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敬亭尴尬的一笑,一想也是,不过这时那青年保安又继续说道,“我只能这么和你们说吧,那人呢,我不认识,你叫我描述,还是画什么的,我也不会,但是如果我再看到他,肯定能认出来!”
聂天这时朝青年保安道,“当时的车子车牌是不是京城的车牌?”
青年保安没搭理聂天,聂敬亭见状立刻又问青年保安道,“拜托,这个信息对我们很重要!”
青年犹豫了一下,朝聂敬亭道,“也是看在你面子上,这小子脾气这么冲,要不是你,我早揍他了!”
说着想了半晌后,这才朝聂敬亭道,“好像是吧,但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京城的,反正不是本地车牌,而且那人说话普通话蛮标准的,不是本地人!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聂敬亭朝着青年保安点头说谢谢,青年保安说没事,随即瞪了聂天一眼,这才出了门,朝自己同事道,“我回去睡觉了,老时间来接你班!”
等那青年保安走后,另外一个保安也朝聂敬亭和聂天道,“你们该问的也问完了,我这还要上班呢,你们走吧!”
聂敬亭又朝那人说,“谢谢,不好意思啊,打搅了!”
那保安也朝聂敬亭道,“要不是看在姑娘你面子上,还有他家里死了人,我……”说着连连摆手,“赶紧走吧,不说了!”
聂天也没多说什么,和聂敬亭离开了保安室后,聂敬亭朝聂天道,“看来这个人的确很刻意,说不定就是杀害聂昆仑的凶手!”
聂天没吭声,这个线索等于没有,那个保安根本记不住那人的样子,也形容不出来,什么再见到就能认出来的话等于没说,凶手杀完人走了,还能再回来让你认出来?
想着聂天回头看了一眼马路上,又看了看小区的围墙,心下不禁突然一凛,一个非常浅显的问题,居然被自己忽略掉了。
聂敬亭见聂天看着小区的围墙发呆,不禁问聂天道,“你在想什么呢!”
聂天这个时候问聂敬亭,“你说这个围墙,爬上去费劲么?”
聂敬亭不明白聂天的意思,怔怔地看了一会围墙,“如果是我,估计不行,但是男人应该不成问题吧?”
聂天点了点头,朝聂敬亭道,“这个小区的围墙并不高,想要翻过去很容易,而且这个小区的物业这么松散,随便给点钱,外面的车子就能进来,想要进这个小区并不是太难吧?”
聂敬亭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你到底想说明什么?”
聂天这时朝聂敬亭道,“如果你现在要杀聂昆仑,你会怎么做?”
聂敬亭一阵沉吟后,朝聂天道,“当然是神不知鬼不觉了……”想到这里,心下顿时也是咯噔了一下,怔怔地看着聂天,“你的意思是……”
聂天点上一根烟,这时眉头一皱,“不错,如果是我,我肯定会从围墙边上找一个监控的四角翻进去,然后再潜入聂昆仑的那栋楼,何必要先买通保安,再从大门进去,而且这几步远,有必要开车进小区么?”
聂敬亭这时立刻点了点头,朝聂天道,“没错,没错,你这么一说,果然如此,他既然要杀人,最好是当晚不和任何人有交集,这样会尽量减少人证,这个保安是马虎没看清他样子的,如果看清楚了,岂不是重要的人证?所以这个家伙应该不是凶手,只是巧合而已!”
聂天本来以为聂敬亭真和自己想一块去了,这时听聂敬亭说只是巧合,不禁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不是巧合,而是故意为之。”
聂敬亭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一动地看着聂天,“故意为之?你是说,这个家伙,是故意留下这些线索的?他为什么这么做?这不是坑自己么?”
聂天深吸了一口香烟后,朝聂敬亭道,“他不是要坑自己,而是想把苗头指向京城……”
聂敬亭这次算是听懂了,立刻朝聂天道,“我就知道,我早说了,我父亲不可能是凶手,这个凶手就是想要我们怀疑到京城,怀疑到我父亲的身上,现在你也想明白了,应该对我父亲没有怀疑了吧?”
聂天抽着香烟没吭声,他心里想的更多,但是都是一些零散的细节,暂时也无法凑到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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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敬亭这时见聂天不说话,立刻朝聂天道,“你在想什么?”
聂天摇了摇头说没什么,随即朝聂敬亭道,“聂昆仑的尸体一时取不出来,下葬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我看你不如先回京城!”
聂敬亭则说道,“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这事……”
没等聂敬亭说完,聂天就朝聂敬亭道,“你现在是名山的主席,名山很多事情都等着你去办呢,这种事不知道要耽误多久,总之这边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就是了!”
聂敬亭这时看着聂天道,“你是不是担心凶手还在淮江,会对我造成威胁?所以你才要我走?”
聂天心下不禁一动,这个聂敬亭,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却感觉这么准?
聂天也不隐瞒聂敬亭,直接朝她说道,“你说的没错,对方是什么人,我现在还不清楚,但是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既然他存心要我怀疑到京城那边去,那这个人的目的就不仅仅是杀了聂昆仑这么简单,肯定还会有后续什么行动,甚至他根本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团伙!”
聂敬亭闻言不禁眉头一皱,“一个团伙?”
聂天一耸肩,“不知道,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所以现在你留在这里很危险,还是回京城去吧,我没有精力来分心照顾你!”
听聂天这么说,聂敬亭一阵沉吟后,突然朝聂天道,“那你说他们会不会去京城对我父亲下手?”
聂天听聂敬亭这么问,心下也是一阵疑虑,随即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如果这样的话,你父亲上次来淮江,也就交代在这了,他们的目的也许不是要你父亲的命,毕竟他的命只有三个月了,根本不值钱了!他们显然是有其他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