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笑了,他双腿搁在桌沿上,那笑容带着几分邪气:“林言,我记得我教过你,想请我帮忙,要怎么说?”
“……”
林言坐在出租车的后排,他抬眼,静静看着半透明的车窗玻璃。
在这灰色的玻璃外,是湛蓝的没有一朵云彩的天空。
几只倦鸟停在枝桠上,歇了会儿,便一扑翅膀,自由自在飞远了去。
静了良久,林言松开了咬紧的下唇,哑声开口:
“求您,陆先生。”
陆含谦闭着眼,靠在舒适宽大的皮椅里,有些得逞的意思。
他唇角扬了扬,漫不经心地“嗯”了声,问:“还有呢?”
“……”
然而这次,林言却长久地沉默了下去。
陆含谦等了半晌,耐心渐渐快用尽了,语气变冷,他寒声道:“怎么,说不出口啊,林律师?”
“……”
“行,”陆含谦冷笑了声,眼看就要把电话掐断:“林言,这是你自找的。”
“……我爱你。”
然而突然间,就在陆含谦要挂机的最后一刻,林言突然道。
他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一下,林言靠在窗玻璃上,颓然地闭上眼,低哑地,木然地道:
“我爱你,陆先生。……我求求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