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安安一脸的尴尬。
如果娇玥不知道她和谢霆钧的关系,她还好回答说自己是谢霆钧的一个普通朋友,但是娇玥明明知道他的身份却还这样问……
娇玥瞧着苏安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吃瘪样子,心里面感觉挺爽的。
特么有脸做小三,做情妇,那就得有勇气承认和面对。
虽然苏安安和谢霆钧在一起,是因为她的奶奶,她别无选择。
但是娇玥觉得苏安安并没有那么无辜。
被人下药跟谢霆钧发生了一夜情,谢霆钧给她几十万的支票,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不要,把支票撕了。
换做是任何人,心里面把自己奶奶的病情放到第一位,在一夜情后,都会收下那几十万的支票的,毕竟为自己的奶奶,被误会受点侮辱吃点亏又怎么样?
可是苏安安当时就是不要,觉得很愤怒。
转过头又因为没钱给自己的奶奶治病,无可奈何的做了谢霆钧的情妇。
难道做情妇得来的钱,就是有尊严的钱吗?
真特么搞笑。
做了婊子又要力贞洁牌坊,娇玥觉得说的就是苏安安这种女人。
估计是谢霆钧长得那么帅出手又阔绰,被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男人误会侮辱,那种感觉是非常的糟糕的。娇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只能打个比方,比如你自己被一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误会侮辱,那个中的滋味儿如何?
然后后来谢霆钧要包养她,这时候她已经知道谢霆钧了解她的一切,这时候她再做谢霆钧的情妇,那也是因为她为了奶奶牺牲,不是为了钱的虚荣女人。
如果跟苏安安发生关系的男人换做是一个矮挫的猥琐男人,苏安安估计不会收那个钱,但是这男人提出挖要包养她,娇玥觉得她肯定不会愿意的。
还有就是,如果苏安安真的那么清高,那为啥她都说可以借给她三十万让她有钱了再还,让她离开谢霆钧,她也不接受?
总之总结出一句话,苏安安的清高是分情况和人的。
完全就是那种为了清高而清高的虚伪。
不过苏安安让人最可恨的并不是这点,而是她在知道自己谢霆钧是个什么样的性格的男人的时候,从来没有认认真真,态度坚决的说清楚事情的缘由,而是以一种楚楚可怜,容易让人误解的方式辩解。
并且一直持续这种方式,在之后也没有认真和谢霆钧说清楚,才害得乐玥前世落得了那样悲催的一生。
然后她愧疚,但是又认为自己已经很努力跟谢霆钧解释了,谢霆钧不相信她,她也没有那个能力阻止谢霆钧,导致了那样的结果,她也是很无力无奈。
总之就是,她就是无奈的,无辜的。
然后以她的无奈和无辜,去乞求他人的体谅之类的。
简直是恶心得不能再恶心人了。
娇玥觉得这简直是她遇到的最恶心人的女人。
突然好想扇她两巴掌哦。
苏安安有些求救似的看向谢霆钧。
感受到苏安安求教的眼光,谢霆钧倒没有继续端着他的高冷了,对娇玥道,“安安就是我一个朋友而已,很多年没见面了,所以你没有听说也很正常。”
谢霆钧解释这话,并没有打算让娇玥相信,而是为了缓解一下苏安安尴尬的情绪而已。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这解释,娇玥是肯定不会相信的。
毕竟哪儿有普通的异性朋友举止亲密的手挽手的?
不过娇玥并没有拆穿谢霆钧这如遮羞布一样的话,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哦,原来如此啊。”
娇玥说完看向苏安安,礼貌性的说道,“安安,既然你是霆钧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留个联系方式,到时候我请你吃个饭怎么样?”
“这……”闻言苏安安神色十分的犹豫纠结,询问似的看向谢霆钧。
谢霆钧薄唇抿着,没有开口的意思。
对上娇玥友善的眼神儿,苏安安心里十分的忐忑,却又是盛情难却,最后只得点头答应了。
他们一起出了酒店,因为娇玥在这里,苏安安不好去坐谢霆钧的车,想要去打车。
可是却被娇玥叫住了。
“安安,你的家在哪儿?我让人送你吧。”
苏安安看向娇玥,舌头有些撸不清一样的说道,“不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打个车回家就好了……”
娇玥微微一笑,很是温柔大方的说道,“只是送你回个家而已,哪儿有那么麻烦的?”娇玥说完,不待苏安安说话,对她的助理说道,“小许,送安安小姐回家。”
助理‘啊’了一声,然后对娇玥说道,“特助,那你呢?”
娇玥道,“我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刚刚已经给我司机发了短信,让他来接我了。”
“那好吧。”助理点头应了,然后送苏安安回家了。
由于是娇玥的人送苏安安回家,苏安安自然是不会让娇玥的助理送她去她和谢霆钧一起住的公寓。
娇玥这么做,就是想膈应一下苏安安和谢霆钧而已。
助理走后,娇玥的秘书也打车走了。
娇玥站在酒店门口等她的司机来接她,而谢霆钧也没走。
谢霆钧站在娇玥身边,目光却注视着前方,看都没有看娇玥一眼。
“乐玥,你到底想做什么?”谢霆钧平静如水的声音传入娇玥耳中。
娇玥恍若不懂的看向谢霆钧,“霆钧,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对上娇玥懵懵懂懂的眼神儿,谢霆钧轻哼一声,低沉着声音说道,“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别跟我装傻充愣。”
娇玥很是无辜的看着谢霆钧,“霆钧,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我在装傻充愣,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啊,明说好吗?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谢霆钧冷笑,“乐玥,你知道我跟安安的关系吧?”
娇玥点了点头,“你不是说了吗,你们只是朋友关系。”
谢霆钧皱眉,深邃的双眸之中,满是不耐和厌恶,声音冷漠道,“都到了现在了,你还在跟我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