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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h]
    今年过年要说最特别的地方,就是多了个伴侣。傅老爷子跟谢家老头去国外玩了,这个年基本各过各的。
    除夕这天,顾念对着一桌冷菜,实实在在地发火了。
    傅九卿白天出门处理一个场子里的事,现在都没回来。
    在一起快一年了,傅九卿也学会了有什么事都告诉顾念,但每回带伤回来顾念都恨不得咬死这玩意。
    她拨了个电话给许然,听着那边嘈杂的声音,冷冷道:“傅九卿呢?”
    许然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大事不妙,忙道:“顾大小姐,冷静冷静,那什么,就,九爷在医院,您别说是我说的啊,不然我饭碗……”
    顾念面目阴沉,咬牙切齿道:“人在哪?把地址发过来。”
    “是是是。”
    顾念挂了电话,拿上钥匙下楼,她高考后考的驾照,却喜欢上了机车,这回拿上头盔也不理身后一干跟着的小弟,直接闯了几个红绿灯到医院。
    许然已经在院门口等着了,见顾念来了赶紧带路,边走边说:“顾大小姐,这也不是九爷的错,您说是吧,这行它就经常能整这么多事儿,实在是——”
    “你他妈再给我逼逼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
    许然果断闭嘴。
    操啊,真他妈辣啊……
    许然咽了口唾沫,内心为九爷捏了把汗。九爷,你可要撑住啊,这回不是兄弟们不帮,哪帮得起来啊。
    要知道半年前傅九卿受了伤,让兄弟们给瞒着,结果被顾念发现了,一众兄弟全被送进风阳吃了二十鞭子,至此傅九卿就没再受过伤,兄弟们也没敢再瞒着。
    门哐啷一声被踹开,要不是VIP房,周围没什么人,估计得被一堆病人投诉。
    傅九卿缓慢地抬眸看向门口,蓦地一僵。
    顾念反手关了门,差点拍在许然脸上,许然揉了揉鼻尖,跟门口两位兄弟眼观鼻鼻观心,然后同时露出猥琐奸诈的恶心笑容,一脸幸灾乐祸。
    没办法,被九爷管了那么久,这回轮到九爷自己认栽了,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屋内。
    顾念一言不发地掀开被子,看着傅九卿藏在被子里,打了绷带的手臂,太阳穴就突突直跳,眼眶唰地一下就红了。
    在外边有多强势,在傅九卿身边就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除夕夜你就是这么跟我过的?”顾念抿着唇,一出声就哽咽起来,“傅九卿,说说这是第几次了?”
    顾念闭了闭眼,躲开傅九卿伸过来的手,声线含糊沙哑,像是要掩饰哭腔:“七夕组织忙,你一晚上不回可以,中秋港湾一批货出问题,你中午饭也不吃去处理可以,你次次带伤回来你想过我什么心情吗?!”
    “傅九卿,你的脑子呢?!你找个人去不行吗?!许然,宫呈,这群人是留着吃干饭的?!还是你觉得你死了伟大?很光荣?所有人都他妈该欠着你?”
    顾念跌坐在沙发上,疲惫地撑着额头,每一个字都像刀一样割在傅九卿心头,“以前你怎么样我真的不想去追究,可你能不能想想我?能不能保护好自己?还是觉得就算你死了我都能活出滋味?”
    死寂弥漫在她们之间,这个问题犹如鸿沟阻挡在她们面前,永远得不到解答。
    顾念嗤笑了下,“你觉得我一辈子怀着痛行尸走肉的活着好?还是你觉得我在无人回应的屋子里自生自灭是我最大的归宿?”
    傅九卿想抱抱她,可脚上的伤却让她无能为力,她在这一刻终于生出了一丝恨意,恨身上的伤,恨无能的自己,她猛地撞入一双猩红的眸子里,心脏撕裂般的疼。
    “你凭什么觉得我要在这生不生死不死地守着你……你凭什么啊……”
    “宝宝,过来。”
    顾念看着她,没有动作。
    傅九卿叹了口气,移动身体想要下床,顾念站定在她身旁,哑声道:“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傅九卿,我不喜欢你,你什么都不是。”
    傅九卿见她过来了,心里松了口气,她拉着女孩的手,把人带进怀里,顾念脱了鞋,跪坐在傅九卿大腿上,搂着人脖颈抽泣。
    “对不起。”傅九卿说,“我以后会把势力分散出去,好好陪你,可以吗?”
    顾念紧了紧臂弯,头搭在傅九卿肩上,光打在她的侧脸,留下一道清晰的阴影,神色被隐没。
    “想要了解爱人这种期盼你并不陌生,傅九卿,我很早就想跟你谈这方面的事了,但出了意外,也就不了了之。”
    顾念努力压住喉咙的干涩,说道:“你总把我当个孩子,想保护的心不只你有,好歹,给我个机会。”
    给我个机会,分担你的压力与责任,我想知道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经历了什么。
    “好。”
    傅九卿答应了。
    也是可怜了医院的医生,大过年地不打烊,傅修云带着江焰,陆越也在半年前回国,跟着江楚,也就是江焰的哥哥一起来医院探望伤患,林筱今年过年去了其他地方,也就没来。
    VIP病房自带厨房,顾念弄了火锅,一群人坐在一块吃得满头大汗,傅九卿能看不能吃,心里好笑,小家伙在耍脾气呢。
    吃完饭后顾念清理厨房,陆越就挤了进来,一脸揶揄,明显要八卦的模样。
    “行了,你什么时候跟傅修云的儿子混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别来八卦我的事。”
    陆越笑了笑,“顾大小姐,这可不一样,傅九卿那是什么人——”
    顾念觑了这玩意一眼,讥讽道:“你被个比自己小五岁的人吓到国外去,你又是个什么人?”
    陆越笑容一僵:“……”我为什么要有外甥女这种生物?
    他在顾念这讨不着好,一脸郁闷地去找江楚。
    夜里送走了人,傅九卿洗完澡被搀扶着坐到病床上,顾念进去半小时还没出来,她有些担心。
    当看到许然招呼着一群人往病房里铺地毯时,傅九卿皱眉直觉哪里不对劲,许然有顾念撑腰,丝毫不畏惧傅九卿的眼刀,捣鼓好后,还放了个箱子摆在地毯,并拉好窗帘锁上门,身藏功与名地离开了。
    傅九卿隐约察觉到什么,眸光闪了闪。
    咔嚓——
    浴室门开了。
    顾念穿着白衬衫走来。
    是傅九卿的,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乳头顶着衣料的痕迹若隐若现,衣摆堪堪到了臀线。
    她的目光没有留在傅九卿身上,而是落在了地毯的箱子上。
    傅九卿揉了揉眉心,呼吸不稳:“宝宝……”
    顾念不答,在箱子里挑出按摩棒跟乳夹。
    这几个月里,BDSM的关系成了她们之间的情趣,有时会拿出来用用,顾念乖得很,或许是受那场意外的影响,她没再惹过傅九卿生气,所以主人的惩罚一直没降临到她身上。
    傅九卿怕其他道具给她的身体带来伤害,她至今能看到的,傅九卿做的道具,就只有鞭子,按摩棒,跳蛋,和乳夹。
    但是,她偶尔也会想让傅九卿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念头,好像只有傅九卿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她才能心安,才觉得自己有归属。
    她仰躺在地毯上,无视傅九卿灼热的目光,缓缓伸出手指,朝身下摸去,女人骤然加重的呼吸炸裂在耳膜。
    女孩脖颈上的皮肉拉伸到了极致,形成迤逦而流畅的线条,暖光落在她迷离的眼里,像一场冻结的大雨,她弓起身,纤细的腰肢与地面相离,白色的衬衣下腹部紧缩,手指侵入体内,被嫩肉包裹绞索。
    傅九卿按在被单上的手上青筋鼓起,在冷白的皮肤上尤为清晰,昭示着主人内心的惊涛骇浪。
    “宝宝,过来。”
    顾念淡淡地瞥了傅九卿一眼,继续自顾自地玩起来。
    她只给自己扩张过,没自己玩过,这种感觉很奇怪,她一直向伸出摸索,突然浑身一颤,指尖抵在一处柔软的地方。
    “嗯啊……”
    找到了……
    她模模糊糊地想。
    傅九卿蓝色的眼眸犹如抹了墨一般,看不真切,内里仿佛藏了无尽深渊,叫嚣着吞噬眼前人。
    “哈啊……”
    顾念毫无所觉,不断抽插自己的花穴,另一直手揉弄着花蒂,粉色的肉粒鼓了起来,被按压玩弄,快感直冲脑顶,在傅九卿面前自慰这个事实给了她剧烈的冲击。
    那视线像一条灵活的舌头,钻入她正在呻吟的唇口,舔舐她的花蒂,身下抽插的手指都仿佛易了主,变成女人修长的手指。
    “嗯啊……姐姐……啊……唔……那里……啊啊……”
    高潮如约而至,水液喷洒而出,傅九卿直勾勾看着女孩的下户,将水液从手指缝隙间迸射的画面尽收眼底。
    太淫乱了。
    顾念软着手脚,翻身拿起按摩棒,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身后两个穴口都暴露在傅九卿面前。
    傅九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声音哑得吓人:“宝宝,过来好不好?我帮你。”
    顾念蓦地一笑,喘息着说:“傅九卿,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还没消气。傅九卿垂下眼,眸光晦涩。
    她看不见女孩的神情,只能从动作中知道,顾念在舔按摩棒。
    光着想象那个画面傅九卿就觉得自己要疯了,但小腿与手臂的伤让她寸步难行,只能任由顾念在自己面前自慰。
    顾念脑子里全是傅九卿冷漠的脸,可这依然令她兴奋难耐,她将按摩棒一寸一寸舔湿,令人脸红心跳地黏腻喘息声让整个房间都处在火炉之中。
    热到了心尖上,像岩浆炸裂,将两人烧尽在浴火中。
    顾念掰开臀瓣,在傅九卿的目光下一点点塞进自己的花穴里,找到开关,按在低档上。
    衬衣已经被蹭到别处,她赤裸了身体。
    嗡嗡声充斥耳膜,顾念颤抖着手拿乳夹,夹在自己的乳头上,然后翻身躺在地上,打张着腿,让床上的人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自慰,而她什么也做不了。
    傅九卿就像一头困兽,被困在方寸之地,低气压萦绕全身,仿佛枷锁只要有丝毫松动,她就能将地毯上的人剥皮抽骨,吞吃入腹。
    “嗯呀……唔……姐姐……姐姐……你弄的我好舒服……啊啊……喜欢……好喜欢……”
    顾念浑身通粉,乳尖战栗在空气中,可爱又色气,粉嫩的穴口被撑开,只有一根白色的线条混着黏腻的水液留在外面。
    按摩棒不断震动挤压着花心,顾念像是正被人操干着,手指紧紧抓着地毯,双腿分开在两侧,腿上的肌肉痉挛起来,在皮肉上不可抑制地抽搐。
    傅九卿就像那个眼睁睁看着那玩意操弄自己爱人的人,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顾念又一次高潮后根本没有力气去弄出按摩棒,在高潮时被迫承受又一次刺激,持续不断的高潮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只能张着唇无神呼吸。
    “玩的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