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却很清楚的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事,在夜老夫人眼里,儿子可以是跟草,但孙子一定都是宝。
所以,夜凌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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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合院外,夜凌已经在门口站了三分钟了,夜老夫人那边早就等着急了。
就在夜凌纠结着要怎么跟夜老夫人说时,赵管家一路小跑出来打断了他的思路。
于是,满脸纠结的夜凌就跟着赵管家进了屋。
看到贵妃榻上一脸期待看着他的夜老夫人,夜凌怎么也开不了口,但他也不敢骗夜老夫人。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聪明,根本就不可能看不出来。
在心里挣扎半响,夜凌开口说道:“赵管家,让他们都下去吧!”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他还要跟那些长老们不停的解释。
等四周都没人之后,夜凌异能一扫,一股淡紫色的雷网向着夜凌与夜老夫人四周扩散而开。
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响,夜凌终于放心下来。
可夜凌这样,夜老夫人就不放心了,她可是在等孙子的消息,怎么拖了那么久都不说,不会是来了什么坏消息吧!
“凌儿你快说了,我孙子怎么样了?”夜老夫人从贵妃榻上坐起,满脸都是紧张。
她可不希望听到坏消息,这可是她的孙子呀!
夜凌见状无奈说道:“情况有些不好,我正在想办法。”
听到情况不好这几个字,夜老夫人瞬间瘫坐在贵妃榻上,没有了刚刚的神采飞扬。
对于这种把孙子排在第一位的老人家,她自己可以出事,但孙子绝对不能出事。
所以,夜老夫人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她宁愿夜凌顽皮了,会跟她开玩笑了。
可等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严肃时,夜老夫人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她的孙子出事了。
“什么叫情况有些不好,是怎么个不好法?是你们不把我孙子当回事,还是哪里出了差错?”
反正她是不会承认是自己孙子有问题的,这个问题肯定出在别人身上,她可怜的孙子还没出生就受了那么大的苦,这叫她怎能不心疼。
看到夜老夫人的样子,夜凌表示很无奈,他就知道会变成这样的。
面对孙子时,他的母亲很快就能把他这个儿子都忘了,更不要说其他人。
“母亲,从检查的报告上来看,晨晨就跟没有怀孕一个样。”
听到这句话,夜老夫人有种立马就爆的冲动。
而夜凌却没有理会夜老夫人的眼神,继续说道:“但是在表面看来晨晨很正常,怀的是对双胞胎,肚子也跟怀子墨他们时一样大。”
夜老夫人越听越迷糊,明明刚刚还说没怀上,怎么一下子就扯到大肚子来了。
假性怀孕她听说过,可那是不会大肚子的,这是不是就说明,她的孙子还在。
这样一想,夜老夫人瞬间就精神了,孙子还在就好,她还是安静一点继续听下去吧!
“可是,从仪器的检查结果来说,晨晨的肚子很不正常。”
“刚开始检查出来的时候,是那些医院检查的,说有可能是连体婴儿,等我把白宇玥派过去之后检查的不是连体婴儿,只是说孩子有些模糊。”
“就在三天前,我又带晨晨去检查了一下,结果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一层迷雾。”
“这样的状况太不正常了,明明前两张照的时候还有孩子的,一下子就没了,晨晨也没有什么问题。”
“母亲,这次来我就是想告诉您,这事我还没对晨晨说,您也别太担心了,我准备把夜松尊者叫回来看看。”
“仪器检测不出来的,说不定夜松尊者有办法,毕竟他在生命的感触力上很强,说不定他来了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这句话不仅仅是在安慰夜老夫人,夜凌心里也是如此想的。
夜松的能力他比谁都清楚,更加清楚晨晨这样的状况已经不能用正常逻辑去理解了。
可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把夜松叫回来,不然什么都是白说。
但是,作为已经是尊者的夜松是不能随随便便的回来的。
异能界和异灵界之间有人值守,进出都是会被检查的。
除了那些圣尊之外,还没有人能够从执法人眼中逃脱。
所以,作为刚入灵阶没两年的夜松肯定是不能随随便便出来的。
因为异能界全是修为低于灵阶的,所以他们是不会随随便便让异灵界的人进入异能界。
除非是跟上次一样有大事发生,异灵界五大世家同那些散修联盟的人商量好,不然是不会有机会自由出入的。
所以,夜凌犯愁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把夜松叫回来,也不知道该如何躲过那些执法人的法眼。
可这些他都不能对夜老夫人说,只能埋在心里,自己想办法让夜松回来。
当然,在这之前他不会坐以待毙,他会竭尽全力找人为晨晨检查。
只是,木系异能者虽然不少,可在这方面有作为的真的不多,不然夜松就不会那么值钱了。
随随便便培育出一株灵药都会被哄抢,可想而知,高级的木系异能者究竟有多难求了。
夜家至今为止也就出了一个夜松,其他家还没有这样的木系异能者,对夜家保持这羡慕嫉妒恨的精神。
而今,夜凌悔不当初,他当初为什么会答应把夜松放去异灵界,这不是在给自己添堵嘛!
要是早知道会有今天的事,还不如当初自己带着晨晨去异灵界呢~!
异灵界中强者众多,不会少那么几个厉害的木系异能者,他要找人给晨晨检查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可现在异能界中没有这样的能人,他也不能干等着,地阶的木系异能者还是有的,或许可以找来给晨晨看看。
等夜凌离开小四合院后,夜老夫人一下子就从贵妃榻上站了起来。
眼中带着晶莹的泪珠,夜老夫人一步一步向小佛堂走去。
她跪坐在蒲团上,用浑浊的双眼看着那块木牌,语气严厉的道:“老头子,你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