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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礼物了
    “田甜,喜欢吗?”顾以诚手指在她穴里一勾,田甜哆嗦一下抱住他的脑袋,两团雪乳就这样主动送到顾以诚眼前。
    田甜咬着小嘴不服输答道,“还行。”
    顾以诚面无波澜实则血液翻腾,“待会你就知道了。”
    他最喜欢被挑衅了。
    说完手指从她穴里拔出来,田甜感到一阵空虚,顾以诚右手从大腿根穿过,托住她的臀,左手捞着她的腰,把她放倒在床上,右手手臂还有意无意摩擦田甜的小穴,磨得她猫一样呜咽,下意识夹紧手臂。
    顾以诚把手臂抽出来,猩红了眼看手臂上一片长长的水泽,“小妖精,勾引我”。
    顾以诚本就生得俊俏,田甜躺在床上看他脱掉上衣,露出精瘦健壮的胸膛,还有隐隐若现的六块腹肌,他的身体,他的脸,确实能够吸引她,顾以诚笑容带着一点色气,毫不遮掩的在她上方脱下内裤,露出那即将给她带来痛苦,带来欢乐的凶器。
    他玩味的笑,田甜想起了什么,经不住往后挪了挪,不止怎地就卷着被子翻了个身,把自己裹成春卷,长长的黑发铺散在床单上。
    顾以诚看的有趣,慢慢弯下腰,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有一下没一下摩挲,他的掌心带有薄茧,粗糙又厚实,磨得田甜直喊痒痒,忍不住踢他一脚,那点力量对顾以诚来说不值一提,他一拎,连被带人拉到跟前。
    “拆礼物了。”
    声音低沉暗哑,田甜被自己切断了反击能力,只能在他身前扭啊扭的躲,床再大也就方寸地,扭得再猛也扭不出他的手掌心。
    一个星期的等待,午夜醒来脑海中那张甜美笑脸就在眼前,梦里的旖旎即将化为现实,意识到这一切都不是梦,他希望时间拉得更长更慢。
    顾以诚耐性十足的看她咸鱼一样想翻身,等她力气减弱,游刃有余的把被子剥开,她身上本就光溜溜,在被子里捂了一小会,白里透粉,顾以诚的手已经悄声无息的沿着脚踝一路向上。
    田甜躺在那里,对顾以诚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药,他俯下身子,火热的坚硬抵在穴口,在她耳边哑着嗓子问:“喜欢吗?”
    田甜咬着下巴,迷茫又可爱,软软的问,“我应该怎么做?”
    顾以诚色气满满,勾起一手汁水到她眼前,又安抚似的在她唇边轻点,“你什么都不用做……”
    他一边笑着哄“田甜你放松点”,一边诱惑她把腿分开,分得更开,扶住一条腿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拨开两片肥美的阴唇,手指微微探入扩张花穴,一股股露水滚出来流到他的掌心,又被他拍回去,夹在肉体和肉体间的水声分外响亮。
    田甜的声音带着情欲和难耐,推他的胸膛骂他,“你好坏啊。”
    顾以诚此刻就是一个坏心眼的大叔,吃着前菜酝酿大餐,在她耳边色色的呢喃,“我还可以更坏。”
    田甜歪头不看他,顾以诚掰过她的脸和她对视,手里的速度加快,一次次压过她的小核,陌生的快感让田甜快活又难为情,扶着顾以诚的头逐渐软了下来。
    他在她身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长腿岔开夹着她,身子随着嘴里的起伏缓缓上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肌肤之亲像羽毛掠过掌心般,让她又酥又痒。
    顾以诚大掌温热,所到之处存在感十足,粗粝的指尖刮过嫩乳的蓓蕾,瞬间带起身下一阵难耐的扭动。
    “嗯……”顾以诚粗重的呼吸和愈发蹂躏的动作昭示他直白的欲望,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让他着迷,娇嫩细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一寸寸吻过,一点点描绘她的身体,让田甜想起他往日的清淡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此刻却和她做着最难以启齿之事。
    手掌来到她腿间,痒痒的,热热的,把底下的空虚越掏越大,田甜难耐的扭腰微微仰起身子,他知道她是舒服的,便如法炮制。
    吻落到她的小腹,胯骨,腿间,短发胡渣扎过她细腻的肌肤,明显感受到她两腿把手掌夹得更紧,身子在微微颤抖。
    “田甜,看看我怎么爱你的。”
    顾以诚今晚刻意柔情,骗得田甜一点点卸下防备,把自己的鹅快乐和痛苦都交给他。
    花穴被他亵玩许久,微微敞开,顾以诚的手指还在那里面进出揉弄,带出一片滑腻,他看着她低笑,田甜觉得羞耻万分,想抬脚踢他,却被他趁势挤了进来,分开她的大腿,手里动作更大大掌完全包裹住她的私处,花穴一缩一缩冷热交替,嘴里娇喘连连。
    “田甜,想不想要我?”
    顾以诚诱哄她,索性把小穴里的手指都抽了出来,花穴一凉,空虚感从下身一阵阵传来,田甜咬着牙看他。
    “不要怕,要不要?嗯?”
    田甜不愿让他得逞,仰起头要咬他,被他一把扑下,压回被子里,唇舌又找到那团柔软尝了起来,他大口大口的吸舔品尝,滋滋声响,夜晚的高层住宅区分外宁静,情动时分的感官分外敏感,唇齿之间的水声也被无限放大,色情又直接。
    那狰狞若有若无在穴口试探,田甜的泥泞处抵着一根火热,肉棒微微颤抖着,马眼渗出不少液体,若即若离,顾以诚也一直在忍耐,甜美湿润的花穴自顾自微张微合流着蜜水,不断引诱肉棒来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