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退后,拿一个竹竿来,不要大呼小叫,这个人不是传圣旨的!”杨元良让众人退后,家丁拿来了竹竿开始翻动这个人。
两枪下去这个人没有死,等了半个时辰之后才把这个人给耗死了,一搜身,发现这个人的袖子中藏着毒箭,圣旨也是唱戏的圣旨。
因为杨元良和太上皇有约定,圣旨来了肯定不走这条路线,这人穿着官服,单枪匹马的就来传圣旨,虽然腰牌什么的都对的上,可是再宣读圣旨的时候还是漏的马脚。
奉天承运后面本来该是皇帝诏曰,杨元良的圣旨却不是这两句,杨元良的圣旨是,奉天承运,杨元良亲启,这个就是怕有人乱来。
杨元良人在广州,距离临安那么远,假传圣旨的狂徒肯定有,南果西灰北寒,任何不是大辰皇朝的势力都会干出这个事情。
杨元良这一枪可是把家里的人吓的不清,这人死了也没有查出来是那里来的人,就知道他是今天早上骑着快马带着公函进城的人。
守军也是尽力了,就他那种公文,杨元良仿造起来没有一点的压力,守军分辨出来真假也是情有可原,守军以为是送信的人,要不是圣旨上面出了马脚,估计杨元良现在就被弄死了。
这个毒箭被人拿去实验了,射到狗身上五分钟左右狗就死了,经过仔细的检查,原来是发射机关不行,要近身五米左右才能穿透衣物,这个杀手为了稳,准备递交圣旨的时候,让杨元良靠近了下手。
谁知道杨元良直接拔枪,碰碰的给打死了,在宅院里面死了人可不是好兆头,普世道人的徒子徒孙借着这个机会,硬是把坏事说成了好事。
说杨元良有天神庇佑,坏人想要谋害,天降神雷就把坏人给劈死了,这个话脑子正常一点的人都不相信。
可是七斗米的教众相信,普世真的可是真的驾驭过雷电,不论那个山头的道士都没有这样厉害 过,普世道人说杨元良是二郎神转世,二郎神那可是玉鼎真人的徒弟,阐教三代弟子厉害的很。
广州城中的老头老太太把这个事情说的更加的玄乎,让那些福建来的工人听的硬是一愣一愣的,什么杨元良驾驭紫电诛妖邪,定海候神眼辨忠奸,等等等等。
杨元良的内部却是担心了起来。刘海洋的事情过去了很多年了,这些人还没有忘记,刺杀暗杀这种事情防不胜防。
因为敌人太多了,所以是那里派来的人都不知道,就像是行刺皇帝的刺客一样,一般情况下找不到根源。
杨元良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定制一些规矩,减少一点漏洞,尽可能的保证手下人才的生命,这个事情又成为了一个无头之案。
会议结束后,董贤珠找到了杨元良,“师傅我有一点点的私事问你。”杨元良把董贤珠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有什么事情你说吧!”董贤珠说到:“听说二皇子谋反,现在怎么样了?”杨元良深吸了一口气:“还活着,不过要比死了难受,金顺我帮你给杀了,刘海洋的事情就是他做的!”
董贤珠听完之后就朝着外面跑去,杨元良几步追了上去,拽着她说到:“你要干什么去?”董贤珠大力的挣脱杨元良的手,喊道:“我去杀金顺全家!”
杨元良自然不能让她去,喊守卫把她给拦了下来,杨元良不太会劝说,就让人去把鱼英颜给喊来了,让鱼英颜带着十几个老妇女去劝说她。
晚上鱼英颜回到了家中,杨元良就跑去她的房间里面问她:“贤珠这个孩子劝的怎么样了?”鱼英颜叹气道:“还能怎么样,这个孩子脾气太倔了,当初就和姚劲吵了一架,现在你给这个事情定性了,她非要去杀了金顺全家不可。”
“再劝劝她把,大仇都已经报了,不要这么执着!”鱼英颜却说道:“我认为你应该让她去杀金顺全家。”
杨元良深吸一口气,“你给我一个难题,这个是道德的选择,董贤珠现在是我的左右手,非常的重要,金顺的家人直系亲属差不多都在福建死绝了,留下这个小渔村的亲属都是没有关系的无辜人。
若是为了挽留董贤珠,杀几个人这件事情非常值得做,我个人也赞同,但这几个人却不能杀,一定不能让董贤珠给杀了。”
“你既然赞同为何不杀?”鱼英颜也是觉得杀了的好,若是不杀,董贤珠可能会变心,就和杨元良说的一样,死几个无辜的普通人,换取一个得力干将,这个事情怎么都不亏。
“这个头不能开,要是开了以后恐怕万古基业都化成飞灰,若是你们劝说不了,明天我亲自去劝说一下。”杨元良说完之后,走到面盆前面,拧了一个凉毛巾擦了一把脸,让自己更加的清醒一点。
要是杀金顺,杨元良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杀几个同村的无辜人,杨元良真的做不到,别看杨元良屠杀印尼人跟玩一样,对于自己这边的老百姓,杨元良做事情绝对是有底线的,这个底线不能触碰。
“孩子我让她去别屋了,今天你就留下来把!”鱼英颜已经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杨元良叹了一口气:“我这几天劳累的很,一会就睡觉吧!”
杨元良的言外之意就是只睡觉,别的事情都不做,“要不要给你弄一个海马顿狗鞭补一补?我在临安的时候就知道这个方子,很有用的。”
“我不是不行了,而是没有心情,补药吃多了没有好处,明天看看情况吧,要是劝说好了那个孩子,我可能还来你这里。”杨元良话都说成这个样子了,鱼英颜也只能去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杨元良还没有去工厂,卢知州带着兵马来了,进到客房就说到:“最近反贼猖獗啊,先是放火焚烧民宅,其次是放火烧了码头,最后还来刺杀你,真的是让我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我收到消息之后,今天早上天不亮就赶来了,老弟你没有事情吧?”
“没有事情,就是吓了一跳,可惜的是那个刺客被我打死了,不然还能审问出来一点什么!”
卢知州又说到:“你这次去临安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我可是天天提着心吊着胆,这里面的凶险我也知道,最后怎么样了?”
“皇帝中毒了,二皇子被关押起来了,我走的时候毒解了一半,现在差不多已经好了把,一切恢复正轨了,我开矿的事情也落实了,你家一个矿,在淮南地界是一个好矿,孙三个矿,在淮北地界没有淮南的好,这样的安排你觉得合适吧?”
卢之州抱拳道:“多谢老弟了,有一个矿我就满足了,孙家的势力那么大,我家人斗不过他们,能够为老弟出力,顺便赚点钱我就高兴的不行。”
“要是我不来广州,你现在已经升官到临安去了把?依照你的才华,不愁高升!”卢知州挥手说道:“我高升个屁,除非我的恩师做了宰相,不然我最多是一个三品的虚职,没有我这个五品的实职权利大,现在就是让我去临安我都不去了,我就陪着老弟您。”
卢知州说话十分的漂亮,现在他也不贪墨杨元良的钱财了,因为没有必要了,杨元良大建设给他带来的钱财,是贪墨的多少倍,后来他也琢磨明白了,贪墨的钱财没有地方用。
索性去给家里谋求福利去了,他也找人不少的族人来广州圈地,他虽然是一个十分有见识的官员,能办事,手腕强硬,还是看不破土地这个东西,广东被他圈了不少的地皮。
“既然老哥看的起老弟,那么老弟告诉老哥一件喜事!”卢知州眼睛一亮,“什么喜事?”杨元良呵呵一笑:“老弟来的路上,看见了一船的难民,这一打听才知道,福建东边的弯弯岛上,已经有差不多两万多人了,那里可是一个好地方,富饶物产丰富,有半个广州那么大把。”
卢知州吞了一口口水,听着杨元良继续的说到:“那个地方距离福建很近,坐船要不了几天,我的船多,人多,要是把这个地方给拿下来,献给当今的天子,你还不混一个爵位!”
卢知州激动了,当官的后代要是有本事读书,脑子不太差,当爹的拉一把,还能混一个官员当当,要是一个废物,类似王秋萍二叔那样的老实人,只能在家种地,家中没有几代就衰落了。
要是弄一个爵位继承封地爵位就不一样了。
“老弟你说的可是真的!”杨元良拍着胸脯说道:“当真!”卢知州顿时心中起了疑惑:“老弟那个地方那么的好,你干嘛非要跑到印尼去殖民,还有这个南边的海南岛也不错,你怎么不去的?”
杨元良无奈一笑:“都太近了,我的基地不好建设,如果在这两个地方殖民,我容易遭受到大辰水师的车轮战,他们距离不给点很近很近,每天都来一两艘船只打我,我消耗不起。
我跑到印尼去了之后,他们要摸索航路,他们的船只跑到地方没有几个月不行,我以逸待劳,打他们胜算又是多了几分。”
卢知州伸出大拇指:“还是老弟你想的远啊!”
“那里那里!”
“老弟这个事情我们就这样定下来了,你能和我说一说具体的情况吗,我好些奏章。”杨元良说到:“你不要着急,我留了一艘船去那边,现在还没有回来,等他们回来,就知道具体怎么样了。”
“你先给我说说!”卢知州被这件事情钩了起来,非要刨根问底,两个人吃了两碗茶之后,鱼英颜派人来杨元良过去,卢知州也跟着一起去了。
到了工厂区的招待室中,五个老妇女正在劝说董珠贤,董珠贤惠就是不听,卢知州在路上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对着杨元良说到:“让我去试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