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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千荒,我们生个崽崽吧
    第四百二十一章 千荒,我们生个崽崽吧
    季沫轻笑,既然族长都愿意给她当后盾,那她就更有信心去办这件事了。
    从乔瑞家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大家没办法继续剪兔毛了,所以便散了。
    乔瑞数了下,今天一天十个人剪了差不多三百多只兔子,这么算的话,两千只至少得剪七八天的时间,而纺线车工作太慢,赶不上剪毛的速度,所以一天纺出来的线也就查不到二十几捆,乔瑞跟伊月拿着那些线,激动都差点儿哭了。
    季沫让他们把线整齐的收好,说最后等织布机出来,再教他们怎么用。
    两人走在路上,季沫看向千荒,“千荒,你觉得我弄这个执法队到底行不行?”
    千荒低头看了看季沫,见她冷的直搓手,便弯腰把季沫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说道,“行,部落确实是需要一些制度来规范了,云雀他们没事吧?”
    听千荒主动说起云雀,季沫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她没事,我及时赶到,把肉抢了回来。”
    “你赶到的还真是及时。”
    千荒这话明明说的平平淡淡,但听在季沫耳中却只觉得他现在很生气,在故意讽刺她。
    她本来也没想逃避这个问题,于是便对千荒说道,“千荒,你在生气吗?我今天……其实不是故意去找云雀的,但是自己走着走着就去了,我不想失去她这个朋友,可我更不想失去你。”
    季沫说着,更加搂紧了千荒的脖子。
    千荒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脸,轻笑,“傻瓜,我之前就说过了,我没有生气,云雀当时会伤我,也是急了,是着急她阿父,我能理解。”
    季沫仰头望着千荒,他的侧脸很漂亮,很好看,此时薄唇紧抿着,季沫能看到他完美的侧脸,她把自己的脸贴上去,声音很轻的道。
    “千荒,谢谢你,你永远都这么好,好的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我不管这么对你,好像都不够。”
    千荒收紧手臂,蹭着季沫的头发,“你对我很好了,季沫,你知道吗?我曾经不喜欢部落里的雌性,我觉得她们太吵了,而且麻烦。我经常看到兽人被雌性们折腾的很累,可是却还是端着笑脸伺候她们,我很不喜欢,我觉得我这辈子是不会过那样的日子的。”
    千荒低头看了季沫一眼,金色的眸光在夜间闪亮的如同天上的星星。季沫伸手抚摸着他的眼睛,沉声问道。
    “那你现在是觉得自己也在过那样的日子吗?觉得很委屈?很不甘?想退货?”
    千荒白了她一眼,直接低头,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我们翼狮族的兽人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不甘也没用。”
    季沫本来以为他要说什么煽情的话呢,可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一副被逼迫无奈的样子,顿时脸色一沉,扭开头不理他了。
    季沫不理他,千荒就在季沫的脖子上吹气,季沫痒的受不了,伸手去推他,洒下一路的欢乐。
    晚上睡觉的时候,季沫一直都在翻身,千荒则朝她这边侧着身子,他直接伸胳膊把季沫抱住,“你要是再这么不睡觉的话,那我们就来做点儿有意思的事。”
    季沫脸色一变,赶紧闭上眼睛,可是脑子里却还是想着事情,即便闭着眼睛,脑子太清醒,她还是睡不着。
    千荒跟季沫同床共枕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她到底睡着没睡着,他直接翻身,双臂撑在季沫身体两侧,低头看着她。
    “说说吧,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睡不着?”
    季沫睁开眼睛,看着黑暗中千荒那双闪光的眼睛,有些呆呆的问道,“千荒,你的眼睛晚上能不闪光吗?这么亮我会被完全吸引,然后忘记自己要说的话。”
    千荒眨动了几下眼睛,有些无语的道,“不能,兽类的眼睛很多在夜晚都会亮,这是种族天生的,我改变不了。”
    季沫撇撇嘴,“那你岂不是晚上会比白天更勾人?”
    千荒白了她一眼,微微把眼睛闭起来一点儿,,“你赶紧说,到底怎么了?因为云雀的事情在难受?”
    季沫伸手搂住千荒的脖子,凑近他耳边说道,“我们今晚别睡了,来做有意思的事吧,千荒,我想生幼崽了。”
    千荒眼睛瞬间瞪大,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季沫,“你说真的?你想要崽子吗?”
    季沫用力的点点头,“对呀,我想生崽崽了,给你生崽崽。”
    千荒激动的低头吻住季沫,一室春光,两厢深情!
    这次千荒是真的一点儿也没对季沫客气,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季沫根本就起不来床,而且连眼睛都睁不开,昨天跟族长说好执法队的事情,她也没办法去办了。
    不过这些千荒都去帮她办了,千荒一说要建立执法队,主动报名的兽人特别多,他最后从年轻的兽人里选出来五十个,只是暂时定了这些人,说需要大巫看看。
    乔瑞家那边还是吵吵嚷嚷,还是有人觉得不满,可是却也不敢明着去抢,伊月大着肚子就坐在纺线车旁,肚子里可是翼狮族的幼崽,河九家的人也来了几个,但是却不敢上去再找伊月的麻烦,也只好站在那儿说些酸话。
    季沫一整天都没出现,很多人都觉得不解,不过千荒去转了一圈儿,说季沫身体不舒服,大家也便都说要去看看她,让她好好休息。
    云雀其实一整天也在等季沫,她跟季沫昨天和好,以为季沫今天会来找她,至少也会带着她去看看剪兔毛,看看怎么把兔毛纺成线,她也是很期待,很好奇的。
    可是没有,一直到中午过了,季沫也没来,云雀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望着碧蓝的天空,心里有些失落。
    云山从木屋里出来,气愤的吼道,“你坐在这里干什么?你倒是出去看看呀,你难道坐在这里季沫就能来看你吗?云雀,你要明白,现在我们留在这个地方,只能靠着季沫,我们现在可是在翼狮的窝里,如果没人护着我们,我们可能会被当猎物撕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