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大半张脸都肿了,怎么可能会没事呢?”应姗姗满眼心疼的说道,“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别人打的?”
“珊珊,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
“你伤成这样,谁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让我不放心。”
在应姗姗的追问下,墨以深最终还是说出了实情。
看着墨以深脸上的伤痕,应姗姗除了心疼,就是无限的愧疚。
“以深,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被伯母打。”应姗姗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墨以深脸色的伤,“可是伯母怎么会下得去这样的手?把你打成这样。”
“珊珊,真的没事啊,就是一点小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墨以深握住了应姗姗的手,微笑着说道。
“以深,你先坐在沙发上休息吧,我去给你煮个鸡蛋敷一敷,这样好的快一些,你明天还要去上班呢,脸上带着伤,影响不好。”应姗姗柔声说道。
墨以深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声。
应姗姗在厨房里煮鸡蛋,从厨房的门口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墨以深,心里面五味陈杂。
墨以深为了她,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而她呢?
却因为害怕墨以深离开她,瞒着墨以深她难以怀孕的事情。
可是,她真的没有勇气告诉墨以深这件事。
孩子,对于一个家庭是非常重要的。
没有孩子的家庭,就会缺少一种微妙的凝聚力,让一个家变得更是一盘散沙一样……
三天后的一个下午,应姗姗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
他们租的房子是那种比较老的小区,一栋房子只有八层楼,没有电梯,环境不怎么好。
应姗姗买好菜回来,走进楼梯口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
应姗姗心里一惊,想要喊救命,但是嘴巴被捂住了,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她不停的挣扎,这就挣扎了十几秒钟,她便昏过去了,完全失去了意识。
当应姗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家的床上。
她身上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下面也是一片泥泞。
而她的床凌乱不堪,所有的痕迹都表明,她被人强暴了……
这一个认知,令应姗姗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浑身发冷,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僵了一样,如坠冰窟!
这么会这样!?
应姗姗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在这时候,她听到了一声开门声。
她心里一紧,该不会是墨以深或者是那个强歼犯吧!?
她不能让墨以深看到她这幅模样!
应姗姗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正准备躲起来的时候,房间里的门已经被人打开了。
“珊珊……”墨以深在看到应姗姗一丝不挂,满身痕迹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住了。
应姗姗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连忙扯了一旁的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满眼惊慌的看着墨以深,“以深,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
“你住口!”墨以深在听到应姗姗的声音的时候,回过了神来,一口打断了应姗姗的话,“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应姗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以深……”应姗姗急得满脸通红,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快步向墨以深走过去,一只手抓住了墨以深的手,“以深,你先不要生气好吗?你先冷静下来,听我好好的跟你解释,好不好?”
墨以深一把甩开了应姗姗的手,深邃的双眸中布满了红血丝,一字一句的说道,“应姗姗,我在听到别人说,有几次看到有男人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来我们家,我还不相信。因为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觉得你是一个好女人,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子!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傻子!”
听到墨以深这么说,应姗姗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很显然是有人要陷害她的!
“以深,肯定是有人陷害我的!”应姗姗着急的解释道,“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今天我买菜回来,在路过楼梯口的时候,被人用药弄晕了。醒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然后你就回来了。”
“呵呵……”听得应姗姗的解释,墨以深嘲讽的笑了,“应姗姗,拜托你在狡辩的时候也用脑子好好的想一想行不行?有人陷害你,是谁要陷害你?”
“我不知道!”应姗姗见墨以深不肯相信,急得眼睛都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以深,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如果我错了,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一定要相信我……”
墨以深闭上眼睛,脸上有着极为纠结痛苦的色彩。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气,才没冲动的对应姗姗做出什么事情来。
“以深,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那么的爱你,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应姗姗的眼泪已经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滚落,她现在,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她除了不停的解释和发誓,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你不要再说了!”墨以深睁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应姗姗对眼睛。
他的目光冰冷而锐利,看得应姗姗不敢直视。
“应姗姗,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墨以深低吼着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应姗姗见此,心里一急,连忙上前拉住了墨以深,哭泣着哀求,“以深,你要去哪里!?要离开我对不对?你要抛弃我去找钱玥母子对不对!?”
一想起娇玥跟小橙子,应姗姗突然想到了什么,无比肯定的说道,“我知道了,这一切就是钱玥的阴谋,她想把你从我的身边夺走,所以才会这样的对付我……以深,可千万别中了她的计……”
墨以深眉头皱得紧紧的,闻言,无比烦躁的甩开了应姗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