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普罗斯先生,这是上任教父大人的骨灰盒么?听闻上任教父大人遇刺身亡了。”
他自己的名字是南宫寒,不过登临教父位,倒是跟了蒂莫西的家族名称,冥皇普罗斯。
他让人把记者全赶了出去,而后参加一系列的活动。
再之后,无论他出席任何地点的活动,都带着那个骨灰盒,俨然那已经成了他的一个标志,虽然许多人议论觉得太过晦气,但是没人敢说什么。
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在床上,将上面的人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男人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板寸头,笑着走到床边,在熟睡的人儿脸上亲吻了一下,开始同他讲话,“嘿sweet,新的一天到了,今天天气特别好,外面的花儿也开的很艳丽。”
床上的人静悄悄的,因为手术而剃掉的头发现在也长了出来。
男人掀开被子,给他开始按摩小腿,然后是大腿,到胳膊小臂,这是每天的必修课,当然,按摩完之后会给他擦拭身子,然后开始讲一些新闻和趣事。
两个多月了,都是如此。
一天又这么过去,黄昏的阳光洒落,外面美的令人心碎。
“sweet,我们两个好悲剧啊不是么?”
“不管你是否可以听到,我……是真的很爱你。”
“这就是你给我的惩罚么?”
“这样也挺好,不用听你说那些伤害人的话,也不必担心你要我的命,像这样乖巧的躺在我身边,也挺好的。”
“我在吻你哦!”
“唉,和你亲吻的感觉还是特么的这么好,只是……得不到回应的感觉糟糕透了。”
“蒂莫西……我好想你,很寂寞呢,你睁开眼睛骂骂我好不好?”他钻进被窝,然后将男人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胸口。
房门被打开,南宫寒走了进来。
狼刃觉得这个男人身上的戾气是越来越重了。
“你打算在这里呆多久?”南宫寒问。
“你如果愿意我带蒂莫西走,我就不在这儿赖着了。”狼刃撇撇嘴道。
“你死了这条心吧!你愿意住就住着吧,不过刚才加拿大那边传来的内线,夜的主子让你滚回去做任务。”
狼刃皱皱眉头,“我做完任务回来你不会拦着我又不让我见蒂莫西吧?”
“当然,这样又可以向夜开条件交换好处了不是么?”
“哼,还真是个恶劣的男人,活该你现在这么痛苦。”狼刃也恶趣味的回答道,想在他这张刀子嘴上占便宜等下辈子吧。
果然南宫寒愣了一下,脸色更加阴沉,“你说谁痛苦?”
“啧啧,看看,连吃饭睡觉都舍不得放下的骨灰盒,真是可怜啊!一!别误会,我说的可怜可不是指的你,而是里面躺着的人,被你这阴魂不散的圈着,死了都不能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