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谢军卓就是因为强制戒毒瘾,导致身体承受不住,进入了休克状态。
医生把谢军卓抢救了过来。
“肖小姐,谢先生这种情况,我建议你还是尽快通知他的家人。否则,我们医院是不会再继续给他治疗了。”医生对肖沫沫说道。
肖沫沫只是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谢军卓清醒之后,肖沫沫就把谢军卓带了回去。
肖沫沫向谢军卓提出把他得了毒瘾的事情告诉他的家人,谢军卓执意不肯。
“军卓,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告诉你的家人,如果你在出现今天这种状况怎么办?”肖沫沫不赞同的说道。
今天谢军卓进入休克状态的时候,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害怕。
如果谢军卓真的死了。
她该怎么办?
“沫沫,不能告诉我的家人。如果真的按医生说的,强制戒掉很危险的话,那就按照医生说的减轻剂量的来戒吧。”谢军卓认真道。
肖沫沫最终在谢军卓的劝说下,同意了谢军卓的话。
回到家后的娇玥。
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然后修炼什么的,日子过得相当的清闲。
算算时间,谢军卓已经发现自己得了毒瘾了。
谢军卓现在应该在戒毒了。
不过戒毒的过程那么痛苦,能撑过去的人,真真是屈指可数的。
相信谢军卓得了毒瘾的事情,不久之后谢父谢母就会知道的。
可是接下来,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谢军卓得了毒瘾的事情,谢父谢母他们是一无所知。
娇玥估计谢军卓是准备死死的瞒着这事儿,然后把毒瘾给戒了。
娇玥可不能让他这么成功了。
五天后是吴父的生辰。
因为不是满十,不办酒宴,所以就是自家和提起找关系铁的人来做客,一起吃个饭热闹热闹。
谢家和吴家关系这么好,自然受了邀请了。
娇玥打算在这时候下手,把谢军卓得了毒瘾这事儿给他捅出来。
这一次生辰,吴父只请了谢家一家。
谢母看到娇玥,就拉着娇玥的手,说着一些体己话。
吴玥端庄贤淑,人长得漂亮,又和谢家门当户对。
对于这个从小定下的儿媳妇,谢母是相当的满意的。
“小玥,听你娘说,你一个月前,去北平看过军卓?”谢母微笑着问娇玥。
谢母和吴母在没有嫁人之前,两个人就是闺中好友,吴玥和谢军卓这一桩娃娃亲,更是让两个人的友谊深厚了不少。
基本上是无话不谈的那种。
所以上次吴母和谢母见面的时候,吴母就把这事儿告诉了谢母。
娇玥知道吴母肯定会把这事儿告诉谢母的。
而且就算是吴母不说,她你会想办法让谢母知道的。
“嗯。”娇玥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军卓在北平呆的怎么样?”谢母问道。
闻言娇玥神色迟疑,吞吞吐吐的,“这……”
娇玥这样子,瞬间就把谢母的心给她提起来了。
“怎么了?军卓在北平不好吗?”谢母焦急的问道,握住娇玥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没、没有。”闻言娇玥很快的否决,可是她一副有些闪躲的样子,让谢母更加肯定了她内心的想法。
“小玥,军卓在北平到底过得怎么样?你实话告诉我好不好?”谢母恳求的说道。
“阿姨,军卓哥哥在北平真的挺好的,你不用担心。”娇玥认真的说道,可是却不敢去看谢母的眼睛。
“小玥,你看着我的眼睛,老实回答我,军卓在北平到底怎么样?”谢母穷追不舍的问道。
“小玥,你就告诉我吧。”谢母忧虑的说道,“这一个多月来,军卓打了电报让我们给他寄钱,寄了不少钱,我们问他这些钱干嘛用了,他只跟我们说是用在正途上。”
闻言娇玥心底嗤笑。
谢军卓作为一名任教老师,每个月是没有多少钱的。
那点钱怎么够他吸鸦片呢?
所以娇玥估计谢军卓就是把这笔钱拿去吸鸦片了。
最后娇玥在谢母的各种穷追不舍下,‘老实交代’了。
“阿姨,军卓哥哥在北平,过得并不好。”娇玥一脸忧郁的说道,“我去北平的那段时间,军卓哥哥生了一场大病,我走的时候,军卓哥哥的病也没有好起来。我本来想告诉你们的,可是军卓哥哥怕你们担心,所以不准我告诉你们。”
“什么?军卓病了?”谢母一脸的担心,“很严重吗?”
娇玥点头,“确实很严重,高烧昏迷不醒,病情反复。”
谢母的脸色变得非常的不好。
高烧昏迷不醒,病情反复……
“阿姨,您也不要太担心了,军卓哥哥的身体一向健康,现在一定好起来了。”娇玥安慰谢母道。
“不……”谢母摇头道,“军卓现在一定还没有好起来,他肯定得了什么严重的病,那一个月才会让我们给他寄那么多钱。”
闻言娇玥的脸色也跟着变得很沉重起来,着急的说道,“那怎么办?军卓哥哥现在一个人在北平,也没有个人照顾他……”
“一定要叫军卓回来。”谢母道,“我现在就让人去打电报,叫军卓回来。”
谢母说着就要走,却被娇玥一把拉住了。
“小玥,还有什么事儿吗?”谢母看着娇玥问道。
“阿姨,军卓哥哥既然不想告诉你们他生病了,他肯定是不想让你们知道,让你们担心的,他一定会骗你们,说他没有生病的,不会回来的。”娇玥认真的说道,“而且如果你们给他发了电报,到时候你们让人去接他,他也会打点好一切,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的。”
闻言谢母陷入了沉思,想了一会儿后,她道,“那我就去把这件事告诉老爷,让他悄悄派人去北平接君卓。”
娇玥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阿姨,万一君卓哥哥并没有生病,我让人去了,不是白忙活一阵吗?”
“白忙活一阵也没什么,只要军卓平平安安的就好了。”谢母道,“我说,我们就不该答应让他去北平任教,一个人在外面都没什么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