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抱我,你多久没主动抱过我了,叶子……我想你。”
南宫雪叹气,从早到晚都腻在一起,还想呢?不过也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分分秒秒都想见到面前的人,即使他在自己面前,也还是想到不行。
韩零状况越发的糟糕,裆部已经高高耸起,他拉着南宫雪压在身下,不停摩——擦。
南宫雪知道现在不管怎么做,说什么,对方都听不进去的,就当是做了个梦吧,这其实也是自己想要的,他没有一些人高尚伟大,他渴望眼前的人,爱他,想他,想要他,如果注定走不进对方的心里,那么哪怕是只有这一个晚上,就当是留给自己最美的回忆吧。
“大叔,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今天晚上,不是你的错,我……也不后悔,希望你……清醒后,不要懊恼,也不要嫌恶我,好吗?”
醉眼朦胧,装修豪华又封闭的包厢透不进月光,南宫雪躺在男人身下,忍着撕裂般的剧痛,仿若透过无数层厚重的钢筋水泥,看到了漫天繁星……
酒吧高层焦急的赶来已是一个半小时后,那伙混混也算有些背景,不然不会这样随意欺侮人,但是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后,都战战兢兢一身冷汗。
南宫雪垂着脑袋,一瘸一拐的走出包厢,看了眼那几个如履薄冰惊慌的混混,没有说什么,对那几个自称认识韩先生的酒吧高层交待好好安置照顾韩零,等他醒了,就联系裴家老爷裴意林,让他们派人接韩零回去。
交待好一切后,他叫了出租车,自己先回了裴家老宅。
程尚看到南宫雪有些狼狈的样子,不禁担忧,“怎么了?零呢?发生什么事了?”
接着他看到了南宫雪脖颈间以及裸露手臂上的一些刺目痕迹,“这……小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尚哥,大叔他喝醉了,在xx酒吧那里,现在高层的那些人在小心看着等他睡醒,等会你派人过去接他吧,我想休息一会。”说完南宫雪独自上了楼,程尚犹豫再三,知道现在不是询问太多的时候,于是连忙联系人去接韩零。
这里人都为韩零的事团团转,焦头烂额。南宫雪坐在房间里许久,最后收拾东西,留下了张纸条带着行李买了回渥太华的机票。
这样做,一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清醒后的韩零,二是怕对方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依照韩零的脾气,他不会接纳自己,大概会对此事作出补偿,给钱或者其他物质上的帮助,然后刻意疏远自己吧?
这不是他想见到的,于是他逃了。
飞在云端,他沉沉睡了一觉,醒来时飞机刚好到达渥太华机场。
手中的身份证,是西岚医生专门帮自己做的,真实度可以说是让南宫雪从此换上了另一个人的人生,——ethan。
没有再去韩零渥太华的居所,更没有联系西岚医生和bill,他回去找了嘉文和吉姆,一起吃了饭,告诉他们他想重新开始一种新的生活,两人自然支持,只是饭还没吃完,一个不速之客就找了过来。
“jos!你怎么会找来这里?”南宫雪大惊,继而愤怒的看向嘉文,“是你给他叫来的?”
嘉文有些抱歉,“sorry凯尔,jos先生找了你好多次,他给了我们很多钱,说等你回来见我们的时候,要告诉他,我知道为了钱告诉他你的行踪不对,但是这也没什么损失不是么?你们不是好友么?”
呵呵,好友?南宫雪笑的讽刺,冷冷看了嘉文和吉姆一眼,看的对方低下了头。
“怎么了宝贝,不高兴见到我吗?”jos帅气的冲他眨眨眼睛,换来南宫雪一阵反胃。
“我们走吧,单独谈,还有!”南宫雪扭脸看向嘉文和吉姆,“你们太让我失望了,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坐上迪拜土豪jos的车,南宫雪有些意兴阑珊,慵懒的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风景,手指摩挲着那枚粉钻,心里想着另外一个人。
jos自然注意到了那枚粉钻,吃了一惊,“成色极好的有色钻石,客人送的?可真大方,比我那枚‘真心’价格还要离谱。”
南宫雪把整根指头连着钻石都握进另一只手的手心,“不是,是我打赌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