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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头两个大(剧情)
    “叁公子,大公子请您过去前厅说话。”
    哪吒的手指轻轻蹭了一下她的脸,头都没回:“我不过去了,查到什么来知会一声便是。”
    低声问她:“怎么下手的?”
    他是真打算给她遮掩过去了。
    敖庚唇角带了点笑,怎么下手的呢。
    用毛笔搜集了一坛子的雪水,珍而重之地送给了殷夫人。
    想来破五送年,殷夫人必定会拿来招待贵客。
    不管是谁死了,将军府都会乱起来。
    乱起来,就好跑一点。
    她深深地看了哪吒一眼,懵懂无知的敖庚便落下泪来。
    哪吒眼睁睁看着她的眼神由狠辣无情,变得澄澈无辜:“叁哥哥,你怎么回来了······”
    哪吒:“······”
    一个头两个大。
    闯了祸知道跑了,该死的小妖精。
    无辜的那个眼泪汪汪的:“叁哥哥,我好害怕,我为什么是你的妾?我为什么不记得之前的事了?我家在哪儿?我父母呢?怎么过年你也不带我回去省亲?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傻的这个只关心他到底喜不喜欢她。
    “我喜欢你,我当然喜欢你,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
    敖庚她一面推他,一面哭嚎:“你骗我,你要娶妻了,那我算什么?你还抱着我做什么!你放开我!”
    哪吒叫她哭得肺都要炸了,他抱着敖庚不给她乱动:“别哭别哭,没有,不会,我只有你一个,只有你一个好不好,别哭了,听话,嗯?”
    再说了,人都被你杀了,在前厅七窍流血变成一具尸体了······
    你还哭上了,你还挺委屈的。
    给她擦眼泪,轻轻吻着她,安抚她:“真的只有你一个。若是有什么旁人敢来欺负你,你杀了就杀了,懒得动手就给我讲,我会护着你的。不哭,不哭,我花了多少心思哄你高兴,怎么旁人随便说一句你就信了,我心里就只有一个你,我平日里怎么对你的,难道你看不出吗?”
    夫君平日对她,倒确实是没的说。若那些都是假的,那也没什么是真的了。
    敖庚渐渐止了哭闹,啜泣着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是妾啊······”
    “谁说的,你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妻子。我以后也不会纳妾,不会让旁人欺负了你去。”
    “我到底是怎么嫁的你,我怎么连这个都不记得了。”她觉得难过,又开始哭。
    哪吒握了她的手,十指相扣:“你以前不喜欢我,是我死缠烂打,把你抢回来的,我以前是个混蛋,让你受了很多委屈,我都会改的,我以后都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我都补给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你好好的,行吗?”
    敖庚拿一双泪眼望着他:“真的吗?”
    得了哪吒一句斩钉截铁的承诺,是的。
    男人若是不会哄人,那八成是没有上心。若是真上了心,什么骄傲孤绝的性子都能耐得下心来,认认真真将人哄好。
    敖庚被他哄了一会儿还是不肯揭过,在他肩膀上又咬了几口,锤了几下,被他把手递在嘴边:“再咬一口,使劲咬,都怪夫君惹你生气。”
    敖庚呸了一口,谁稀罕咬他,咯牙。
    “小妖精,别生气了。”哪吒把头搁在她肩膀上,把人抱在怀里,不给她推开。
    “都说了不许这么叫我!”敖庚一口咬在他手上。
    软软的唇碰在他手上,他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他竟然还在笑。
    “笑你拈酸吃醋的劲儿。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你,喜欢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
    他抱着她,很想和她说,敖丙我安置了,敖戊我放了,窦荣他女儿被你杀了,我也给你担着,我只想你好好的。
    你呢。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敖庚在他怀里渐渐安静下来,半晌,脑袋在他脖颈间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叁哥哥,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哪吒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了一个吻,看着她的眼睛:“会。”然后吻落在了唇上。
    他这样说,敖庚便这样信了。
    夫君的话不信,还能信谁的呢?
    金吒一直派人来催,巫辞看过了说是没事,需要静养,他便打算过去看看。
    见他要走,敖庚下意识抓了一下他的手,哪吒俯身瞧她:“怎么了?”
    “······叁哥哥,我好害怕。”
    “别怕。我会护着你的。“
    敖庚的嘴唇动了动,眼睛里的泪又溢了出来,落在枕边,被他轻轻拭了去:“别怕,我一会儿就回来。”
    敖庚看着哪吒走的,他前脚刚走,敖庚便让人请了巫辞进来。
    巫辞急忙赶来的时候已经听说了参茶下毒的事,暗骂金吒狠心,险些就害了两条性命。
    “安神的药在煎着了,大公子早就想将你除去,只等瓜熟蒂落,便要你的命。如今不过是提早动手,你可要想清楚,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你待如何?”
    “我心里害怕,但将军府实在不是久留之地,我也无人可求,只能求你帮我脱身。”
    巫辞心下大喜:“既如此,我回去收拾收拾,明日来接你。”
    “恐怕等不过明日了,我怕活不过今夜。”敖庚凄楚地瞧着他,“就现在走吧。”
    眼下正是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晚霞绚烂,带着不详的红色。
    敖庚身上洒了迷魂散,跟着巫辞往外走。积雪化成了泥汤子,踩上去溅脏了素白的鞋面。这几个月敖庚走遍了将军府,却一直无法到达外围。
    将军府一乱,再加上巫辞的引路,她第一次顺利到达了角门。
    那门只容一人可过,两扇门扉掩着,门口守着家丁。
    “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作者有话说:
    巫辞你清醒一点,下毒的不是别人,就是你眼里瑟瑟发抖的娇花。
    不要被白切黑的小绿茶骗了呀!!!
    鹅子被骗是他心甘情愿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