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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可怕的安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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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个身份真有必要保留吗?
    钱?以我现在的经济条件,那点小钱我会稀罕?
    权?刘长风也说了,这个身份权利不大——考!不是不大,简直就是没有什么权利的嘛!也就是有权利在办案的时候不受其他同行歧视和命令而已,而我对他们却没有任何的统辖权,甚至没有什么话语权,要不是一直配合史国立或余胜阳办案,说不定我的阻力和鄙视会更多。
    利益?这个倒是有——我可以获得功德,这也是对我最有诱惑力的地方。要不是有这个功德的支撑,说不定当时我根本就不会答应呢!只是我现在的修炼已经到了一个极大的瓶颈,普通途径——哪怕是作用极大的功德也是无法辅助突破,所以办案获得的零丁功德对现在的我来说也是可有可无。
    为了人民的利益不受侵犯,为了不让犯罪分子逍遥法外,为了让余胜阳工作得舒服一点——呃!最后的一个还靠谱,其他两个么?呵呵呵……
    会升级?鬼知道升级了是什么样子?
    不过尽管如此,我暂时也没有立马拒绝的打算,毕竟多一个身份就多一条路子,将来的事情谁又知道会如何呢?
    “你什么时候过去苗寨?”刘长风见我沉默不语,便问道。
    我过去了苗寨,那就是彻底离开了百川,他也就不用担心余胜阳等人再过份依赖于我,不过他却也不是表示赶人的心思,我能感受到他的关切之意——这个老家伙,还真的把我当作忘年交!感动!
    “快了!家里有点事,等处理好了马上就过去!”
    这次去苗寨,实际上也就是拜师学艺,这可是比招聘面试还要重要很多的事情,我岂可马虎?所以我原本就打算提前几天过去的,万一碰到有心情大好的前辈高人前来挑选弟子,而我又不小心被选中,哪得多美啊!这可是谁也说不清的事情!
    只是老爸突然陪豆腐西施去了桂林,留下了小龙女给我照顾,这也让我的打算可能遭受了影响。不过时间也还早,希望老爸能早点回来,那么我也可以顺利出发……
    “行!那就祝你一路顺风,顺顺利利地学成归来!”刘长风笑呵呵地遥遥举杯。
    呃!这是要送客了?
    那行!咱走就是!
    ……
    告别了刘长风,步出公安局,我也心里暗舒了一口气——不是刘长风这个“老朋友”改变了初衷就成,其他管他呢!再说他这个考虑也无可厚非,换作我或许也会这么干,只不过或许我会更柔和和直接一点吧——
    “嗨!哥们,要片儿吗?”
    呃?叫我?我左看看,右瞧瞧,发现旁边除了我就这个眼镜哥啊!这货斯斯文文笑呵呵的,一副你懂的表情看着我。
    瞧这哥们也就三十来岁,人模狗样的,戴着的眼镜也挺厚,与传说中平光镜大不相同,明显是个高度近视的家伙。瞧他那样倒像个高级的知识分子,可是他居然问我要片儿吗?难道我听错了?应该不会吧,我四级巅峰的听灵,怎么可能会听错呢!?
    记得在燕大读书的时候,曾经听师兄听他的师兄说,前几年燕大旁边的那些电脑城前面,无数背着小孩的妇女对每一个路过的人都耐心问道“要片儿吗”,成为当时奇特一景。
    如今居然在家乡听到这历史的声音?
    为什么说历史的声音?因为现在谁看片儿不是直接在电脑下载着看?电脑上哪国的风情没有,谁还要这种量少还可能卡碟的骑兵光盘?
    只是这里不过公安局不远的一个胡同口,怎么就有人敢明目张胆地问这个?问的还是老子?老子长得虽然不是四面八方,但也堂堂正正的光明正大,哪有半分的猥琐模样?你么的你什么眼神,小心我打烂你的眼镜,让你摸着路标回家!
    “不要!”
    我没好气地鄙视了这货一眼,继续举步前进,老子还要去赶下午13:15回青山镇的班车呢,耽误了我的车次小心我揍你丫的!
    可谁知这货却不怕死,小跑了两步追上我,继续腆着脸问:“枪支弹药、管制刀具呢?”
    我一停脚步,瞪着这货问:“你觉得我是仇家满天下,还是我像个黑o社会?”
    “呵呵呵呵……”眼镜哥笑了笑,但一点都不觉得尴尬,也不恼,却见眉毛一挑,“各种发票、小票、月票、推荐票,还包收藏和点击?”
    发票?咱干的是无本的买卖,可不管发票,还不纳税的,我需要发票?
    至于后面那几样是什么东东?好熟悉的东西啊!好像在哪儿见过或者听说过!
    不理!走我的!
    这次这货倒没有跟来,或许已经认识到了我不是一个潜在买家了,可是就在这时却听他压着声音地低喊:“我们还有手机追踪器、针孔摄像等,你要什么我们就有什么!喂喂喂!你别走啊……”
    我是正常的正经人,我要你这些东西干嘛?
    你妹!你这个什么单位?怎么什么东西都有?难道你是哆啦a梦的化身?而且好像没有一样是正经的东西!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刘长风,建议他去查一查这货的真实背景?又或是这家伙根本就是是神经病,见谁都逗你玩?
    不过我想了想,懒得多事,理都不理这丫的,继续赶路……
    路过一个特色小卖部的时候我也随意挑选了几样小零食及几个小玩意的挂件,准备回家以此收买她,省得她“乱”说话。
    13:13分,我顺利地登上南回青山的班车——呵呵,早到了两分钟!而且这车的人还不多,连一半的座位都没有坐满——也对!一般除了节假日或周末,其他日子的班车都是早晚车次的人比较多,中午的乘客则相对较少。
    这样也好,大把的座位可以慢慢选择,还可以直接坐一排的座位,而不必担心旁边坐着一个抠脚汉或狐臭妹等。
    我在班车的中部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我后面没有人,前面是一个大爷,我认得他,他是我小学时的副校长,现在已经退休了,也不知道他到城里来干什么——玩?买东西?探亲……
    他见我上车时还对我笑了笑,难道他还记得我?他可没有教过我任何科目啊!莫非我那时的品学兼优已经深深震动了当时学校高层,以致他现在还没有忘怀?又或是我去年开始的法事监事名头再次响彻整个青山,所以被他熟知?
    算了,管他什么原因呢!
    我回了个点头微笑加一声“校长好”,便安然坐好——因为他打过招呼就马上继续看着他手上的《南国先报》,所以我也没必要继续打扰他。
    还有两分钟才开动,因为人少,所以司机也肯定会死皮赖脸多拖延几分种,以期多捡几个乘客……
    左右无事,我打量了车内的已有乘客,发现没有美女,便将目光转向车外的那些走来走去的乘客路人,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看点,于是往靠背一靠,虽然没有闭上眼睛,但却想起了上午的这个案子——到底谁才是杀人凶手?
    相识的人,****,害命,伪装了现场,顺走了柳小丽的手机,分钱不取……这到底是谁?
    这人不是莽夫,做事还算有条理,而且时间节奏把握得也很好……这典型的安家和的类型啊!
    烦啊!想不通、想不明白、想不出——马丹!连余胜阳和史国立等老手都暂时还没有头绪找出凶手,我算哪根葱?
    不想了,害死那么多脑细胞不划算。
    车开动了,我也收回了思绪,却见前面的老校长也准备收好报纸——不在车辆行动的过程中读书看报,省得眼花还晕车。
    我却顺着目光一看他正在整理的报纸,看见一个大大的标题《可恶房东,装摄像头偷拍房客洗澡长达数载》——呃!这房东的良心可真大大的坏啊,居然干这种丧尽天良、泯无人性的事情!
    道德何在,天理何在?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这些租客洗了数载的澡也没有发现被偷拍的端倪?这个摄像头他装在什么位置,这么隐秘?
    “我们还有手机追踪器、针孔摄像等,你要什么我们就有什么!喂喂喂!你别走啊……”
    突然我想起刚才那眼镜哥的这番话,那个什么针孔摄像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可恶的房东就运用了这些高科技?
    我接着灵光一闪,要是柳小丽的出租屋中也装有这种针孔摄像,那么她屋里的情况那房东——冠希哥不也一目了然,里面有没有人在进行肉搏大战,还是柳小丽独守空房或者在做其它,他都可以了如指掌啊!
    咦?我为什么又怀疑冠希哥?我之前不是排除他了吗?而且我好像听谁说了,这个家伙家有美貌娇妻,下面还有一儿一女,按道理这么幸福美满应该不至于做这种事情吧!?而且还是在自己家的出租屋呢!
    可是如果真的是他,那么似乎很多很难解释的事情却又合理了许多,起码他的犯罪时间和空间都要比其他人有利得多。
    “家兔不吃窝边草”,可他要是吃呢?岂不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来掩盖了他?人人都觉得他最没有嫌疑,所以也最容易忽略了他。
    可万一是呢?
    想想《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安家和,谁能想象得出他那人前人后的那一套?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或许查他一查?
    小心无大错,大不了不就不是他呗!
    再说了,出租屋现在肯定还处于全部警界的封锁状态,一半闲杂人等也进不去,我们只要先去看看屋里有没有针孔摄像——唔?我记得柳小丽鬼魂消散的最后一个语音就是“zhen”,当时我以为是“真该死”、“真艹蛋”之类的真无语的话语,可要是这是线索“针孔摄像”——不行!查!必须得查!必须得仔细认真查!
    我赶紧拨通了余胜阳的电话,等她一接通,我便马上道:“余姐!你在哪儿?”
    “刚从柳小丽的出租屋下来呢!怎么啦?你不是回去了吗?”
    余胜阳的声音有点疲惫,看来这个案子的确很费心,而且现在已经一点多了,估计也没吃午饭什么的,这个怎么能行?小心把身体搞垮!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担心那个的时候,所以我继续道:“余姐!你们有没有仔细搜查过那间出租屋,有没有发现摄像头特别是针孔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摄像头?这个我们已经查过了,没有发现什么。只是针孔摄像么?我也想到了,可是没有啊!”余胜阳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才想到了什么似的,“五一,你怀疑是房东?”
    “他也有可能啊?没确定罪犯之前,他可不也是犯罪嫌疑人吗?”
    是这个道理吗?书上好像是这么说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几乎是最没有嫌疑的!”透过电话,我似乎能看到余胜阳在蹙眉摇头。
    “呃!?他也做过dna比对了?”我疑惑地道。
    “这个倒没有!不过我们了解过了他的全部背景: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风评很好;妻子是县重点中学的教师;有儿有女,其中女儿是去年刚刚出生,所以按道理他应该不会是死精人士!”
    呃!女儿这么小吗?按推理来说这种人应该是不会乱来的,可是安家和——
    再说了,这么高素质的人怎么也超生?他非公职的身份还好说,可她的老婆是人民教师啊,怎么也可以超生而不被革职?这其中莫非又影射了金钱的力量?
    国家政策不是规定只能生一个吗?虽然现在国家已经隐隐约约有开放二胎的迹象,但那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就先把孩子整出来了,这真的好吗?
    至于死精——好吧!正常的人是不会突然就变得死精的,可是假如他已经不正常了呢?
    我也心知这个概率实在太低,但还是觉得不应该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及概率,“余姐!你们先别走,再仔细查查,看看那出租屋有没有针孔摄像之类的东西。”
    “这个真没有!我也认真查过了,你还不相信我的眼力?”余胜阳肯定地说。
    “这个可能有!你等着我,我马上过来!”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即便你是我姐,你是余胜阳,你就不能失误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余胜阳越觉得冠希哥没有可能,我却觉得他很有可能,大有可能!
    我的第六感又神奇地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