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幸秋颇为恨铁不成钢,他敲击桌面,半晌道:“先吃饭。”
蒲饶眨了眨眼:“大哥,我是被糊弄了吧。”
范幸秋:“你不算太蠢。”
蒲饶:“…………”
那是个什么人,一瞧就不是好东西,能和这种水蛭般的玩意折腾什么,给的肯定是吸血合同。
这要是普通人,被沾上了,一辈子大概就都毁了,不说名誉,清白这些。
光这帮人犯不犯黑就是一回事,能随便沾染吗?
掉进去就别想出来。
多少好人家的孩子被糊弄进去再也没能挣扎上岸,范幸秋越想越气:“也就是你。”
蒲饶被说的抬不起头,也察觉对方是挺坏的:“人类真恶心。”
和过去一样,总弄这些乌烟瘴气的。
“怎么不说你不长进?”
“呃……”
烛龙赶忙给范幸秋倒了一杯凉茶:“好了好了,弟弟刚醒,他也不清楚现代人心险恶不是。”
“再说你不也听说莘小烛刚兴建泉山那会儿同样是啥也不懂总闹笑话吗。”
“我们大龙族还能让人欺负了去不成。”
“气什么,等着,晚上我就去他们公司,将他们给淹了!”烛龙拍着范幸秋的手,语气真诚。
范幸秋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如果淫龙不搓来搓去的,他就信了。
这头老龙每天都想什么呢!
蠢蠢欲动的大手往后一溜儿,范幸秋一个激灵,暴跳如雷地捶他:“我去你大爷!”
“烛龙我去你大爷!不是你的,你不疼是不!”范幸秋脑壳冒烟。
“嘿嘿嘿!对,你就跟我生气就行。”
烛龙高高兴兴地挨了几拳头,抓住范幸秋嘴儿了一个,亲的热火朝天:“别想不相关的人了!”
蒲饶瞠目结舌,嘴巴越长越大:啊,原,原来大哥和前辈是这种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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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垂低了头,蒲饶抓心挠肝想离开,他悄咪咪地拿起身份证左瞧右瞧。
诶,还挺像那么回事儿,说起来他没见过自己的身份证。
当初经纪人是说怕他弄丢帮他保管。
现在想来漏洞百出。
不过十七岁……
蒲牢默默地拧紧了眉头,在被粉红泡泡包围前,总算是计算出自己大概的年级。
网上说,他这种行为是装嫩,哪怕他还没成年。
咳咳。
范幸秋气喘吁吁,气炸了,狠狠踩了烛龙一脚:“滚远点!”
烛龙吃痛一声:“好好好,别生气。”
范幸秋喷他一脸水。
蒲牢被波及,猝不及防浇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