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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钱,又回来了
    听税务人员说不仅要罚款,还要上黑名单,我有些慌了。这黑名单一上,我的创业就要受挫了。
    我的态度相当好:尽快建立会计制度。
    那税务人员发现侯运是个残疾人,便寻问我们公司状况。
    我说我刚刚创业,侯运以前无业,是才培养的。我还有在山村的一个妹妹,我也在培养她学习算量,还有就是三个下岗工人。
    税务人员听了有些感动,说像我们这种情况,补税的事先缓缓,她们派人来帮助我们建立会计制度,并且让我们学会网上申报税务。
    税务人员说正规的公司要设总账和现金两个会计,根据我们这种小公司的情况,可以兼职。
    我安排钟晨为总账会计,让她在学习算量的同时学习财务。
    现金会计相对简单一些,就由侯运兼了。目前公司流水的账,也是他管的。
    钟晨来了,税务人员手把手教她简单建账及申报税务,以及社保金的网上扣缴等。
    对她们的热情,我很是感动,到中午了,我请她们到饭店坐坐,她们拒绝了。并且和钟晨加了微信,并关照钟晨:说如果有不懂的业务随时和她联系。
    我实在感动,要和她们去补税。她们对我说,像我这样的创业,政策有扶持,三个月内可以免税。
    她们和钟晨又交待了几句便走了。
    我站在门前,默送着她们的背影。
    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我和钟晨向伙房走去。她问道:“哥,你的汽车买了吗?”
    “钱借给黄灵了。”
    “真的呀?”钟晨的语气中充满了惊讶。
    “这还能假?”我说着,便打开手机短信给她看。
    “你这两天那么大脾气,最终就是这么个结果啊?……你钱也借了,又得罪那么多人,你这又是何必呢?”钟晨抱怨道。
    “唉!”我长叹了声:“我的这颗心真是太好了,好的没法治了!”
    “你呀……你昨天离开阙良后,她哭了好长时间呢!”
    “她哭的是她自己!她的恶劣自私,够她忏悔一辈子了!”
    “哥……你,你吧,心是好心,可是就是这嘴太损了!”
    我心里笑了:在我不痛快的时候,钟晨随便什么样的话语,就能让我感到开心。
    钟晨刚要把手机递给我的时候,我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她看了短信,惊得眼睛溜圆:“哥……你,你的二十万又回来了!”
    “开……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还以为她是跟我开玩笑,我哪里肯相信?
    “你自己看吗?”钟晨说着,便把手机递还给我。
    我接过手机,看了又回来的二十万,我一口凉气吸进肚里足足有一立方米:这两天,黄灵那么处心积虑的要朝我借钱,并且还发生了那种荒唐的事情。这钱怎么就又回来了呢?
    我立即给黄灵拨去了电话。
    电话通了,我的心跳在加速:“黄经理……”
    “我在开车呢,有什么话快说!”电话里传来黄灵的声音。
    “你自己开车去上海?怎么也不叫我送你?”
    “面子是别人给的,不是自己去争的!”
    这句话中,充满了哲理,分明是在说我是虚心假意的味道。但我已经顾不上考虑这些,而是急道:“我说黄经理,你借的钱不是说急用吗?怎么又还给我了呢?”
    “钟星啊,你以为我奋斗这么多年,真的就缺那二十万吗?”
    “啊?”我惊得嘴张的,足能塞下武松的拳头:“黄经理……”
    “钟星,我进入高速了,以后聊啊!”黄灵说着,便挂了电话。
    钟晨性急的道:“我说哥,你是不是把钱借给人家,又说了难听的话啦?”
    “没……没有啊!”回想起今天上午借钱的前前后后,开始和黄灵可以说是剑拔弩张,到后来便是水乳交融了呀!
    “你自己得罪人你哪里知道啊?要不的话,人家好不容易才借你的钱,转眼之间怎么可能就还了呀?”钟晨撅着嘴说道。
    “不行!我要问问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着,便给卞话去了电话。
    “钟星大人,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接通电话之后,卞话抢先我一步说道。
    我哪里有心事和她开什么玩笑?“我说卞话,黄经理好不容易从我这里把钱借去,她怎么又还给我了呀?”
    “还给你不好吗?”这些女人说话就是这么奇葩。
    “这也不存在什么好不好?她借钱是用的,怎么没有用就还给了呢?我想知道原因啊!”
    卞话笑道:“你钱是不是不用啊?你要不用的话,你借给我用就是啦,我真是太缺钱了呀!”
    这金钱保卫战从胜利到失败,再从失败到胜利,可以说是惊心动魄啊!我脆弱的心灵怎么还能禁得起这些女人的折腾?我便急道:“我们伙房开饭了,以后聊啊!”
    挂了电话,到伙房和钟晨吃过饭之后,我便带着钟晨向汽车城去买车。
    转了几家,我还是看好北京现代途胜白色的汽车。要连上路的话,我这二十万也差不多了。
    这车我不和别人比,要和师建的那几万块钱的比亚迪比,和殷正的摩托车比,我这已经够奢侈的了。
    坐在车里,钟晨虽说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反应,但可以看出她的内心和我一样是高兴的。
    下午,我带着钟晨在郊外转了一下午,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回到伙房。
    所谓乍得小猪筛细糠,吃完饭后,我便用抹布抹着车上的灰尘。
    钟晨看到我擦车发笑:因为车根本就看不出脏来。紧接着她催促道:“哥,快回去吧!我晚上还要做账呢!”
    她白天学算量,晚上回去复习。现在又把财务接在手里,今晚她又要熬夜了。我们公司成立不久,虽然还没有多少账要做,但对于一个从没有接触过财务的她来说,也够难为她的了。
    本来,阙良是让钟晨回她家住的。她家有两个佣人,钟晨到她家,完全可以过上公主般的生活,而她仍坚持住在出租屋里。
    想到这里,我很有些感动。我便开着轿车带着她向住处而去。
    “哥,等到我们休息的时候,你开车带我奶和小声、小音她们来这云海转转啊。”钟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