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千屹看到他这个样子,一点伤心的感觉都没有,同意了下来。
“你要是觉得自己在这里无聊的话,那就和我一起过去,而且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你去了在门口等着我,等我把那些工作安排好了以后,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林枝非常的开心,他把所有的表情都表现在脸上,希望这一个男人能够看得出来,他现在这一个心情。
可能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正是林枝在外面等着战千屹的那个功夫,被别人泼了一杯热咖啡。
这个女人是一个泼妇吗?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泼了自己一杯咖啡,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做这些事,这简直是太可恶了。
林枝连忙站了起来,这都是一些滚烫的热咖啡,他怎么能够泼到自己的身上,他现在抓紧去洗手间,先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和脸。
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痛,自己从来没有招惹过这个人,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这些事,而且就像是一个泼妇一样。
当他把这些咖啡的污渍全部洗清楚以后,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红了起来。
刚才他泼咖啡的时候自己一点意识都没有,所以那些咖啡走进自己的眼睛里面,才出现了这些事,他都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恶毒。
“你能不能讲一点道理我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不管他认识自己还是不认识自己,他来到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自己有什么要说的呢?
“你不用在这里去解释这一些事,我今天过来就是有别的事情要告诉你,你为什么要靠近战千屹?”
这个女人脑子没有毛病,他为什么要这样问呢?自己和他是合法夫妻,难道还不能够在一起吗?他这个人看不清楚吗?
“你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你是不是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开始的时候自己是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一些事情。
可是现在听到他这样说自己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的情敌,只看到林枝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并且满脸的轻蔑他在这里和自己说这些话。
也不看看自己到底长什么样子,他几斤几两,难道他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特别是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的时候,都觉得非常的搞笑,他长得实在太丑了,就算是一个普通的男人都看不上她。
更何况是自己的男人呢?
更是和他有很大的差距。
他现在在这里说这些话,就是有一些不自量力,以前不想和她去计较,并不是觉得自己做不到。
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罢了,但是看到他这么不自量力的时候,觉得还是要适时的去提醒一下他,让他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在这里没事找事。
当林枝把这些咖啡的东西,全部清洗完了以后,尽管自己的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疼痛,而且衣服上面全是一些咖啡的颜色,但他也没有办法去容忍这样被别人欺负,他必须要还那个女人几巴掌,去出口恶气。
林枝也不是自己,以前的那个人他不可能再这样懦弱下去了,而且这是战千屹的公司,它肯定会站在自己那一边的。
不管这个人要干什么都,必须要把这个事情说清楚,他必须要和自己道歉并且得到自己的原谅。
要不然自己是没有办法去改变的,同样自己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林枝的为人准则。
她既然先主动过来找自己的麻烦,就必须要去还回去,这样想着便打算去拿咖啡,却没有想到被章白云阻止了,他现在想要去做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资格。
他也不看看她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有什么能力在这里和自己说这些话,而且他才是战千屹的准夫人。
他在这里冒充了自己的位置就算了,还想在这里欺负自己,简直太有意思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你现在想要去干什么?你是不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在这里说这一些话的。”
他并不是不知道,只是这个情况和以前不一样,他现在没有等到战千屹过来,绝对不可能白白的离开,也不可能白白的被欺负。
“首先我不认识你是谁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受你这些气,你直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泼我咖啡?”
章白云嘲讽的笑了笑,这个还需要说吗?
这个女人这么可恶,泼他一脸咖啡都是对他好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顾及到战千屹的原因,早就把它给撕了。
“你好意思在这里说这些话吗?你这一个用下三滥的方法得到别人心爱的男人,你觉得好意思吗?”
如果这个时候他还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出去简直是太愚蠢了,他就算是喜欢战千屹直接可以和他表白,为什么要在这里找自己的麻烦?
“不得不说你有点可爱。”
自己当然要和他说清楚了,这些事情可不是和之前一样的,他如果想要去解决可能早就和自己说了,但是她一直没有说就是有原因的。
这简直太过分了,在这里和自己说这一些事,而且一句不说泼自己一脸热咖啡。
林枝什么时候当一个冤大头了?
“你是觉得我好欺负吗?你喜欢哪一种?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管有没有关系,这个女人勾引了自己喜欢的男人,他就应该受到惩罚。
如果是之前他不来公司,自己还看不见他,可他都已经主动送上门来了,自己怎么可能不教训他呢?
“以前和现在可是两回事,你竟然在这里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来,果然,当了那个还自立牌坊。”
林枝真的是被他气笑了,这个女人到哪里来的歪理邪说,只是他不想和这个人斤斤计较,想把那一脸的热咖啡报复回来罢了。
这可不是之前的那些事情了。
“你可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现在这些是已经没有办法去说了。”
不管别人怎么听怎么想,他必须要去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