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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扳机
    我想拥抱你,伸手在风里。
    伊瑟娜醒来时眼角刚好滑出一颗泪水,打在半湿的枕套上。揉了揉头发,看着窗外的移动中的星海万千,这是自己在舰队工作的第三周的凌晨。
    航舰正在太空中缓慢行驶,自己则在属于自己的小卧室中休息。旁边堆着一些医学资料。顺手翻了几页,发现不如仔细观察星河有趣。
    “那是你喜欢的星海哦。”
    幸福地眯起眼,将自己的手贴在窗户玻璃上,微光从自己的指缝间射进来。
    总有一天,重逢之日。
    半年前是他的最后一次任务,真的是最后一次,那次任务把他从自己身边啊,永远永远的带走了。任务前几天和他一起去了海边,踩着软软的细沙,投入他的怀抱中。他说这次任务结束后,我不想让你再等了。他将戒指悄悄的戴在自己的指上。
    “我们结婚吧。”
    自己点了点头。将一缕发丝别到脑后。
    那晚和他坐在海边看着星月从海水里面悄悄出现。那是他喜爱的星海浩瀚。
    海边的房子里,夜幕垂下,房门禁闭。两人在床榻上缠绵。自己忽然有什么不好的预想,抱着他的脖子莫名其妙地哭了。
    “我怕你忽然离开我,去一人探寻未知的世界。”
    手摸上他有力的脊背。泪花把视线模糊。
    “危险是常有的。我一定一定回来。”
    他蹙眉喘着气,垂下眼眸吻了下去。
    后来就是电视上铺天盖地的新闻,几名遇难者的照片被不断展示在屏幕上,自己大哭着撕碎了送到家里来的所有报纸,断开电闸,电视一片雪花跳动。人们敲开了房门,把他的遗体放在自己的面前。那个在海滩斜阳下求婚的男子没有了。取代的是面色苍白的死尸。他的结婚戒指还稳稳当当戴在指间。身体被白花簇拥着,眼睛再也不会睁开,朝自己笑了。
    艾丽卡:“正在确认星图——即将进入超空间航道,目标长蛇座。”
    “全舰队姿态确认,准备进入超空间。”
    “全舰队对时。”
    抬起手腕看着手表的秒针,看着它走过了十二。
    “五时三十七分,六十秒后全体进入超空间航道。”
    “对时确认。”
    “确认。”
    通讯器里传来下级指挥们的报告声,而机械副官的倒计时则渐渐靠近结束。
    “三,二,一,开始跳跃。”
    舷窗外的星光一瞬间被黑暗取代,我们已经进入超空间航道了。
    “预计抵达时间三十六小时。”
    “启动超空间通讯,全舰队保持联络。”
    终于是可以喘口气了。
    从座位里站起身,又再看了一眼手表。
    “副官,一小时之后提醒我回到舰桥。”
    “明白。”
    至于现在……是时候去看看她了。
    踩着悬浮板从舰桥一路向下层而去,嘴角带着几分微笑向路上见到的人点头问好。
    只是,越靠近目的地,心情却越沉重起来,以至于微笑也淡了几分。
    终于是到了——看着眼前的大门愣神了几秒钟,拍了拍自己的脸回了回神,抬手按响了门铃。
    “伊瑟娜,你在吗?”
    后来,在他的追悼会上。他一袭黑色西装,安详地躺在被白花簇拥的棺材里。自己则穿上了如雪般纯洁的婚纱,被花童簇拥进入大厅。倚靠在他的棺材边。抬起他的手与他交换了戒指。并低头轻轻吻了他早已失去血色的唇。
    “护士伊瑟娜和副官维尔特。正式结为夫妻。”
    一旁的牧师宣布道。却不知自己的泪珠早已滚下好几颗。
    门铃声打断了回忆,伊瑟娜急急忙忙扔了手中抱着的陪睡小熊布偶,将床上的医学资料草草理好。来不及梳有些乱的头发,踩着拖鞋去为她开门。
    将门打开,对着门口拥有闪亮金发的女子挥手一笑。拉着她的手进屋。
    “艾丽莎真是关心我呢。我这里似乎有些乱不嫌弃吧?工作久了要不要去厨房拿一点甜食呢?”
    朝她眨眨眼睛。
    “我们都喜欢甜食。”
    右羽长叹一口气。
    此刻,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恶意,或许我一生的霉运都用在这个地方了吧。
    “我觉得大概是没有在暴风雪到来之前融穿一万两千米的冰层的可能性存在……。”
    虽然通讯器对面的人肯定是看不到的,但还是做出了一个摊手的动作。
    “按照目前的状况,比起怎么样逃出去,我认为还是先想想怎么活下来比较好。”
    值得一提的是,通讯器另一边啃零食的声音让我也开始感觉到肚子开始发出抗议了,干脆提着工具回到飞船里,经过气密舱和消毒水的洗礼,终于是能脱掉身上的防护服了。
    “所以说……我认为暂时没必要太着急着把我弄出去——当然,或许通知救援是个不错的主意,我的超距通讯仪已经坏掉了,希望你那里有。”
    再次查看了一下自检状态,很多部分依然是损坏状态,而这种情况下也不好进行维护修理,叹了口气从椅子下面的储物柜里翻出了自己的证件。
    追星者执照,也算是我引以为傲的事情之一,虽然好本事抵不过坏运气就是了。
    啃了一口手上拿着的巧克力棒:“飞船的反应堆一时半会还不会停,补给也是足够的。要我说的话,或许我可以先在这下面建立一个临时营地。”
    这么说着,已经拿着感应笔在面前的三维投影上写写画画了。
    “反应堆多余出来的热能可以用来融化冰层,上下两边同时进行的话进度应该会更快,但是我估计时间也不会太短,所以一个营地应该是必要的。”
    毕竟那是十二公里厚的冰层,就算用钻机也要不少时间。
    “然后……如果有空闲的话,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进行一下从来没有过的深度钻探科考。”
    半开玩笑地这么说了一句——自己也的确对于这个地方很好奇就是了。
    不过,一切都要等到临时营地建立起来之后。
    “所以……你怎么看呢?”
    艾丽卡等了片刻大门便打开了,首先便是她略有几分凌乱的栗色秀发,被人拉进屋里的时候才注意到她手上戴着的,耀眼的指环。
    心中莫名地一痛——如果他还活着,那么一段时间一定是他们最幸福的日子吧。
    只是那个家伙,一声不响地就走掉了,没有给作为挚友的我和我眼前这个他最爱的未婚妻留下任何话,甚至也来不及赶上他自己的婚礼。
    压下心中的痛楚,嘴边挂起几分微笑来,轻轻地拍了拍眼前这人的手背。
    “你这要是还算乱,我那儿岂不就是狗窝了?”
    自己确实也有这样的一面——即使再优秀的舰长,也没有人规定她的房间不能乱糟糟的吧?眼前的人是知道自己的,倒也不怕自己揭短。
    思索着避开关于他的话题,一眼瞟到角落里的玩具熊——她方才大约是在想些什么事情吧?
    青梅竹马多年倒也清楚她,没有提起这事,接过了话头:
    “是你自己想吃了吧?”
    倒也不否认自己也想吃,站起身来手指不经意扫过她的发间。
    “你可得先梳个头,不能就这么出去吧?”
    诺耶:“那么祝你好运。”看来他还是没有了解情况。这里被称作尼福尔海姆的原因很多,每一条都是让人绝望的恶劣,冻土,暴风雪,还有干扰。
    暴雪来临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在外面待上超过一分钟。
    “我觉得,你可能要多忙活一段时间了,或者你认为一个快要被放弃的地方能直接联系总部。”
    把手擦干净,返回了二层的生活区。
    “相信我,只有在统计星区内的殖民星球和运送补给的时候他们才会想起这里。”
    忙活了这么久才发现自己做的都是无用功,早知道就继续睡了。
    “你的名字我已经写在报告里了,下一次补给来到的时候它会被送到某人桌上……或者垃圾桶里,看你的运气了。”
    “很高兴和你聊天,右羽……希望下次我醒过来的时候还能听到你的声音。”
    开启防护装置,预设好温度之后,我一头扎进被子里。
    “a市天才科学家化身恶魔侵袭a市。”
    铺天盖地,新闻铺天盖地,昔日天才变成夺命刽子手,年幼女儿惨成牺牲品,下落不明,人人痛骂。
    一月前。
    “也真是晦气,怎么偏偏是咱们哥俩来执行枪决。
    ”
    一个带着军徽的男人此刻正在架着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
    “教授,交出配方,我让你死的痛快。”
    那是铁蹄溅破水洼的声音,那是歌声唱响幽谷的声音,那是末日来临的声音。
    现在。
    一对训练有素的战队出现人们的视野,他们是异能者,也是带他们走出阴霾与黑暗的希望。
    “十四区已沦陷,请总部支援。”
    “出发!”
    “别来烦我。”
    沈烟儿一挥手将靠近自己的丧尸打退,丧尸发出不满的赫赫声。
    “你在质疑什么!”
    说着,手一挥,扔到了一遍,轻蔑的像再看一只蝼蚁,凛冽桀骜的眼神。
    “我等着好戏开场。”
    手一挥,场景显现。
    “异能者?也不过是试验品罢了。”
    楚昭啼翘着个二郎腿叉手瘫坐在政府军队沙发上。一双上挑桃花眼瞥一眼身边几个身手不凡的军官。
    在昨日丧尸爆发即将迎来末日,自己得到仿佛嘲讽般的治疗异能后便被军官强制性绑到这个鬼地方。其称要将获得异能的人组成一个什么狗屁战队。
    救世主?谁愿意当啊。
    心中这样想却还是迫不得已留在这儿组成救世主战队。只希望别的人能有意思一些。
    “喂,其他人还不来?”
    脸上挂着戏谑的笑,房间内仍然安静地只能听到时钟转动的声音。
    顾浅兮少女靠在房间的一个角落中,金色的长发衬托着她雪白的肌肤,晶蓝色的双眼望向不远处正在抱怨的少年,搭配着一条点缀着星星的白色长纱裙,远远望去,就像一个洋娃娃一般,没人会想到这样一个少女也会在战场上无情的战斗。
    她笑了笑,轻声对少年说道,语气中满是无奈:
    “你是不是,太容易忽视人了呢。”说罢,便看了看周围的几个军官,示意他们先离开这里,随后朝少年走去,问道:“你也是异能者吧,你是什么能力呢?”
    房间的门被打开,霍斯缓缓的走到门前在一旁的士兵准备进行最后的搜身的时候再他的手刚碰到身体时便感觉到了一股入骨的寒冷直接将手弹开,回头看向那个士兵眼神里满是杀气可以将人杀死,开口冰冷的说道:
    “你要是再敢碰我,就死定了。”
    说罢缓缓的走进了房间士兵将门关上后也离开了里面看见了房间里的两个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缓步的走到了窗户外面看着那刺眼而又美丽的阳光。
    顾浅兮转身望向刚进来的少年,听到了他低声喃喃自语,勾唇一笑,快步走到他身边,长长的裙子随风摆动,少女在少年耳边轻声说到:
    “自由?你想走,是吗?”
    少女轻轻地挥手,旁边的军官瞬间犹如被冰冻住般一动不动,甚至连紧缩着的房名也被一一打开,一条毫无阻拦的道路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少女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走吧,放心,没人拦着你。”
    说完便望向少年,期待着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
    霍斯看着人的动作笑了一声眼神中划过一丝同情同情人的天真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拿起桌子上朗姆酒一饮而尽又将已经空了的酒瓶放在了桌子上,看着人道:
    “如果我说的自由是指这个的话,那我是不可能进来的,我们也不可能相遇的,我所说的自由。”
    轻笑了一声拿出了一包烟从中抽取一根点火放在了嘴里深吸了一口烟缓缓的从口中吐出。
    顾浅兮少女盯着少年看了看,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忧伤,靠着墙,转头望向窗外。
    “谁不是这样的呢,但是,你看看现在的世界,人类该死的死,该伤的伤,还有一大部分变成了没有理智的丧尸。”
    “生命可贵,异能没有给我们带来完整的生活,但至少,你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说完,少女便顺着那条道路,向楼下走去。
    霍斯听着人的话也不经陷入了思考,躺在沙发上也一直在思考着这句话。
    “是啊,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这不就够了么,我又何必奢望更多呢。”
    说罢轻笑了一声自嘲自己为何这么晚才知晓这个理,内心也感觉释怀了,拿起了桌子上的朗姆酒又是一饮而尽放在了桌子上,一阵旋风突然出现将自己卷起来,在风消失的时候自己也没有了踪影。
    顾浅兮正好无事可做,有点闲的慌,出门时无意间的一瞥望见了这一幕,少女便也想跟过去玩玩,伸手控制风想要如少年一般消失,但奈何不是元素系的异能者,这起不到任何效果,少女只能淡淡地叹了一口气,运用空间能力跟随着少年离开,这过程中还不忘抱怨一下少年的不辞而别。
    “哎,这怎么突然就走了,都不说一声,该不会被丧尸抓了吧。”
    想到这里,少女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再次出现是在一个全身丧尸的广场上,好久没有吃人饥肠辘辘的僵尸看到有个人就这么出现怎么可能放过全部立马扑了上去少年冷笑了一声:“来一个,杀一个。”
    霍斯手往前一挥制造出了无数条十分长的铁针贯穿了丧尸血也粘了自己一身笑了笑眼睛愈发猩红从身后出现无线条藤蔓将僵尸全部都给撕扯开来。
    顾浅兮坐在广场中央的一座大雕像上,一脸嫌弃地望着周围的丧尸,控制了周围的重力使靠近的丧尸都在一瞬间被撵成了肉酱,场面十分血腥
    “啧,真是麻烦。”
    看向地面上正在与丧尸作战的少年,有点儿搞不懂他的心思,明明有能力直接将这种低级的丧尸直接粉碎,又为何如此浪费时间?
    “你不嫌脏吗?与其在这里和这种低等级的丧尸周旋,你还是干脆去找丧尸母体好了。”
    霍斯在一旁杀僵尸真杀的开心,听到了旁边的人嫌弃的语气转头看向人道:“只有在血液沾染到身上,我才能真正的感觉自己在活着。”
    转身一抬手丧尸们便突然被抬到了空中,将手能成了拳头时方圆几十里的僵尸全部都被弄成了血肉模糊的样子,少年也第一次露出了很阳光的微笑,十分的温柔开心。
    兴许是场景转换使她看到了她,本来玩味的笑容变得渐渐深沉,她说话了,说话间都带着淡淡的,不可违背。
    “兮儿回去,不要妄想救我。”
    沈烟儿的眼神越来越冷漠,逐渐可以凝结成冰,当然这并不是母体最强威力,她的能力目前只绽放了十分之一。
    “忘记那个沈烟儿吧。”
    由于是个人传音,其他人听不见,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但威压传到。
    “这些家伙的数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斯格图玛说完这句话,就还是制造声响来引诱那些丧尸到自己之前布置的地方。到了自己选好的地方后,立刻点燃之前到的汽油。火苗按着汽油的路线慢慢的形成一座火墙,挡在科尔面前那些丧尸看到火墙丝毫没有停顿,还想科尔走去那些穿过火墙的丧尸像极了某电影里的人物。
    “这些家伙还真像电影里的那样。”
    这时候向科尔袭击的丧尸越来越多,那些丧尸冲过火墙向科尔袭来,这时自己拿出背后的鲁格卡宾枪对那些丧尸开枪自己不禁咒骂道:
    “md怎么越来越多了!”
    丧尸来的越来越多,那些丧尸踏过火焰墙使火势降小一些,虽说不大但自己还是发现了。
    “靠这样下去我会躺在这里,我要想办法离开!”突然看到左手边一人高的窗户,自己想也没想翻过那个窗户随后安全落地。
    “这波有点亏,哼。”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立刻离开这座商场任由里面的火焰燃烧。
    空中一阵阵熟悉的声音在四周回荡,面对着自己昔日最好的朋友,顾浅兮心中满是惊喜,但这话语却又令人十分不解,她并不在乎丧尸的事情,也不知道母体的身份,这几句话,令她心中充满疑惑,又夹杂着一丝恐惧。
    “烟儿?”
    少女伸手在空中一挥,城市的各个角落如同监控一般显现,她焦急地寻找着烟儿的身影,直到看到a市中心。
    被丧尸围绕的烟儿似乎并不打算出手,而周围的丧尸似乎对烟儿是十分的尊敬。
    “烟儿,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呢,无论怎样,我,都会站在你身边。”
    “就算与世界为敌。”
    沈烟儿一双手迅速结法,使她的映像破灭,似是太过虚弱吐了口鲜血,做了手语示意丧尸架着自己转移地点,她尽量使自己的声线不颤抖。
    “不要妄想救我……我们不可能了。”
    她快速扭转身形一双眼睛满是疲惫,成群结队的丧尸缠绕着她,逐渐虚无。
    “我要离开你。”说着声音渐渐消退。
    斯格图玛看到身后的丧尸也跳了下来自己对几个丧尸开枪击毙后立刻跑了起来。
    “这些家伙真是穷追不舍。”自己和丧尸拉开距离后,立刻停下对其开枪5秒后立刻转身离开。跑了将近十分钟后,看到一个可以让自己躲藏的建筑物。自己想也不想的立刻跑了进去,拉上卷帘门还留下将近三厘米的缝隙可供自己开门。
    “暂时,安全了。”
    影像中几个丧尸扶持着烟儿,顾浅兮望着烟儿,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痛苦,加上之前新闻报道的实验,她已经猜到了大概,自己曾经答应过烟儿会保护她,现在又岂能视而不见?
    少女叹了口气,将手放在影像上,向前一跃,来到了,市中心,她没有立刻去找烟儿,因为现在貌似并不合适见面。
    “烟儿,我会遵守诺言的。”
    “我从未想过当什么救世主,只想,保护自己重要的人。”望着烟儿逐渐远去的身影,少女望科尔斯格图玛所在的建筑物走去。”
    “我要为烟儿清除所有障碍物。”
    少女推开那扇门,又轻轻地关上,朝眼前的少年说到,语气温柔,眼神中充满了‘善意’。
    “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
    顾浅兮终还是刀子嘴豆腐心吧,传声过去,她修长的两条腿叠坐在一起,坐在某教堂的王座之上,高贵宛如神袛。
    “只需要时刻告诉我你们的地点皆可。”
    少女突然笑了笑,似是想起了谁,两双眼睛眯起漂亮的弧度,嘴角上扬,又听到了丧尸互相撕咬的声音,不耐地扫了眼,手指微微张合,火焰燃尽灰骨,惨叫回荡。
    “我很期待你回来呢。”
    顾浅兮听着熟悉的声音,少女的心中有了一丝安慰,犹如星空般璀璨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薄纱,她心中明白,只是位置的话,对于烟儿来说是远远不够的,她想毁了异能者的战队,就算,被所有人憎恨,她也在所不惜。
    “好,烟儿,”
    少女勾唇一笑,将其他三位异能者的空间方位以影像的形式传给了烟儿,其中,还包括战队的总部,现在丧尸无法触及的地方。
    她对烟儿,毫无隐藏,因为,她相信烟儿,这不需要什么理由。
    “有什么需要帮助,都来找我就好。”
    沈烟儿,看着坐标,玩味的笑了笑,坐标倒是有趣,总部建立在她以前的家,而他们此刻依旧在十四区徘徊,皱了皱眉,好看的嘴巴微微嘟起,看起来破有些俏皮。
    “尽量让他们到达十四区中部。”
    “那里有份大礼等着他们。”她有些戏谑地望着坐标点,那群怪物想和她玩文字游戏?不可能,又想着,自己隔空取物,给你递过去了个药液。
    “每日一滴,法力加成。”
    脸色不禁有些苍白了,她法力透支过度,估计是要休息了。
    “兮儿我先休息了。”
    斯格图玛将枪口对准面前的女士并扫了一下她所谓的善意的眼神。
    “你是谁,我可不需要什么帮助”将手上的鲁格卡宾枪换上新的弹匣并子弹上膛,“说说你是来干什么的?还有把那眼神给我收起来!”
    顾浅兮少女握住枪口,往下随意一甩,控制住了眼前少年的行动,使科尔斯格图玛无法动弹,另一只手打开十四区中心的影像,对着少年使劲一推,笑:“异能者可能麻烦一些,不能这么粗暴啦。”
    “但是人类的话,嘻嘻。”在空中接过药瓶,看着烟儿脸色苍白,刚想冲进去帮助烟儿,影像却在瞬间消失,因为,这段影像是跟踪着烟儿的呀,凭少女现在的能力,还暂时做不到跟踪失去理智的人呢,“烟儿……”
    霍斯杀完了自己那边的场地刚松了一口气看到了一旁少女弄出的影像,缓步走到前面轻笑了一声道:
    “这个人,怎么感觉很弱小,但又很强大呢,看样子不一般啊,但是我敢确认的是,她现在,对我们一定是个威胁,我的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
    嘴角的笑容消失变得严肃起来,感觉到了事情变得已经对自己不太有利了。
    科尔斯格图玛的眉头慢慢的皱起,自己死盯这面前的少女,自己扣动扳机的手指突然抽动了一下随后立刻扳动扳机。
    “我只说一遍,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给我解开。”而后自己在怎么用力也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