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刚刚许下的筹码不够大,苏溪赶忙在后面又补了一句。
“好,我跟你换。”
苏慎离点头。
闻言,苏溪长舒了一口气,拉着父母,连忙滚回去了。
“大少爷,老爷说他今天有些乏了,想要休息,您也回去吧。”
苏世忠一家刚离开,老宅管家就给苏慎离吃了一记闭门羹。
“好,那你转告我爷爷,一定要保重身体。”
如果这件事和他有关,苏慎离也不会善罢甘休。
离开苏家老宅后,苏慎离没有回家,直接驱车去了公司。
顺手签订了一份百亿大单。
晚上五点,苏慎离收到了一条短信。
是苏溪发来的时间地址。
“秦诀,我出去一趟,这段时间尽量不要给我打电话。”
叮嘱了秦诀一句,他拿着车钥匙,直接转身离开。
“苏总这两天怎么了?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莫非要出事?”
看着boss离去的背影,秦诀挠了挠头,喃喃自言自语。
握紧手中的方向盘,苏慎离目视前方,脸色极为凝重。
几乎同一时刻,凌晚南戴上头盔,攥紧了身下摩托车的把手,脚踩油门,直奔西北方向出发。
一个西北,一个东南。
俩人逐渐渐行渐远。
约摸一个小时后,随着一道急促的刹车声响起。
凌晚南身下那辆炫酷的摩托车,稳稳的停在了一栋破旧老宅面前。
看着眼前这栋熟悉的宅子,凌晚南目光深沉,倾城的脸上凝重极了。
此刻的她,身穿一条紧身黑皮裤,脚踩一双马丁靴,上身穿着一个款式简单却又不失大气的黑色拉链式短款皮衣,一向喜欢披散在肩上的头发被主人用头绳高高的束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又美又飒。
再次踏进这栋老宅,凌晚南内心思绪万千。
之前从庄园离开后,她便直接回了公寓,对小黑威逼利诱,企图从他嘴巴里得知一些关于司徒家的事情。
可,这次和往常不一样,即便她使劲砸钱,小黑也是一个字都不往外吐。
无奈之下,她只好放弃小黑,准备从源头再查一遍。
偌大的司徒家,怎么会在一晚上之间说没就没了呢?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狐狸走过的地方,过了许久还留有一股臭味呢,她还不信,司徒家真的能这么完美,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这次和上次不同,从踏进去的第一步开始,凌晚南一双眼睛锐利极了,仔细的观察着宅子里的每一处细节,似是要把这里的一景一物全都融入到脑海里一般。
此时正是晚上就六点左右。
夕阳西下。
正是欣赏美景的时候。
观察了许久,还是毫无发现,这让凌晚南有些颓废,好看的红唇不满的撅了起来。
突然想到自己离开庄园已经许久,凌晚南立马拿出手机,准备给苏慎离发个消息,告诉他,自己要晚回去。
此刻,凌晚南背对夕阳,拿出手机的那一刻,全黑的屏幕正好可以将身后的景物全都倒映在屏幕上。
原本只是随意一撇,却让她有了惊奇的新发现。
美得过分的脸上快速划过一抹惊喜,凌晚南迅速回头,查看身后的景色。
奇怪。
她竟看不出丝毫端倪。
凭着一股倔强的劲头,凌晚南反复转身回头,拿起手机调试各种角度,去看身后的夕阳还有那间小阁楼。
像是认真备战高考难题的学霸,秉承着一股不认输的精神,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的演练着利用排除法等各种方法,去解开这道题的谜底。
终于,谜底终于被她解开了!
“还真是一个狡猾的师司徒老狗!”
看着黑屏上倒映出的画面,凌晚南忍不住爆粗口。
若非集齐了天时地利,还有她坚持不懈,恐怕要想找到这其中奥秘所在,真的是难上加难。
很好,裂开谜底的时候,就是现在!
将手机放在口袋里,凌晚南直接盘腿坐在地上,呈现出一个打坐得姿态,双手掐出两个手决。
该死!
凌晚南刚刚开始,准备念出口诀,破了这司徒家的奥秘,偏偏这个时候来电话!
她上次在这不是还不能接听拨打任何电话?
拿出口袋里一直震动的手机,凌晚南疑狐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是一个陌生号码。
犹豫片刻,凌晚南最终还是划开屏锁接听了电话。
“喂,是凌晚南吗?苏慎离有难,地址我稍后会发在你得手机上,你如果犹豫在那浪费时间,到时候人死了,魂没了,可就怪不得他人!”
电话刚接通,不等凌晚南开口,电话那头的人便率先开了口。
对方在说话的时候采用了变声器,一时间让人听不出她是谁。
语落,对方根本就不给凌晚南再次开口的机会,说完直接切断了电话。
电话刚切断,一个新的短信发到了凌晚南的手机上。
将短信上的地址反复查了了好几遍,全都印在了脑海。
没有丝毫犹豫,凌晚南直接手机手机,迈开修长笔直的腿,离开了这栋宅子。
不过,她也没那么傻。
边走,凌晚南便将那个地址发给你了秦诀,让他利用电脑和高科技查一查这个地址,顺便查看一下苏慎离所在的位置。
五分钟后,秦诀回了电话。
“凌秘书,根据我刚刚搜索苏总的定位,发现苏总确实在那个地方,苏总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需要帮忙吗?”
秦诀语气急切,说话的语速都比之前快了许多。
“不需要,你帮着你的苏总看管好公司就行,他那边,有我!”
凌晚南不假思索的回复,说咱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此时,一些写满了苏慎离的她,根本就没注意到,刚刚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充斥着她对苏慎离的关心。
耳边的疾风呼啸而过,响动得风声足以能证明她此刻的速度有多快,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有些慢。
此时,东南角。
“苏溪,你找死!”
一手捂着腰上的伤口,一手撑着地方,一个起身的动作如此简单,他却做的格外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