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想求谭一柔的号码可能都求不来呢。
他到好,白送的手机号码,他却屏蔽了。
似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纪墨摇了摇头,无奈叹息道:“万般皆是命,强求不得,但唯独感情这事,还是宁缺毋滥的好,不说远的,看看你和申愿,就是最好的例子。”
一前半句听纪墨感慨万分,突然后半句,他话锋一转,齐少钦气的跳脚:“你这人有毒!好好的提他干嘛!”
纪墨比起齐少钦的急躁,显得尤为平静:“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当时你和申愿开始那段关系之前,能不那么随便,或许你现在就不会有这样的困局。万般都是因果,我就不会像你一样,对待感情过于随便,免得将来,坑了别人,也坑了自己。”
齐少钦无语:“你说的好像在谈恋爱方面很有经验一样!你谈过很多恋爱吗?很有这方面经验吗?”
纪墨笑了笑,没接话。
一旁的姜禾提醒道:“先生,要不,找个凉快的地方歇一会?这边太阳抵着晒,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
纪墨点点头:“嗯。”
齐少钦都给急糊涂了,她说怎么那么热呢!
没一会都汗流浃背了。
抹了一把汗,她朝着四周望去,寻找着阴凉的歇息的地方。
一把长椅在一颗火树的笼罩下,目标锁定。
齐少钦刚走过去,发现纪墨也跟了过去。
“你要坐在这?”齐少钦实在无语,这病秧子怎么跟个尾巴一样,还甩不掉了?
纪墨目光扫过了这把可容纳四人坐的长椅,似笑非笑的反问她:“我不能坐在这?”
“坐坐坐!我是小气的人么?”话是这样说的,她十分不客气的将整个人躺在了长椅上,只留下了一点点的位置。
没错,她就是不想和他坐一块。
纪墨看了一眼,她留下的一小点位置,笑了笑,坐下。
齐少钦闭上了眼睛之前看了一眼头顶上的火树花,花开的很美,红艳艳的。
树下空阔凉爽,微风习习,齐少钦一个不爱睡午觉的人,没一会儿,居然睡着了。
纪墨端坐在那,眸光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姜禾隔着一条路,看着艳红的火树下的长椅上的两人。
齐少钦的睡姿十分感人,一条腿在长椅上,一条腿吊在长椅下,嘴唇微张着,毫不淑女。
而纪墨端坐的姿态,一如既往的衿贵优雅。
只是那种常年难辨喜怒的脸上,似是带着几分放松的神态,让人大概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心情或许不错。
……
齐少钦隐约间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在吵嚷着什么。
恍恍惚惚醒来,视线里,还是那一大片火红的火树花。
她坐直了身子,看到了不远处申愿和吴佟面色不悦的在为什么事情而争论不休。
“谁能告诉我,这tm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看睁开眼睛,就看到申愿那个烦人的家伙也在。
“大概是吴佟约你的事情被申愿知道了。”纪墨的声音在一旁缓缓地响起。
“靠!”到底是谁这么大嘴巴?明明当时她和吴佟很隐秘的约的来天庆山,为什么现在闹的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