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落了一把雨,暂解大半闷热之气,月楼端来一盘杨梅,笑道:“五老爷今从新安经商回府,带了几篓大雄山摘的杨梅,各房都分了些,不过这物不经颠簸不经放,一大半儿都烂了,好容易才挑出这点,实在可惜。”
林婵倚在矮榻正翻着书,听闻抬首凑近打量,紫而且大,个头饱圆,嘴里顿时生津:“我在浙江府时,每年五六月份,乡人都担着新鲜梅子沿街叫卖,常叫小厮出府买一捧来解馋,却不敢多吃,会把牙齿酸倒,连豆腐也咬不动。”说着便趿鞋下榻要去洗手。
忽听小眉在帘外禀报:“萧贵来见。”
林婵便叫赶紧领他进来,稍顷萧贵进了房,上前作揖请安,再从袖里取出那日拿走的喜鹊登枝绣品奉上。
月楼笑着接过,嗔道:“明日老太太做寿,你再不还来,我就要寻你去。”
萧贵表歉然,手中杂事繁忙,因而耽搁了。
林婵打开详观,并无大动,只把喜鹊尾巴添长些,在枯零零的枝桠上增几朵红梅,仅这般,倒迅即换了面貌,意境深远,灵动透锦。
林婵大吃一惊,朝萧贵问:“你找谁绣的?”
萧贵回话:“无谁,是我随便绣的,粗浅活计,还请夫人勿要嫌弃。”
林婵听得想打他,吩咐月楼用帕子包了些杨梅赏他,萧贵笑嘻嘻地谢过且告辞。
他前脚走,后脚萧九爷就进来,颧骨泛着暗红,至矮榻前挨她而坐,身上没甚麽酒味,去净房先盥洗过了,发角湿润。
月楼很识实务地退出房,下帘并把门轻阖了。
萧云彰伸手把林婵抱腿上坐着,亲亲她的粉腮,温和地问:“在看甚麽?”
林婵把喜鹊登枝图展摆他眼前:“九爷,这绣得如何?”
萧云彰“嗯”了一声,很正经地:“我夫人的绣艺愈发精进了。”
还在装,明明知道的.....林婵指着朵梅花:“萧贵一个少年郎,又会编花篮,又会做针黹,聪明能耐有智谋,我都有些崇拜他。”
萧云彰近至她耳畔轻说:“他比我聪明能耐有智谋?”
林婵怔了下,这话是何意?不由抿抿唇:“自然和九爷不能比。”
“那你崇拜我就好!”他笑了起来,把绣图搁到桌面上,看见那一盘杨梅,随口问:“好吃麽?”拈一颗含进嘴里。
林婵道还没尝呢,要下地去洗手,却被萧云彰抱在怀里不放,抬眼疑惑地看他,他说:“我喂你罢!”
话音未落,嘴唇已紧贴在一起。
林婵便尝到又酸又甜的滋味,杨梅被他的舌抵到她口里,咬了又用舌推给他,他咬了又递回来,玩得不亦乐乎。
半晌后,萧云彰吐掉啃秃的核,看她笑得眼若弯月,嘴角犹自有一丝红汁往下流,虽以为人妻,倒底年纪小着,还是个孩子心x。
可他是个成熟的男子,身强力壮,体内有着深沉滚烫的欲望,需要与她一起沉沦。
翻身将她轧在身下,再把红汁舔净,咬咬她肉嘟嘟的唇瓣,很鲜甜,嗓音诱哄地问:“这些日子想过我麽?”
呼吸不知怎地有些紊乱,她如实答道:“想过几次!”
“几次是几次?一次、两次、千次还是万次?”萧云彰舔允她的颈子。
林婵抓住他的衣袖,喘着气说:“想过三次。”那种零碎想不算,也不告诉他。
萧云彰眼眸深邃地看她会儿:“才三次?你说该不该罚?”
“怎麽罚?”林婵有些紧张,面庞却浮起一抹风情,杂肉着些许她难以启齿的思绪。
萧云彰扯散她的汗巾子,很轻松地脱掉红裙和里k扔到榻下,修长温热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腰肢,滑过大腿握住她的膝,朝左右侧掰开,施些力道摁在榻面上。
林婵腿间的娇花开始盛绽,显得妖媚非常。
“c你个够!”他说这话时,眼底情欲饱满!看书綪到:po18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