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立刻意识到,林sir是在自以为聪明的想套自己的话呢,他立刻冷笑一声道,“林sir,都有证人指证我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林sir一听聂天这话,面色顿时一动,怔怔地看了聂天半晌后,这才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你知道了,那么现在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有人亲眼看到你杀吴昆了。”
聂天则一笑道,“按着程序,是不是我只要找到人证明我当时不在案发现场,就可以洗脱罪名了?”
林sir眉头一动地看着聂天,随即点了点头道,“程序上是可以,但是现在有人指证你,如果再有人证明你不在现场,那也就意味着两个人之中有一个人整人的证词是有问题的,那就需要我们去调查清楚了。”
聂天立刻报了一个号码给林sir道,“你给这个电话打电话,按着吴国兴一家的死亡时间来判断的话,我当时应该是和她在一起!”
林sir拿出手机,把聂天说的号码记了下来后,当场就给这个号码打电话,一边拨通号码,还一边朝聂天道,“是个内地号码?”
正说着呢,电话已经通了,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哪位?”
林sir立刻对着电话说道,“你好,我是香港元朗景区的督察林正义,现在有一起查人案想要你协助我们香港警方调查,如果你方便的话,能否来一趟香港?”
电话里的女人立刻说道,“你指的不会是吴国兴一家灭门案吧?不会怀疑我是凶手吧?”
林正义立刻说道,“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们抓住了一个凶手,但是据凶手交代,凶手是另有其人,而且案发的时候,他应该是和你在一起!”
对方一听这话,声音都变了,立刻对着电话说道,“你们不会是把聂天当凶手了吧?”
林正义一听这话,立刻说道,“不瞒你说,目前的情况就是如此,我们已经抓获了聂天,而且多方证据都指向凶手就是他,而且现在我们有了目击证人,说亲眼看到聂天杀了吴国兴一家四口当中的吴昆……但是聂天坚持当时是和你在一起的,所以如果你证实了聂天的话,那么这个证人的证词就值得怀疑了,我们就需要继续调查!”
“没错!”对方立刻说道,“当时聂天是和我在一起,我可以证明……而且洲际酒店不也有监控么?你们可以去调取啊……”
林正义听对方这么说,脸色微微一动后朝对方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当时你和聂天是在洲际酒店的?”
对方立刻说道,“不错,洲际酒店应该有我的入住记录,你们可以去调查,我叫聂敬亭,前台那边应该有登记的……”
林正义一听这话,立刻朝聂敬亭说道,“好的,聂小姐,你说的我们会去取证,但是为了你朋友聂天着想,我想你还是亲自来一趟香港比较好!”
聂敬亭那边立刻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去,去了就联系你这个号码对吧?”
林正义立刻说就这个号码,对方那边已经挂了电话,林正义这时看向聂天。
聂天看着林正义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林正义却皱眉道,“你既然有时间证人,为什么当初不说,现在突然多出一个时间证人来,这点叫人很难信服,就算我相信你,到时候到了法庭上,法官和陪审团也很难相信啊!”
聂天则笑道,“只要你捉到真凶的话,我就不用上法院了,我不去法院,还需要法官和陪审团相信么?”
林正义看着聂天道,“你坚持凶手就是邢珂?”
聂天一叹道,“我说林sir,你有时间在我这耗着,不如去查查这个邢珂,我实话告诉你,他在大陆也叫刑轲,不过是开刀刑,不是开耳邢,轲是车可轲,不是王可珂,这些只要你们认真查,就一定能查出来。”
林正义随即点了点头,朝聂天道,“你放心,我们是不会错怪一个好人,但是也不会放走一个真凶的,你说的我们都会查,不过我现在要去见见那个指证你是凶手的外国美女了!”
聂天这时看着林正义走到门口,立刻朝林正义道,“林sir,麻烦你帮我捎句话给她,就说我不怪她!”
林正义皱眉看着聂天,这时走到聂天面前,解开了聂天的手铐后,把自己的一盒香烟和打火机留给了聂天。
聂天见状活动了一下手,点上一根烟朝林正义说谢谢后,问林正义,“你不怕我再跑了?”
林正义这时朝聂天道,“虽然证据对你不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感觉,你不太像凶手,希望我没有感觉错吧!”
他说完转身就出了审讯室,聂天不禁看了一眼门口,暗叹一声,这个林正义林sir,看上去傻傻的,不过直觉还是对的。
……
与此同时,京城的名山集团总部大楼,聂敬亭正乘坐电梯下楼,到了楼下的时候,正好看到聂五岳要进电梯。
聂五岳一看是聂敬亭,不禁面色一动道,“敬亭?你这是要去哪?”
聂敬亭立刻说道,“三哥,我要去一趟香港,你帮我和爸说一下……”
聂五岳则诧异道,“你不是刚从香港回来么?怎么又要去?”
聂敬亭立刻说道,“暂时解释不清楚,我现在着急赶飞机!”
☆(#s首u发2703)#75p)9
聂五岳立刻说,那我开车送你去机场吧,反正我暂时也没什么事。
聂敬亭一想也好,立刻和聂五岳一起离开了名山大厦,聂五岳负责开车送聂敬亭。
路上聂五岳又问聂敬亭这次又去香港做什么,聂敬亭这才把自己今天接到香港警方电话的事和聂五岳说了一下。
聂五岳闻言心下一动,怔怔地看着聂敬亭道,“你是说,聂天被牵扯到香港的凶杀案中去了?”
聂敬亭立刻说道,“是啊,我不是和你提过么,我们之前去香港,就是想找到吴国兴,证明我们父亲当年没有对不起大伯,可惜吴国兴临死之前说了,那件事的确就是我们父亲做的!”
聂五岳没有吭声,聂敬亭回来后,只是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这时他朝聂敬亭道,“那你这次去香港,就是要证明聂天没有杀人?”
聂敬亭立刻说道,“他当然没有杀人,当时虽然我是听吴国兴说了那些对父亲不利的话后先走了,但是我知道聂天的车一直跟在我车后面,直到我上了出租车,然后我回到酒店的时候,聂天他们已经到了酒店了,而吴国兴一家的死亡时间就是在那个时间左右,聂天除非会分身,不然他怎么从洲际酒店去半山区的别墅杀吴国兴一家?更何况,如果吴国兴坚持他之前的说法,说我们父亲没有陷害过大伯,聂天还有可能一怒之下动了杀机,现在吴国兴临死前的话,明显是对他有利的,他还有必要杀吴国兴么?他根本就没有杀人动机!”
聂五岳这时却朝聂敬亭道,“但是敬亭,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吴国兴临死前说的话,全是假的,之前和你们说的才是真的话,那么后一番话,是谁让他这么说的?”
聂敬亭闻言一愕道,“后面说的是假话?”
聂五岳立刻说道,“我是说,如果有这种可能,那么聂天是不是有杀人灭口的嫌疑?”
聂敬亭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聂五岳的意思,怔怔地看着正在开车的聂五岳道,“你的意思是,吴国兴临死前的话,是聂天让他故意这么说的,之后聂天杀了他灭口?”
聂五岳本来想点头,但是看到聂敬亭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只是一耸肩道,“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说不无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