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何夕心‘咯哒’一声,刚刚豪情万丈的样子完全消失了。
果然酒后容易冲动,而冲动是魔鬼!刚刚她居然说了那样的话,天呐!来道雷把她劈死算了!
“晚、晚安……”唐何夕低着头,十分没有骨气的遁地而逃,完全不敢和余良人对视。
手臂被抓住,余良人从后面环住唐何夕,声音带着丝丝的笑意:“我昨晚送莫雨回酒店,怕她闹得太厉害,就另外开了一间房睡了。”
“哦……和我说干嘛。”唐何夕的声音细如蚊蝇。
“我是你的男人啊。”
‘噗……’唐何夕呛了下,惊悚的回头:“你、你说什么?”
“不是你和莫雨说的,我是你男人吗?”
“我、我没有……”
“恩,没有吗?”余良人的语气瞬间变得危险起来,他侧着脸,居然一把咬住唐何夕的耳垂。
“呀!”唐何夕惊的叫了起来。
“还是没有吗?”右手已经从腰部探入衣服,有慢慢上升的趋势。
“你放开我啦!哈哈,好痒~”
“那你说有没有?”
“有、有、有!行了吧!你放开我啦!”唐何夕被余良人饶的笑个不停。这时从余良人房间内传来莫雨的怒吼:
“你们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干什么事情!”
二人停止,对视一眼,有些无奈。
“你这奇葩的师妹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唐何夕问
“说来话长。”余良人叹了口气:“如果你要知道,我可以慢慢告诉你。”
说来,唐何夕对余良人的事情还是一无所知,余良人明白她的意思,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的故事很长很长,你愿意听吗?”
唐何夕心中一动,点点头。
余良人抱着唐何夕坐下,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眼神有些远,缓缓说道:
“我是一个孤儿。因为天生良能,被义父发现,在我八岁的时候收养了我。他送我去学习道术,又供我去国外读书,我很感激他。就是在学道术的时候,遇见了莫雨。我的师傅是一个得道的老和尚,他这一生就收了我和莫雨两个徒弟。因为莫雨年纪小,又是女孩,未免有些骄横。”
在余良人说道孤儿的时候,唐何夕的心微微触动:原来他和她一样,从出生下来,就是不完整的。
“我的义父人很好,虽然他有一个儿子,但是对我也视如己出。我在国外生活了很多年,不读书的日子里就在街头流浪,我认识了一位街头歌手,是他教会了我作词作曲。我发现,有时候歌曲,比话语还要有力量。”
“我原本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直到三年前,发生了一场剧变。”说道这里,余良人的声音明显带着压抑和一丝痛苦:
“那个无耳女鬼,你还记得吗?”
“记得。”
“她杀了我义父全家!”
“什么!”唐何夕震惊
“除了我义父勉强捡回一条命后,其余人都死了,我的义母,我的义弟。”
唐何夕不敢置信的捂住嘴,此时的余良人满眼都是愤怒:“不要说了。”她捧住了他的脸。
余良人将唐何夕手拿下:“没关系,都过去了。现在义父在国外恢复的很好,而我在三年前也重伤了那个女鬼,只是可惜,没能将它灰飞烟灭,让它储精蓄锐了三年。”
“……这三年,你去了哪里?”最终,唐何夕还是问出插在心头那根鱼刺。
“义父那时情况不大好,我在外国呆了三年。”
“原来是这样。”唐何夕松了口气:他并不是突然消失,他是有原因的。
只是,唐何夕没有发现,余良人在说这话时,眼眸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