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还没进房间,他就扑了过来,几乎有点半强迫的,一手把她压在门板上,一手撩高她窄裙,扯掉她的内裤,就想就地要了她。
但是,她挣扎的厉害。
“瑞瑞在家!——”她绝对不能给小孩子太糟糕的教育示范。
“去酒吧前,我把她送到我爸家了!”他急喘着气,下身硬得象抹了辣椒一样,连自己也不敢相信,她什么也没做,自己已经被她撩拨成这样。
他想让她在自己身下求饶,想让她说自己不再敢偷人的忏悔样子。
他又想去掰她的腿,但是,予问将双腿夹得很紧,就是不肯就范。
她倨傲地抬眸。
“我说过和你回家,但是没答应过和你做爱!”
这女人,她什么意思,在和他玩文字游戏吗?
贺毅觉得很恼,“贺太太,规定一号和十五号为纳公粮日的人是你,现在说不要的人,也是你?”他现在的公粮快溢出去了,她最好只是口头说说不要而已!
予问冷冷地又想推开他,但是,他就是文丝不动。
“走开,你很脏,我怕得病!”她冷冷,毫不留情。
他脏?怕得病?
“宋予问,我有比小白脸要脏吗?”他失去耐心地低吼,“我哪有病?!”
和小白脸上床她就不觉得脏,和自己正牌老公上床,她倒嫌起脏来,怕得病?
这什么世界啊!
她认真想了一下,“外面的男人脏,就算得病,起码也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做,如果我得病了,我会觉得自己很冤!”她的性格,即使死也要死在自己手上,清楚明白。
“……”他完全无语了。
他家的贺太太,思想结构真的和常人完全不同!
宁可在小白脸身上染病,也不要他?这什么逻辑!
“贺太太,我再声明一次,我、没、病!”
说完,强大的怒气下,他俯下身,就啃住了她的脖。
那个位置,和小白脸咬得位置一模一样。
只是,他咬得极狠,两排极深的牙印,马上就覆盖了小白脸留下的浅浅草莓痕。
因为怒,身,很烫很烫。
明明想推开他,但是整个人都麻麻的,身体的一股快感,在迅速腾升。
他硬掰开她的腿,不管她要不要,已经硬冲了进来。
体内,那让人根本无法忽略的充实存在,让人思续很难再保持冷静。
她的理智告诉她,要保有尊严,但是,她的身体,却说不。
两股力量,在拉锯着。
而他,不给她时间考虑。他的男性象一柄利刃,已经穿透她身体最深处,不让她反抗,用力捣入,一次又一次,强劲的力度捣得她连胃也扭成一团。
“宋予问,说,你不会再找那个小白脸了!”他已经把她压在沙发的靠沿上,抬高她的腿,一次又一次的凿入她的身体,逼她点头。
但是,她就是发倔,咬了牙。
身体的屈服,不代表心灵。
他很恼,那股很想征服她的欲望,更加强烈席卷着他。
他进伏猛烈跃动,她的背脊翻扬,两个人的身,在他的紧箍中,凌乱纠缠。
强烈的摩擦欢愉,使他浑身无一不亢奋。
一室断断续续的喘息,有他的,也有她的。
最后,酥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冲击着他,让他来不及,已经——
她起来,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大腿。
方才,他太急进,居然射在她体内。
结婚五年,他第一次没有避孕。
到厨房,倒了一杯冰水给自己,她打开橱柜内的药箱,取出紧急避孕药。
毫不犹豫地吞下。
她做事,一向很有准备。
她说过,她不想再生孩子,绝对不是口是心非。
吞完了药,那杯冰水,她慢慢地喝,慢慢地喝,止到那因为方才的性爱而加速的心跳,开始逐渐缓慢静下来。
身体得到了餍足,他也冷静下来了,却不忘警告她,“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
“你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她转过身来,用很冷的眼神看着他。
他还没回答,她已经冷讽,“因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们男人可以玩,我们女人却不行?”
“对。”他很干脆承认。
他玩可以,她要玩,他就是不许。
对于他的不可理喻,她冷冷笑了一下,“不,我要公平!”
公平?
他环胸,不以为然。
“贺毅,我记得没结婚前,我曾经说过,我希望我们能彼此尊重,就算你一不小心偷了腥,也请擦干净嘴巴,别让我知道!”
“但是,你现在的行为,让我觉得自己很不受尊重。”她看着他,微微一笑,一字一顿声明,“所以,我决定,从此以后,我们之间男女平等,你出轨一次,我就爬墙一次,你上十个女人,我就给你戴十顶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