃着屁股便朝着华佗就走了过去。
见吕琦玲很是听话的到了自己身边,华佗先是灰常满意的冲吕琦玲点了点头,而后冲着黄忠把下巴壳子一挑: “你的情况李妹妹在那边都告诉我了,为了下一代,也挺不容易的,礼物诊金我就不收你的了,就当时还了王太守的人情了。”
一听这话,黄忠拜服的那叫一个五体投地,不光华佗的形象在他心中无比的高尚起来,就连王文泉那张小脸,也在这一个瞬间变的庞大了起来。
眼瞅着自己的损友只顾着在那吵架却没人去给华佗拉东西,黄老头登时如同找到了表现的机会一般,那是二话不说一捋袖子就窜到了绳子跟前,往肩膀上一搭就往外拉。
谁知道一拉之下他才发现,华佗的行礼好象不是一般的沉,自己用尽了力气,也没能移动几步。
眼看着自己要现眼,黄老头不由得老脸一红,就在他感到窘迫感到尴尬的感到自己老了的时候,就见一人昂首阔步走到近前,二话不说就把绳子搭在了肩膀上。扭头看时,却是张仲景挂着一脸的决然,咬着后槽牙在那使起了横劲。
见来了帮手,黄忠立刻如同受到了神马鼓励一般,把老腰一挺,咬牙瞪眼那是玩了命的往外就拽。
在两个人的努力下,华佗的行礼慢慢的从书房里被拉了出来。王文泉一看东西出来了,赶紧凑过去一看,失声叫道:
“9d太空舱检测仪,亚健康检测仪一体机!ct!卧槽,你带这些东西回来干嘛啊?连电都没怎么用啊?”
“out了吧!”
王文泉话一出口,立马就引来了华佗极其鄙视的声音:
“后面还有蓄电池呢!李妹妹说了,人能过了麻袋打吊瓶,蓄电池凭啥不能扯跟电线充电啊!”
一听华佗埋汰自己,王文泉心里这叫一个气,他把头一扭,刚想发发脾气,却见华佗挂着一脸的无奈在那又晃起了脑袋:
“现在的年轻人啊!学了那么一点点的知识就故步自封,不知道与时俱进!如此下去,怎么得了啊!”
说到这里,就见华佗脸上挂着洋洋得意,眼中冒着闪闪金光,浑身上下都带着那股对财富遮掩不住的渴望,自信满满朝那些仪器一指: “在大汉,我这可是独一份,费点劲冲冲电有啥,随便来个病人检查一圈,还不得黑他们个四五千金啊!”
“嘭!”
华佗话没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黑脸上一痛,待到眼前恢复的光明,急忙忙低头看时,却见一只鞋子稳稳的落在了自己的面前。
一看居然有人偷袭自己,华老头刚想发怒,却见王文泉捋着袖子就冲了过来,不由分说那是举手就打。
华佗见王文泉来的不善,这才想起来自己装逼装错了对象,连忙把身子一扭就躲到了吕琦玲背后:
“吕秘书,你可要顶住啊!”
若是别人动手,吕琦玲说啥也会拦拦,可来的是王文泉,她还真没那个胆,一闪身子就让到了一边,嘴里很是内疚的娇喝道:
“华老,我一家人的性命都在主公手里,这个忙我可不敢帮你。”
说话的功夫,王文泉已然冲到了华佗身边,伸手一抓华佗的头发死命往下一拽又把膝盖猛的一抬‘啪’的一声就顶在了华佗的脸上,而后一个别腿把华佗就摔倒在了地上,不由分说那是举拳就打抬腿就跺,嘴里兀自恨恨然的吼道: “到了那边你特么学点什么不好啊!啊!非学那些阎王爷招命鬼般的院长死全家烂肺肠的医生,医德呢?医德呢?医德呢?让狗吃了啊?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与时俱进的。”
一帮子人渣闹的正欢,突然发现自己的主公也动起了手,不由得一齐停下了争斗,一脸的八卦的凑了过来。
不得不说,这帮东西虽然闹腾起来极不靠谱,可是阶级感情却是异常的深厚,一停止了争斗,他们立刻就显示出了异于常人的团结。
就见裴元绍拿胳膊肘一拐甘宁,很是后怕的惊呼道: “主公这拳揍的不轻啊!比周仓当年揍我的时候下手还黑!”
甘宁把头一点: “啧啧啧,确实挺黑,鼻子都塌了!”
赵云一搂魏延的脖子,一脸疑惑质问道:
“说,撕头发是不是你教主公的?”
魏延把头一摇: “俺就教过他下三路,上边的事你得问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