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满蓁并未走远,她佇在前厅十来步远的一棵树下,隔着半开的厅门观察着,起先两人并无异样。惟当凌雋珈凑到卓姑娘身边,低头在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卓姑娘突然就晕倒在地。
她忍着下身的不适感,叁步拼作两步,小跑着进来,把人扶起来,瞥见凌雋的冷酷,气得直想骂人。
凌雋珈一怔,叹了口气,女人一旦柔弱了,就惹人怜恤,就像晕倒的卓歆儿,令郁满蓁都心疼起来,她只好唤了珠儿也来扶卓歆儿到客房休息,又支了阿富去找大夫来,如能找到白芷女大夫就更好了。
大夫把脉看诊期间,郁姑娘心疼卓姑娘,一直候在大夫身后,脸上略有担忧。
后院下人群居处,爱嚼舌根二人组:胖大娘和瘦竹子大娘,跟着银儿,又叁人组成终极八卦团,围坐在梨儿床上,胖大娘压低了嗓音,问:“看情况,那卓姑娘是家主的老相好吧?”
瘦竹子大娘:“八九不离十,我看呢,这肚子都隆起来了,家主不会始乱、终弃吧?”
银儿:“要我说呢,这卓姑娘肚里的崽若是家主的,岂不就要入门做夫人?那郁姑娘怎么办,家主也宠爱得紧呀!按本朝律法,男子能娶几个妻子?”
瘦竹子大娘:“傻丫头,傻呀你,男子只能有一个正妻,其他的女子只能为妾。”
银儿:“哪、哪谁会是妻?”
胖大娘:“这谁知道!咱家主决定谁就是谁唄,他说了算。”
银儿:“那他怎么选呢?按出身?看谁先生下儿子?还是看相貌?”
瘦竹子大娘:“家主不像是那么迂腐之人,应该不挑出身的,我还是看谁生的出男孩子吧,毕竟继后香灯很重要吓......”
胖大娘:“我看那卓姑娘肚子圆圆的,很可能怀的女孩。虽然今日看来家主不太待见她,但始终也是亲生骨肉......”
瘦竹子大娘:“那郁姑娘可要努力了,早日怀个男娃,母凭子贵,好坐上那主母之位,一统凌家,千秋万代!”
眾人:“.........”
*****
临川县唯一女大夫白芷搭在卓歆儿手腕诊脉,观了她过于苍白的脸容,又拉低被子,先是轻轻摸了摸她的肚皮,觉得奇怪。
白大夫用指头一压肚皮,惊得凤眼睁得圆大,大骇,这肚皮竟硬如铜铁!她忙吩咐身后药童取了叁枚金针,分别欲刺在肚皮上、中、下叁处穴位,岂料金针竟刺不入,她不敢强行刺下,怕针断在皮肉中,反为误伤病人,模样很是一筹莫展。
过了数息,似想到什么,低低开口朝昏睡的卓姑娘说:“得罪了。”就掀开其衣衫,女子微凸肚皮竟是一大片瘀伤乌黑......
刚开始看到她躺在床上,肚子隆起,以为是怀有叁、四个月身纪。听了脉搏,不像;施针掀衣看过肚皮,更不像了,反而像中了毒。
她行医二十载,尚未遇过如此怪病,低头思索,眉头皱得渐紧,大叹一声:“这个姑娘的病,恕我无有药可治,也无有能力医治,还请另觅高明。”
“白大夫,卓姑娘不是有孕?”一直在旁的郁姑娘自然将白大夫古怪神色尽收眼底。
“不是,常人或许都会看错,这位...卓姑娘的肚子应是中了大理蛊毒,引起腹部胀大,四肢却因被蛊虫吸走营养,致形体消瘦。中了此毒,十年也不致死,却是日子愈长,情况愈差,最终形枯骨蚀如鬼魅,病人生不如死。”
凌雋珈与郁满蓁闻之,脸容也是徒然一变,暗道谁人如斯阴险狠毒。
白大夫踌躇了一阵,沉吟:“其实,卓姑娘也的确有过身孕,只是...只是那蛊虫噬囓了胎盘,那胎......早已胎死腹中,成了死胎。”
郁、凌二人不约而同瞧往卓歆儿凸起的肚子,死胎加上蛊毒。凌雋珈想也想不到,会是何人下的手?卓歆儿无亲无故的,会得罪谁?李松深身边的人么?
凌雋珈脸无表情的问:“白大夫可知这胎死多长时日了?”
“约一年多,大概。若是想要知具体时间,得等卓姑娘醒了,再问清楚。而且,当务之急她得先清了残胎,否则蛊毒会折磨得她更狠。”
白大夫摇头重重叹息,走到桌上取了纸,研了墨,写下药方,交予郁姑娘:“这是排胎药方,一日一剂,连服十日,”
她顿了顿,请凌雋珈这名在这现场唯一的“男子”暂时回避。待对方走后,才继续说:“这十日内,桌姑娘下身许是会有些血崩,此乃正常现象,万不必辅以滋补药膳,正常饮食即可。待排出死胎,方可食用人参等滋润补血之物。”
郁满蓁接过,点头以示知悉。
第二天白大夫再次前来復诊,并告知卓、郁、凌叁人,此蛊毒有高明可治,然人远在大理云县深山,恐不好寻。
闻言,叁人低头不语,各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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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叁日,卓歆儿按照医嘱服药。郁姑娘每日都会来陪她一会,有时间聊,有时只问了她身体情况,知道她无碍就离开。
凌雋珈并没有来过,但也不像前几天,没有再喊着要赶她走。
凌、郁两人依旧睡在同一张榻上,然而除了凌雋珈强行要拥着郁姑娘入睡,还有不时抱抱搂搂外,并无其他。
她豁然开朗,自从说出了那憋在心底多年的委屈后。若能回到过去,她必定不会在撞破她跟男人偷情后,选择逃避远走,她该早日撕破脸,断得一乾二净。
当日说出口,当场如释重负,也在心里把这个人彻彻底底的放下,决定相忘江湖了。更何况,她所受的教训实在太大,待她排出死胎,休息好,给她点盘川去大理找大夫,再遣个小廝护她安全,算是我凌雋珈人至义尽了。
凌雋珈侧身抱住仍在熟睡的郁姑娘,养了一个月,小脸白了又多了些肉,手也变嫩滑,看来得给黄婶儿涨月钱,下个月再到凝心堂多买几盒护手霜。
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上扬,心想还是熟睡了的美人好,乖乖靠在自己怀里的人儿,可真像小白兔啊!不会像醒着时,常给她脸色看。
还有交合时的她,也很是迷人,高潮涨红的小脸,绕梁叁日、婉转百媚的娇喘,软乳美臀,这一切一切真叫人想往死里肏。
是隻外表清纯,内里极诱人的小白兔。
可惜了,我是一头狼,饿狼,好女色的饿狼。
凌雋珈轻抚她的脸,决定换一个玩法。
白日宣淫不好?白日更好玩啊!
若郁满蓁此时醒着,看到凌雋珈的笑容,肯定会吓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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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凌雋珈命银儿泡了一壶花茶,送到房间去。郁满蓁刚送走学字的满香,今天开始教笔划比较多的字,稍为用多了心神,正按揉发酸的后颈,喉咙有点乾涩,见银儿在泡花茶,茶香清新怡人。
银儿为郁姑娘斟了一杯,入喉清香扑鼻,品后有芝兰之气。见郁姑娘甚为喜欢,银儿又斟了一杯,復又再添一杯,共叁杯。
郁姑娘想与银儿分享花茶,银儿头摇得比波浪鼓还快,忙不迭拒绝:“银儿不敢,家主可没说奴婢能品嚐。这是特意为姑娘泡製的。”
郁姑娘心中一疑,特意为我?便又想到只是一壶花茶而已,也没有再多想。她见银儿不敢喝,也就作罢,又不是什么大事。
过了一盏茶时间,凌雋珈入了房,挥手叫银儿先离开。
白日二人鲜少独处,郁满蓁有些紧张,神色稍有慌乱的取了架上的一本经书下来,扫了一眼,是《金刚经》,打开来随意阅读,入眼就是“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凌雋珈瞄了一眼,看到的也是这句。虚妄?当我是虚妄不存在?待会你就求着我。
她也假意在搜索经商之道的着作,却是动作极缓极慢,彷彿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很快,郁姑娘就觉得身体正逐渐的在发热,全身汗水不停渗出,让她身上白衣都湿透,使得薄衣紧密的黏贴在身上,肉穴中骚痒感越来越大。
她呼吸逐渐急促,因浑身燥热脸变得很红,双眼迷离。她用力夹紧双腿,阻止春潮氾滥而出,似乎没有用,阴穴里湿得一塌糊涂,似是要渗出滴到地板上。
很想被插入.....
她看着凌雋珈在翻书的手停下来,那修长的手指,很想要那个东西......满足她的空虚。
想交欢的慾望已慢慢侵蚀着她的理智,全身灼热,又如蚁咬般难受,咬着下唇颤抖,眼眸含着泪,怨懟凌雋珈:“凌...雋珈,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奇淫合欢散。”凌雋珈一把抱起春情勃发的小美人,往床榻走去。她掀开帷帐,把人放在榻上,郁满蓁此时很美很美,衣衫散乱,薄汗淋漓,眉目含情,意态撩人。
她把她下巴拧住逼她抬起脸,吐字问道:“想我插你?”
郁满蓁眼角噙着的泪驀然流下,楚楚可怜,更挑起凌雋珈的情慾,另一隻手从她衣襟处探入,握住浑圆的奶子,逼得她嘴里溢出一声嚶嚀。
她应该觉得厌恶的,可是,今天她怎么想她用力抓着,狠狠的揉!
儘管这样,她还是嘴硬:“你放开,禽兽!”因身子疲软若无骨,乏力得紧,骂人的话,此时听起来,语气更像是娇嗔。
禽兽吗?凌雋珈不怒反笑,狼就是禽兽没错,果然很了解我的属性。用力掐住美人下顎,嘴巴凑过去,蜻蜓点水,掠过唇边就离开,反让她格外迷离心痒。
她扯下她的褻裤,分开她的玉腿,捉住她微微颤抖的纤指,一路沿胸、肚、腹部滑下,最后滑入微张的水帘洞口,引起更深的颤慄。
凌雋珈掰开幽谷口那两片娇柔花瓣,手指上下揉搓着郁姑娘的阴核,随即春水一波接着一波,不住自体内淌出,脑海都是与凌雋珈交叠缠绕,共赴巫山的淫荡片段,情不自禁,扭动身子喊道:“呀……呀…嗯呀”
郁姑娘近乎求着凌雋珈的神情望着她:“求你。”
凌雋珈一隻手极慢地摩挲着她湿漉漉、水盈盈的穴口,邪笑着问:“求我停手吗?还是要求我肏你?”一字一句,说完一字停一下,恍若在跟她耗着时间般。
郁满蓁要被凌雋珈折磨疯了,她受不了,紧紧地搂住凌雋珈,吻上她的唇瓣,啃噬着她的脖颈,唇齿间都是激情的味道。
二人舌尖相互交缠,激烈的吮吸,彼此间只闻到那色慾横流的嘖嘖声,和美人含糊不清的哀求着:“凌雋珈,求你......”紧攥凌雋珈肩上衣衫,她想要,那儿好痒,好难受...
凌雋珈表面哼哼地冷笑着,“跟我说,‘求你操我’,这样才对。”实际上她也是浑身燥热到不行,靠着强大意志,按下想立即把人狠狠蹂躪的衝动。
身下的女子咬着唇,无声拒绝,很是倔强。
都到这时候了,真能捱呀,凌雋珈插入一指,却不抽动,只快速颤动。
郁满蓁终按捺不住,吮着她的唇,颤声低语向凌雋珈求欢:“求求你...插、插我。”
凌雋珈似是看穿了郁满蓁的窘境,从衣袖中取出一早准备好的粗麻绳子,将小美人皓腕缚着,尽褪衣衫,大手掰开玉腿,阴户就这样赤裸裸呈现在凌雋珈眼里。
湿漉漉的阴穴,泛着晶莹光洁,小穴口似张似闭,脸上春情荡漾,就似在无声诉说:凌雋珈,快来肏我。
凌雋珈的身体燥热得似要爆开,轻声喘着气,眼里都是情慾,她把郁姑娘冰清玉洁的裸躯摆成大字形,小淫穴在她面前吐着水儿,就像重复身体主人的话:凌雋珈,郁满蓁的淫穴只让你插,看都要水淹了,还不快来操操看。
两指并拢朝骚穴插了进来,充实感瞬间满溢,郁满蓁勉力抬头,看着长指一寸寸地没入自己体内,刺入那窄紧的幽谷,一直顶到了无法想像的柔嫩处,触及时娇躯为之一震,酥麻感强烈。
郁姑娘闔上双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抿着唇强忍着不支声,额上沁着淡淡的汗液。
凌雋珈提起她一条腿子,在她臀部下垫了枕头,狠狠插入再全根抽出,兇猛的抽干,每一次都将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带进穴内再带出,不停的翻进翻出,将嫩穴蹂躪得红肿不堪。
“啊... 轻点插... 嗯... 慢,啊慢些...”
贯穿的快感,比平日都要强烈好多倍。白日里视线清晰,她亲眼看着身上的凌雋珈那深邃的黑眸,高鼻薄唇,俊秀的脸饱含情慾,在肆意地操着她的阴穴。她的长指被自己胴体吞没,好舒服,郁姑娘感觉自己要死了一般。帷幔内充斥肉慾气息。又一次无媒苟合,还是自己求着她来操她,郁姑娘羞愧之极。
“唔……啊哈、轻些插!啊——”眼泪蜿蜒滑落,郁满蓁双手攥着被角,绷紧了身子,痉挛着达到高潮。
接连不断的大操大干,让她身下不断分泌淫浪的花液。滑腻的体液随着抽插,一波一波的带出穴外,打溼了身下的枕头,粗长不时顶撞她的敏感处,让她连连淫叫着。
凌雋珈满意极了,她就喜欢郁满蓁叫的比妓女都要淫贱,看清逸出尘的人儿,被她操得沾染上人间色慾。
她低头一边律动,一边亲吻郁姑娘吹弹可破的乳儿。凌雋珈闭眼享用美人,表情陶醉致极。真想每天都插她的穴,听她在耳边浪叫,操得她小穴都合不上,操得她主动张开腿求肏,操得她离了我就哭唧唧。
“喜不喜欢我操你?”她一隻大掌抓住另一颗饱满用力揉捏。
“啊……嗯……”她被干的有些语无伦次,让人不知所云。
“答我!”凌雋珈用力操干,次次都全根没入,再全根抽出。
“喜...喜欢...”郁姑娘被狂操了数百下,只能艰辛地吐出两个字。此时,凌雋珈狠狠抽出长指,淫液同时被带出穴口,尽数抹在郁满蓁脸上。
抹乾净后,长指伸入郁满蓁小嘴内,模拟抽插动作。似是已放弃抵抗,郁姑娘任由凌雋珈肆意侵犯。
她得了乐趣,变本加厉地肏干她,粗硬长指肏得又急又深,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郁满蓁四肢缠绵地搂住了身上的人,賁张的热情控制着她的意志,媚药蚕食她的理智,她完全奉献了自己的一切给凌雋珈,一响贪欢,纵情欢愉。
郁满蓁经已被操的泄了一次身,还没缓过来,便再次迎来了风捲残云般的插弄。 “啊啊!好舒服…要来、唔,要来了。”
凌雋珈额上青筋暴起,狠捣猛操,故意乱衝直撞,捅得美人浑身乱颤,咿呀大叫,呜呜咽咽,舒服得快要死掉。下身直弄得淫水汩汩,流得满床湿透。
“咕嘰咕嘰”的黏腻水声,混着清脆响亮的“啪啪啪”的肉搏声,郁姑娘娇喘连连,呼吸急促,眼神渐渐失去了焦距。被撑得大开的小穴,一边流着淫水,一边艰难地吞吐着长指。
凌雋珈把人抱下床,放在椅子上,叫郁姑娘双手支撑着大开的腿,要她看清楚她是怎么肏穴的!
从紧绷的手臂肌肉可知,她抽动的力度之大,几乎要把郁满蓁操死,肉体碰撞的啪啪脆响,她被她肏得双腿直哆嗦,深怕自己会连人带椅子被肏飞。
椅子因过激的律动而挪了位置,椅腿跟地面摩擦出了“嘎吱嘎吱”的刺耳声。
凌雋珈一口气抽插了数百下,郁姑娘被顶得肉穴开始剧烈收缩,五脏六腑都要跳出嗓子眼儿,瞳孔涣散,失声尖叫。
在屋外经过的丫鬟,每次都听到令人尷尬不已的肉体拍打声,和郁姑娘的呻吟声,直到黄昏时份才止息。
凌雋珈将手从那被干得合不拢的肉穴中抽出, 湿淋黏腻的白沫儿沾得满手掌都是,有些更黏到手腕上。
郁满蓁瘫痪着身子,失去知觉,虚虚地朝凌雋珈怀中倒去。
被肏惨了。
满脑子坏主意的凌雋珈,张开双手抱住了倒过来的美人,贼兮兮的计划明天该怎样变换新花样肏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