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有时候真的说不清楚。”白彩姑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尽了。
“你不常喝酒,要慢点喝,别把自己灌醉了!”水凝一边帮着白彩姑把酒倒上,一边说。
白彩姑没有说话,一口又把杯子里的酒喝到了肚子里。
水凝知道白彩姑的心里不好受,也就不多说了,只是帮着白彩姑把酒倒上。
一来二去,两人把四瓶酒喝完光了,不过水凝喝的并不多,大数都是白彩姑喝的,他有些醉了。
“罗红莲,你为什么会舍我而去?”白彩姑仰睡到草地上,嘴里喃喃自语,压住了快一个月的泪水,不知不觉的夺眶而出。
“你醉了!”水凝把白彩姑手里的杯子夺了过来,不让他再喝。
白彩姑没有出声,她也不想再喝了,再喝下去,自己真的要醉了。
水凝也扔了手里的纸杯子,轻轻的拉住白彩姑的一只手,人儿伏到了白彩姑的怀里,掏出纸巾,把白彩姑眼里的泪水,轻轻的擦去。
看到水凝的起动,白彩姑的心时里不由的有些感动,这姑娘,对自己还是那么的执着,真有些难为她了。
水凝犹豫了一下之后,吻住了白彩姑的嘴唇。
一个温暖的感觉传到了白彩姑的心里,他的所有理智,在这一瞬间崩塌了,他抱住水凝的脖子,就是一阵狂吻。
水凝的心里很高兴,立即回以热烈的吻,虽然吻得并不高明。
刚刚喝下去的酒开始向白彩姑的头上冲来,他的头脑有些昏昏沉沉,高速膨胀的激情,让他难以自制的翻过身子,把水凝压住,野蛮解去水凝身上的衣服……
水凝大惊,她本能的抬起手,想制止白彩姑,但手还没有抬起来,水凝就不动了。
水凝了解白彩姑的为人,她知道,无论是什么原因,只要自己成了白彩姑的女人,那他就是自己的了,想到这里,水凝非但没有给白彩姑设拦,还主动的迎合了上去,只是白彩姑实在是太野蛮了,水凝在负痛之中发出了一阵阵叫喊……
第二天,白彩姑在热得冒汗中挣开了眼睛。
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红通通的挂在了山顶上,一团热乎乎的阳光照到白彩姑的身上,叫他直冒汗。
头下枕着一个软软的东西,白彩姑一看,发现自己正枕在水凝的两条大腿上。
水凝一整夜都睡不着,白彩姑从疯狂中安静下来时,她就轻手轻脚的把两人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就坐在草地上,让白彩姑头枕在自己的双腿上,直到天亮。
白彩姑睡得很香很沉,自从罗红莲去世了之后,他是第一次睡得这么沉,以至天是什么时候亮的都不知道。
白彩姑是侧着身子睡在着的,他的脸,紧贴着水凝露在裙子外面的大腿上,软软滑滑的十分的享受。
“你醒了?”水凝轻声的问了一句,想到了昨夜里的事,脸立即就红一到了脖子上。
白彩姑点了点头,他的思绪同样也回到了昨天夜里。
昨天夜里,白彩姑并没有喝醉,最多只能算是半醉,之所以会做出那些疯狂的事情来,多半是因为罗红莲去世后到现在,他一直压抑得太过严重,这水凝一把这压抑的缺口打开了,白彩姑自己也就难以控制了。
张静芝的影子,从白彩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白彩姑微闭了一下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对水凝比张静芝多一份了解和信任,那天晚上,张静芝和自己同睡在一张床上,自己还把她从头到脚全都吻了一遍,虽然张静芝有说过,她要留住自己的第一次,但大家都是成年人,到了那一种时候,白彩姑若是有更深一步的行动,相信张静芝也不会阻拦着,那怕她是有想阻拦着的想法,到了那个时候,她也无力去阻拦了。归根结底,还是白彩姑和张静芝两人之间的感情没有发展到更深的层次。
而白彩姑和水凝之间就不同了,两人一起生死与共的并肩作战过,所以两人凑粘到一起时,白彩姑的内心的感情立即就喷发了出来。
以后,自己也只能好好的对待水凝了,至于张静芝,白彩姑只能愧对她了。
白彩姑坐了起来,水凝低着头轻声的说到:“今天是星期六,你不用上班的,干嘛不多睡一会儿呢?”
“太阳这么大,再睡下去我会被晒干的。”白彩姑笑说到:“我到你的宿舍里去睡,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水凝脸立即又红了,但她还是轻声的说到。
白彩姑没有再说话,轻轻的搂了一下水水凝的细腰,水凝立即把小脸凑了上去。
白彩姑在水凝的唇上长长的亲了一口,直到把水水凝弄得一颗心咚咚的跳个不停,才把她放开了。
“昨天夜里,我太放肆了,我向你道歉。”白彩姑脸上微微发热的说到。
“没那么严重,我很高兴的,只是……一时还不太适应……”水凝羞得说不出话来,末了她说了一句:“白彩姑,看你说什么呀!对自己的女人,用得着说这些吗?人都交给你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就是了……”
太阳是越来越大越来越热,两人坐到了车上,回水凝的武警二支队,上楼,进入了水凝的宿舍。
门口一关,白彩姑搂住了水凝的细腰,对着水凝的小嘴就是一阵狂亲,水凝的心儿不停的狂跳,心里就别说有多么喜欢了。
水凝把白彩姑压到床上,身上的衣服,立即就被她扔得满屋都是,弄得光溜溜的了,她才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到白彩姑的身上……
……
时近中午,两人才老老实实的相互依偎睡在床上。
“饿坏了吧?做饭来吃还是吃泡面?”水凝把光溜溜的身体挤在白彩姑的怀里,抬头问了白彩姑一句,脸上是一脸的笑意,要多甜有多甜。
午饭的时间都要到了,两人还没有吃早餐呢!
“有泡面就吃泡面吧,做饭太麻烦,时间又久。”白彩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