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吗?还是女人心海底针。
大夫人萧淑芸平常都一脸温和的样,谁能想到手段会这么狠呢!
而且,针对对象会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夜铭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直直的盯着大夫人萧淑芸。
他不说话,也无话可说,毕竟人是萧家的,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
等了半响,凌仪是来了,可夜凌还没有来,夜铭微微皱眉。
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爷还能包庇大夫人不成。
带着这样的疑问,夜铭看着凌仪问道:“凌仪,为什么爷还没有来,难道爷不来处理吗?”
凌仪深深的吸了口气,对夜铭开口祈求道:“夜铭,你是不是没事做,那你就叫爷吧,就在纯园小夫人那边。”
说完,凌仪坐在沙发上不动了,他真的怕呀!
现在几点,凌晨一点呀!
这个时候去纯园叫人,那不是去找死嘛!
夜铭看了看还在发呆的大夫人萧淑芸,皱着眉说道:“在小夫人那里,那你就去纯园呀!难道就这样吗?这件事一定要处理呀!萧家那边可需要一个解释,你是爷身边的人,还不快去叫。”
凌仪闻言勾起一抹冷笑,非常大方的说道:“那这个位置让给你了,你去叫吧!”
夜铭闻言真的动了,对于凌仪的位置他可是肖想好久了,可还没走几步,就被凌仪后面的话吓到了。
“这种时候,以爷的能力,该在干什么,哎!还真不好说,要是叫人的声音太大,爷会不会杀人呀!可要是在外面叫,煞神还在睡觉呢!”
“夜铭呀!你小心一点,好好保重,我在这里为你祈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夜铭气急,提着旁边的台灯就往凌仪身上砸去。
指着凌仪怒气冲冲的说道:“凌仪你到底什么意思,让你去你又不去,我去你还要吓唬我。”
面对夜铭的指控,凌仪抱着被夜铭丢过来的台灯,对着夜铭摇了摇头。
“no,no,no,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在真诚的为你祈祷,你去吧!愿········我佛····保佑你!”
看着凌仪誉诚的面孔,夜铭差点就真以为凌仪是为他好了,可他的理智告诉他,信的越快死的越早。
淡定的走回沙发,夜铭老神在在的坐着。
听了那么久的大夫人萧淑芸终于忍不住了。
面对自己杀人的打击和压力,与对于即将到来夜凌,大夫人萧淑芸是期盼又害怕的。
她期盼夜凌能给她依靠,叫她不用那么害怕,可以勇敢的面对萧家的人。
害怕夜凌会对她不管不顾,甚至直接把她推出去,接受千夫所指。
大夫人萧淑芸的心里很纠结,可当听到晨晨的时候,就爆发了。
“你们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就回去了,有什么事等爷回来再说。”
听到这样一句话,夜铭和凌仪都愣住了,一个个望着大夫人萧淑芸,一脸的懵。
这还是他们夜家的当家夫人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气了,难道杀人还能壮胆了。
两人对视一眼,想到那无关紧要的萧淑月,和还在温柔乡里的夜凌,顿时就下了决定。
“大夫人,你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凌仪非常真诚的说着,顺便还伸出一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能拖就拖,萧家什么的,都是无关紧要的。
送走了大夫人萧淑芸,凌仪和夜铭两个难兄难弟在中栋随意拉了两个人开了一桌。
大夫人萧淑芸敢走,那是因为她是主子,可夜铭和凌仪不敢呀!只能在中栋将就一晚了。
然而这时,被凌仪和夜铭惦记过的夜凌正在纯园享受他难得的轻松时刻。
“晨晨”
“嗯”
“晨晨”
“唔”
“晨晨”
“累了·····”
只见两人躺在床上,夜凌一手撑着头,满是苦逼的表情看着半醒不醒的晨晨。
天啦!就累了,就他这精神抖擞的样,后半夜该怎么过。
“晨晨,过一会儿就不累了。”
“啪”
捂着被打的脸,夜凌低头,心里泪流满面。
这下意识的动作可真不好,幸好力气不大,不然明天就要戴口罩出门了。
眼神中亮光一闪,夜凌抓住了晨晨的手,可谁知道,刚刚才开始压下去,无影脚又来了。
这样的情况让夜凌更加的郁闷了,松开晨晨的手,抱着晨晨道:“睡觉”
感受到温暖的怀抱,晨晨下意识的往里挪了挪。
夜凌心里已经被泪水灌满,只能苦逼的自我安慰一下。
这样很好,真的很好,一看就是个懂得自我保护的。
轻轻地拍了拍晨晨的背,搂着晨晨一起睡去。
第二天一早,夜凌被生物钟叫醒,打开房门,就被凌仪的两个黑眼圈吓到了。
看了看身后,夜凌关上门往外面走去。
凌仪紧紧的跟上,直到出了纯园。
“凌仪,你昨晚去哪了?”
坐在车上,夜凌疑惑不解的问。
就一个晚上没见,居然就变成国宝熊猫了。
凌仪恭敬的回答道:“爷,我昨晚就在中栋,有件事要跟您汇报一下。”
他总不能说,昨晚因为不能回去睡觉,所以在中栋打了一宿的牌吧!
要真那样说,说不定就会得到两个字,‘活该’!
“什么事?”夜凌闭目养神,可耳朵却听着凌仪的话。
能让凌仪一晚上睡不着的,肯定不是一件小事,想到昨晚凌仪没有去找他,夜凌在心里闷笑。
原来没有最苦逼,只有更苦逼呀!
下了车,夜凌给了凌仪一个安慰的眼神,问道:“究竟什么事,能让你整晚不睡?”
凌仪郁闷急了,道:“萧淑月死了。”
夜凌脚步一顿,心里一惊,皱着眉道:“萧淑月,是夜铭那里的萧淑月?”
凌仪点头答道:“是的爷,是大夫人的妹妹,萧家七小姐。”
“又是夜铭干的,爷都警告他多少次了,这次萧家就让他自己去。”夜凌咬牙切齿的道。
沙发上横躺着的夜铭举起手,大声叫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