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镖们的注视下,阿宽从人群的后面闪身走了出来。
“兄弟们,都别走!”阿宽留意到保镖们的目光都向着自己这边看来,索性便又将这样的话重又了一遍。
在说话的同时,他的脚步当然也停在了与保镖们相距不远的地儿。
“我想大伙都还认得我吧?”
阿宽看到保镖们的目光仍旧在紧盯着自己,索性可就将这样的话直接给问了出来。
保镖们虽然没有接话,可目光却相互都向着同伴的脸上望去。
他们怎么可能不认得阿宽?毕竟阿宽那可算得上是他们的老熟人了。
“我叫侯宽,曾经跟你们一样,也都是穆家的手下,可是!你们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咱们的兄弟的。”
阿宽的嘴里这么说着,手当时可就向着代峰那边指去。
这时候,代峰已经躺倒在了地上。这倒不是江寒等人心狠,不想抓紧时间把他送到医院当中去,而是他身上的伤实在是太重了。若是他们就这样送走代峰,搞不好可会要了他的性命。
方才在江寒等人跟穆家的保镖们对峙的时候,阿宽已经依照江寒的眼神给医院那边打过电话。再不多时,医院的急救车也就会赶到这边来了。
如果阿宽说别的,穆家的保镖们兴许还会不信,可他们看到代峰被强子伤成如今这样儿,多多少少的都会有那么点儿心寒的感觉。在这种感觉的驱使下,他们的心里当然也就都打起了边鼓来。
“咱们大伙都想一想,要是你们就此回到穆家,那他们究竟会怎样处置你们,你们会不会变得跟他一样?”
“阿宽,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少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别人在这种时候可以保持沉默,可强子却不能这样做。他听到阿宽在保镖们的面前竟然问出了这样的话来,当时可就扯开了喉咙高声得叫嚷,那张满是痛苦表情的脸上也呈现出了恼怒的神情。
可不等他的话音落下,刀疤的脚就抬高了起来,紧跟着可就再次向着他的小腹上面猛踩了过去。
在刀疤的踩踏下,嗷嗷的叫声很快便再次从强子的口中传来。
伴随这样的声音,他的手也向着刀疤的腿上抓去。显然刀疤的腿紧踩在他的小腹上,这让他的身上有了极度不适的感觉。
虽然这样的踩踏并不会直接就要了他的性命,却依然能够令他的身上产生极度不适的感觉,而豆大的汗珠子更是不断得从他的脑门儿等处冒溢了出来,而他的眼珠子更是向上翻着,白眼球都呈现了出来。
“强子,你这又何必呢?你真得以为自己是穆耀祖的一条狗,就可以号令众生了吗?”
江寒听到强子的惨叫,在慢悠悠得将这话说出口的同时,目光再次向着刀疤的脸上瞥去。
显然他这是在暗示刀疤,你可以随时抬脚再给强子来上一下子。
“啊!别,我投降。”
孙子就是孙子!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他们也都是意志不坚的人。
强子觉察到刀疤的脚再次抬高了起来,脸上顿时就呈现出了忐忑不安的表情,紧张的喊叫声更是从他的口中直接就呼喊了出来。
刀疤听到这叫声,并没有着急着落脚,而是把目光向着江寒那边看去。
江寒此刻更是一副平静的表情。
不过,他并没有忘记提醒道,“咱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等下还要送徐悠去见陈雷,并且老代不是还得找人过来帮忙治疗?”
别看江寒这话里面半个字都没有提到强子的生死,可这话却像是给强子宣判了死刑。
刀疤听到江寒的话后,身子当时可就直挺了起来,脚也很自然得向着身躯这边收了收。为此,当他的脚再落归到强子的身上时,他可就不单单是把脚踩到了对方的肚腹上,而是直接就踩到了他的命门上。
“啊!嗷。”
鬼哭狼嚎!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刀疤此刻的叫声,那可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伴随这样的叫声出口,强子的身躯当时可就在地上拧起了麻花。
很显然!刀疤方才这下的举动已经超出了他承受的范围,并让他有了性命行将终结的感觉。
保镖们看到强子的表现,不由得都是一阵儿心悸的感觉。
“大伙别紧张!今天的事情跟你们无关,寒哥他们只是想要处置这个败类。”
阿宽看到穆家众人变颜变色的模样,立刻就开口将这样的话呼喊了出来。
在大声喊叫的同时,他的目光还向着在场的众人扫去。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在很多时候,一个坚固的建筑要想毁掉,都是从内部开始的。
如今阿宽正在做的,显然也是类似的事情。
只是片刻,他的目光就落在保镖当中一人的身上,“猴子,你还记得你女朋友跑路的事儿吗?那件事情你一直以为是你女朋友不好,可实际上这是强子给她用了药。”
叫做猴子的家伙听阿宽这么讲,原本微垂着的头当时可就抬高了起来,目光更是向着他的脸上望去。虽然他的心里不太想要相信阿宽的话,可阿宽脸上的表情却在告诉他,这都是真的!
“老林,还有你!你不是在怀疑上次带货的事儿被人算计了吗?你想想看,当初知道这消息的人一共有几个?这要不是内部知情人出卖了你,你能阴沟里面翻船吗?”
叫做老林的家伙听完这话,双眼当时可就瞪大了起来。
紧跟着,他的目光更向着强子的脸上落去。虽然阿宽在讲述的时候,并没有把强子的名字给点出来,可他却清楚明白得知道,强子正是这件事情的知情人。
“邹正,你说你上次出事儿之后,怎么有人就变得阔绰了呢?”
“诬陷!这都是诬陷。侯宽,这都是你做的事情,你不要赖在我的头上。”
阿宽的话未说完,强子就忙不迭得叫嚷了起来。
在喊叫的同时,他的脸上更是呈现出了愠怒的表情。不光如此,他的手指也向着阿宽的脸上指去。看他那副焦急焦躁的模样,就好像是连咬人的心都有了一样。
“诬陷?我出事儿前,阿宽都不知道这事儿,他怎么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