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阿鸣”眼底尽是愤然,目光里还带着几分委屈地看向身旁的苏知予。
“小姐,此等白眼狼您决不能姑息。”
“阿鸣”眼底渐渐流露出几分愤怒,言语中带着几分催促。
此时的河洛见眼前的苏知予迟迟未有动作,心底生出了几分疑惑。
而眼前苏知予突然看向她的目光令河洛心底微微一惊。
方才她话音一落,苏知予清冷的目光带着几分冷意看向她的那一刻,那种后背有些发凉的感觉令她有那一瞬间以为眼前的苏知予已经把她的行为看穿了一般。
不可能!
河洛心底无比坚定地否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她的易容术不可能会被眼前的一个闺阁小姐给看穿。
难道是因为她的行为举止?河洛心下微沉,随即再次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除了方才她情绪有些激动以外,其余的行为举止她都是根据她印象中那贱丫头来模仿的。
虽说不能完全一模一样,但以河洛的自信,苏知予绝不可能看出什么端倪。
念及此,河洛刚悬起的心逐渐放了下去。
河洛微微抬眸,面露一丝疑惑地看向眼前的苏知予,轻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地道:“小姐?”
苏知予闻言,微微偏过头,再次看向眼前的“阿鸣”。
河洛见苏知予突然转身看向她,目光与之前截然不同。
此时的苏知予眼底带着几分冷意地看向她,神色变得有些冰冷。
“小…小姐,您怎么了?”
“阿鸣”见状,眼底顿时露出一丝慌乱,微微往后退了几步,神色间带着几分不解地看着眼前的苏知予。
河洛心下微愣,有些不懂苏知予此时的目光,心虚令她微微努力地展颜一笑。
“小姐,您这般看着奴婢,奴婢有些…”
苏知予闻言,清冷的目光渐渐流露出了几分冷意,缓缓开口道:“阿鸣这是怎么了?”
“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两三年了,怎么,让你家小姐我看看都不行了?”
苏知予清冷的声音缓缓开口道,此时目光里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地看向眼前的“阿鸣”。
而此时河洛闻言,心下渐渐松了一口气,随即面露一丝笑容,模仿着阿鸣的语气缓缓笑道:“奴婢怎么敢…奴婢身为小姐的贴身侍女,小姐想怎么看奴婢都可以。”
说罢,“阿鸣”神色间带着几分笑意,目光缓缓落在眼前的苏知予身上。
而此时苏知予闻言,面露一丝轻笑,让人看不出此时眼前的苏知予内心在想着什么。
就在河洛心下生出几分怀疑之色时,却听到眼前的苏知予清冷的声音突然开口道:“阿鸣。”
“阿鸣”闻言,神色微愣,随即几步上前,语气里带着几分柔和地看向眼前的苏知予缓缓开口道。
“怎么了,小姐。”
此时的苏知予带着几分冷意的目光看向一旁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动静的青衣女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深意缓缓开口道:“阿鸣觉得我该如何处置她呢?”
苏知予话音一落,随即微微偏过头,目光里尽是深意地看向眼前的“阿鸣”。
而此时“阿鸣”也顺着苏知予的目光看向了地上的“小荷”,并未注意此时苏知予的神色。
“阿鸣”面露一丝狠意,语气里尽是愤怒地开口道:“小姐,这小荷竟想对您下毒手,定不能轻饶了她。”
说罢,“阿鸣”目光冷冷地看向一旁地上的青衣女子。
“哦?那你说说看,我该如何处置她?”
苏知予目光微动,缓缓地落在眼前的“阿鸣”身上,清冷的声音缓缓开口道。
此时河洛闻言,心下疑惑,但表面上依旧顶着阿鸣的脸,面露一丝笑意,语气里带着几分推脱地缓缓开口道:“小姐,这小荷交给您处置便行了,奴婢只是一介…”
“无妨,你说说看。”
“阿鸣”的话音还未落下,苏知予便突然开口打断了“阿鸣”的话语。
“阿鸣”闻言,面露一丝淡淡的惊讶,心下逐渐生出了几分怀疑,不过一直以来,河洛心中对苏知予几人持有不屑的态度。
她从来不觉得眼前的一介柔弱女子能够看穿她的身份,念及此,河洛心下更加的肆无忌惮。
因为她内心坚信眼前的苏知予不可能看穿她的身份。
“阿鸣”目光微动,心下对眼前的苏知予的愚蠢行为感到不屑。
她倒是没想到眼前的苏知予竟然会这般信任那贱丫头,念及此,河洛心下闪过一丝冷意。
也不知道那罗武到底在畏惧担忧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