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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单子黄了
    我被人打晕尿湿了裤子,秦莘帮我脱了。我听她说了之后,感觉这个画面即尴尬又温馨。
    “我……我现在的裤子呢?”我总不能就这么光着腚吧?
    “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把你洗了,拿给阿姨去晾了!”
    听说她帮我洗的裤子,我又是一阵强烈的激动。我自从昏迷醒来之后,我也不知这已经是第几次激动了!
    一个千金小姐在没有和我确定关系的情况下,就帮我洗尿湿了的裤子裤头,那对我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啊!
    我感激的低下了头,她的粉嫩的红唇离我很近,我真的想吻她。但我没有,因为一个是场合不适宜,二是我还光着腚。我现在最为急切的愿望是能有裤子穿。
    秦莘像是看懂了我的心思,她告诉我,说她让人去帮我买裤子了,说一会儿就会送来。她还说……
    她说出口的时候,我立即不淡定了:“钟星,你总光着屁股也不行。我这裤子是带松紧的,你能穿上的,暂时遮盖一下吧!”
    她说着,便开始脱起了裤子。
    我想象着那个画面,我穿着她这紧身的裤子,就像七分裤一样。虽然有松紧我有可能穿上,但要是紧了身,那前面就是一大堆呀!
    这画面我不敢想,便急道:“既然叫人买了,那就再等一会儿吧!”
    秦莘嗔怪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脱她的裤子。那眼神分明是说:我只是脱一条外裤而已,怕什么吗?不比你光屁股把人家小护士吓得摔在地上好啊?!
    就在秦莘脱裤子的时候,门开了,侯运走了进来,他看见猛一转身,他本来就腿不好,吓的摔了一跤。
    我忘了自己没穿裤头,刚要起身扶他,又被秦莘按住双肩。
    跟在侯运后面进来的钟晨,也看到秦莘脱了外裤,还看到侯运摔倒在地的诡异画面,她也惊了一下。随后,她便急忙来到我的床前道:“哥,你这是怎么啦?”
    我如实的向钟晨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钟晨听了,便去看我后脑勺的疙瘩。接着,她又要看我身上的伤。我急忙说身上没伤,双手紧紧的拉住被子。
    此时的钟晨的眼里充满了疑惑:秦莘脱裤子,你却惊慌的拉被子?
    接着,从跟钟晨的谈话中我才知道,我昏过去的时候,她就打来了电话,电话是秦莘接的,只是告诉她我晕了一下,躺在医院里。
    秦莘让人帮我买的衣服送来了,只是这种环境我无法穿,就继续光着屁股和秦莘与钟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侯运坐在一旁默不作声。
    今夜我要在医院过夜了,现在快到十一点了,钟晨便要和侯运回去。
    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我又忘了没穿裤子,便打算起来送他们。不过这一次我是刚要起身就是一惊,又立即坐了下来。
    秦莘和钟晨两大美人儿拉着手微笑着告别,一直没说话的侯运一脸通红的点了点头道:“嫂子,我们回去了,钟哥麻烦你照顾了!”
    听侯运这么称呼秦莘,我闹了个大红脸。
    再看秦莘的脸,显然比我的脸红多了。然而,她愣了一下之后便微笑着道:“小猴子,你喊我什么?”
    “我……我……”侯运显然是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或许他想的是,都脱裤子了,还不能叫嫂子?
    听秦莘这么称呼侯运,大家都笑了,只有侯运一脸的尴尬,逃也似的离去。
    秦莘送钟晨去了,这时,我才惊慌的跑到门前插上门,穿了秦莘给我买来的衣服。
    我穿时才发现,这衣服里不仅有裤头衬裤毛裤和外套裤,还有一件天蓝色的薄棉袄。这些衣服可都是带牌子的呀,也不知秦莘为我花了多少钱?
    我起身后又去看了秦贯田,我感觉他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他听说我被陆纶带人打了,并没有多大反应。
    这一天夜里,我想了很多。等到睡着的时候,梦里都是一些我光着腚的一些尴尬的事情,比白天发生的正式的事情还要尴尬。一夜觉没睡好,到第二天早上却睡着了。
    八点半,卞话已经给我打来了三个电话,我竟然没有被手机铃声吵醒,直到秦莘来了把我推醒。
    我接通电话之后,卞话便急道:“你到底干什么去啦?办公室见不着你,连打电话也打不通!”
    听她的口气,看来钟晨和侯运并没有把我还在医院的事告诉她。
    我知道她这个时间打电话肯定是工作上的事,便道:“刚才手机没带在身上,你有事吗?”
    卞话道:“大和地产的预决算的单子已经定给新锐公司干了,今天他们也搞了个三家报价。其实,金算,旺盛两家公司今天去只是个陪衬。”
    我听了头脑嗡嗡直响,虽然这是在预料之中的事,但到正式报价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相当纠结:这是一个我认为有把握拿下的单子,也是我特别在意的单子,就这样被别人给拿去了,我的心有不甘啊!
    看我没吱声,卞话又道:“单子黄了,我只是着急想告诉你罢了,反正是没希望了……不过,我要告诉你,过了这个星期,我们就留人值值班,别的人要放假了!”
    当我含着眼泪要放弃的时候,我突然想起秦贯田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创业人的心不仅要黑,而且要黑透才行!”“你心里要黑透,表面上却又要不显山露水!”“当你一觉醒来的时候,你才会发觉,其实你什么也不是!”
    这些话如雷贯耳!我开始放汗了:我得拼啊,如果不拼的话,我真的可能什么也不是了!
    因而我对卞话道:“不就是报价吗?我们也去!”
    卞话惊讶地喊了起来:“什么?你也要去?……你连甫总的客一次也没请,听说你在师建的电话里还骂他是秃子啊!”
    “什么秃子?”秦莘见我着急,她显然也在着急。
    我朝秦莘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手机说道:“卞话,你也知道,我是从来不拿人家生理缺陷说事的人。再说,我和甫总也没有过结,我骂他秃子,还不是给师建装逼给气的?”
    “事到如今,那就只好算了呗!”卞话失望的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