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先生看着聂天良久后,这才朝聂天说道,“我和你已经说了,我的目的就是要洪砚不痛快!”
聂天不禁盯着东方先生看了片刻后,一笑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和我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就是洪砚?”
东方先生却摆了摆手道,“不是,我和洪砚不是敌人,你和他才是,我只是要他不痛快,但是你可能会要他命,两者概念不可同日而语!”
聂天仔细地看了一眼眼前坐着的东方先生,要说这东方先生虽然一头短发,但是看上去也算是清丽脱俗的模样,虽然论美貌也许不能和杨帆、卫欣他们几个相比,甚至可能都比不上同样短发的聂敬亭,但是她的举止投足之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这种气质,无论是在杨帆、卫欣身上还是在聂敬亭的身上都看不到。
东方先生这时见聂天正盯着自己看,不禁一皱眉道,“你看什么?”
聂天这时朝东方先生道,“我奇怪的是,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偏偏要叫先生?”
东方先生却朝聂天一笑道,“我复姓东方,名字叫先生,你说我不叫东方先生叫什么?”
聂天一听这话,眉头不禁一动,居然还有人叫这样的名字,不禁错愕地看了一眼东方先生,随即伸出了大拇指,“好名字!”
说到这里,聂天又说道,“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和洪砚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过于从综复杂了,但是大致无非就是四个字!”
东方先生不禁眉头一皱道,“四个字?那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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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立刻说道,“相爱,相杀!”
东方先生一听这话,不禁脸色一动,盯着聂天看了许久后,脸上的神色才恢复到正常,这时淡淡地说道,“我和他之间,何来的相爱,何来的相杀?”
聂天一耸肩后,朝东方先生道,“既然我和你不是拥有一个同样的敌人,你的目的只是为了给他添堵而已,那你就没必要叫我来,因为你不要叫我来,我也会这么做的,如果不是你叫我来,也许我现在就坐在洪砚面前给他添堵呢!”
东方先生却一笑道,“添堵?你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我要的可不止这么简单,我要的是洪砚的全部!”
聂天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动,随即就说道,“全部?是全部身家,还是包括洪砚?”
东方先生盯着聂天看了许久也不说话,最终朝聂天道,“你这个人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该糊涂的时候又不糊涂,所以你这个人注定了是一生都麻烦的很,既然你这么八卦,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曾经是洪砚的未婚妻!”
聂天一听这话,点了点头,表现的很是平静,他其实早已经猜到了大概,一个女人存心找你茬,专门破坏你的事,要么就是爱你,故意引起你的注意力,要么就是恨你。
而东方先生的举动很明显是前者,虽然她在极力的克制自己这种情绪,但就是因为她一直在克制,反而适得其反的暴露了她的这种情绪,被聂天捕捉到了。
东方先生这时又补充道,“可以这么说,我是一个被洪砚抛弃了的未婚妻!现在你明白我意思了么?”
“抛弃?”聂天闻言不禁诧异地看着东方先生,不解地道,“论姿色,你也不差,论财力,我看你家未必比……”
东方先生却朝聂天摇了摇头道,“论姿色,我还是有些自信的,但是论财力,我真的没法和他比!”
聂天听东方先生这么说,不禁皱眉道,“这么说,当年他抛弃你的原因,肯定不会是姿色了?那么就是财力了?”
东方先生朝聂天道,“我们两家是世交,从小我们就定了娃娃亲,在我二十岁那年,我和他订了婚……但是当我父亲走后,他家就反悔了!”
聂天不禁皱眉道,“他是要娶你呢,还是想娶你父亲?”
东方先生听聂天这么一说,不禁一笑道,“你说的没错,他们要娶的根本不是我,就是我父亲!虽然我父亲的资产不能和他们相提并论,但是也算是积攒了一些,不过在我父亲走后,他们就对我们家发动了收购行动,我父亲的东方集团现在已经和我们姓东方的没有丝毫的关系了,我现在仅仅是靠着我父亲留给我的遗产生活,所以……”
聂天立刻道,“所以你恨洪砚,但是你的确爱过他!”
东方先生则一笑道,“以前是少女情怀,现在家中变故,还有什么爱不爱的,我现在只想要洪砚不痛快,虽然当年的事,他没怎么参与,但是现在他所做的一切行为,和他的老子启堙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聂天点了点头后,朝东方先生道,“你没想过拿回东方集团?”
东方先生却朝聂天道,“你看来不知道他们的收购到底是什么性质的,他们就是商界的所谓鳄鱼,他们的目的是利益最大化最快化,他们可不会收购的一个公司再去费神费力的管理!”
聂天听到这里,不禁心下一动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只管收购,拆散了再卖?”
东方先生一耸肩,点头道,“没错,这样对于他们而言是最快来钱的办法,所以东方集团早就不存在了,我用什么拿回来?而名山一旦到了洪砚手里,和东方集团的下场应该是如出一辙,唯一的区别就是,名山可以先帮他们在吉克埃拉姆拿到锎元素,之后是拆散了卖,还是一起卖掉,那就不得而知了!”
聂天听到这里,又点上一根烟,盯着东方先生看了许久后,这才道,“我有一个直觉,你找我来,和我说这么多洪砚的事,绝对不是这么简单,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东方先生朝聂天一笑道,“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既然你都感觉到了,我也就不藏着了!很简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